与苏武两人不同,李洛尘一行人完全就是奔着“登天墙”来的。
不过说是登天墙,实际上还是“登人墙”。
但是“登人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每年参加活动的至少数百人,但最终能够“登人墙”的一般也就三十个人,混元诗会只是个不入流的民间团体,会内基本都是类似李洛尘这样的富家公子,水平糊弄路人还行,距离“登人墙”可还差了不止一些。
往年他们过来也就图一乐,但今年不是,因为会长李洛尘妙手偶得,作了一首《回答》。
“回答”的质量很高,不仅在网友群体里好评如潮,在专业的诗词协会内部也是评价颇高,被认为是有资格“登人墙”的好诗。
所以这次不仅是诗会内部的人来,李洛尘还找关系联系了江东卫视的记者全程跟拍,打算做成一个纪录片,记录一代诗坛俊杰的崛起。
几人拿着通行证,一路皆没人阻拦,在小道士的指引下一直走到道观的深处。
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院子,院子里齐整地摆放着近百个长条石桌,桌上是码放整齐的笔墨纸砚,院子的四周则是一结结由台阶构成的观众席,当苏武等人进场时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七七八八,一眼扫去约莫有数百人。
一行人找了个空档集中坐下,苏武不想被摄像机拍进去,便拉着巍澜坐在了边缘地带,但那李洛尘不知为何竟然主动落座在他的身旁。
苏武扭头瞥了眼摄像机的方向,发现没有开机后才松了口气,因为身边有巍澜的缘故,他本能地排斥任何镜头。
此时刚刚上午九点一刻,“登人墙”的开始时间按规定是上午十点,院子里已经陆续有人进场,他们都是国内诗坛的优秀人才,也是本次“登天墙”活动的免试参赛者,除了他们外,现场观众只要通过考核,也可以参加。
考核与通行证考核类似,但难度要高上很多,需要提供一首原创诗词,并经过专业的诗人判定通过才可以参加“登人墙”的比赛。
“可以开始录了。”李洛尘歇了一会,用纸巾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后对着女主持人道。
女主持人点头,与摄影师对视着点了点头后,举起话筒笑容满面的问道:“李会长,您这是第几次参加“登人墙”活动了?”
李洛尘臭屁地抖了抖衣摆,发出嘭地一声,潇洒道:“第五次了。”
“之前的成果如何呢?”
“说来惭愧,前四次连考核都没有通过,只能坐在台上看着场下的诗坛长辈们展露风采。”
“那您今年有信心吗?大家都在说您的新作《回答》已经达到了“登人墙”的水准,这是否表明了李会长您五年磨一剑的成果呢?”
“信心肯定是有的,但能否登人墙就不好说了,场下都是我的前辈,有些人的年纪比我父亲还大,在下年纪轻轻就得跟他们同台竞争,心理上就有了惶恐。”
李洛尘看似谦虚实则吹捧了一波自己的实力,主持人也很上道,举起话筒道:“近三十年来,登上人墙的诗人年纪最小的也在28岁,李会长今年也是28岁,若是能够成功登上人墙,便能追平三十年的记录,到时必然是我国诗坛的一件大喜事。”
“大喜事谈不上。”李洛尘强忍着喜悦不让自己的嘴巴咧起来。
女主持人继续道:“据我所知,上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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