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你想想,但凡聪明点的人,这样的话说的出口吗?”
江夙用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眼神看着唐衣。
唐衣却掀开窗帘看着繁华的街道,借此来躲避江夙的目光。
……
裕亲王府,王妃院子
哭泣的声音时断时续,在春日的上午显得格外的幽怨,像是有谁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江嫣儿靠在王妃的腿上哭的泣不成声,她瘦削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祖母,您可以一定要救救母亲啊。”
王妃那沟壑横生的脸上更是皱成了一团纸,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江嫣儿的头发,而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面却是狠辣的寒光:“嫣儿放心,我自会为你母亲做主,只是暂时要委屈你母亲了。”
“祖母,你有办法?”江嫣儿惊喜的抬头,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激动的说:“祖母,你有什么办法?”
王妃看了看坐在下手的江离,此刻对方搁在桌子上的手青筋暴跳,很明显他的心情很不平静。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别管。”王妃沉吟片刻问江离:“你去打听了没有,京兆尹府那边怎么说的?”
江离的一口牙齿恨不能咬碎了:“孙儿给那京兆尹府的府尹塞银子求轻判,可是他不搭理我,只说的要按律坐牢三月。”
“人家不是傻子,在你和江夙之间选择,必定会选择江夙这位世子。”王妃冷冷的说:“离儿,你当要记住今日的耻辱,来日你要加倍奉还才是。”
这刻骨的怨毒让江离脸色变了变,他忍耐再三还是开口了:“祖母,如果当初您和母亲同意我纳唐衣为妾,也就不会有今日这些事情了。”
江离对唐衣一直有几分情谊在,从前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唐衣那冠绝京城的美貌;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唐衣嫁给江夙后,他再见到唐衣竟然有些非卿不娶的感觉了。
王妃浸润的宅斗中多年,当初也是“浴血杀敌”才能坐稳王妃的宝座,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江离话语里面的怨怪。
她没回答江离的问题,只是叹息了一声,面露愧意的低下头。
江嫣儿本不想插话,见到祖母被呵斥,她当下便忍不了,立时开口说:“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跟祖母说话?祖母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再说了,那个唐衣除了长得好看有什么好?我看她处处不如董怜心,可怜怜心被唐衣所害落得如此下场,你要替怜心姐姐报仇啊。”
“董怜心自己谋害皇后,谋害皇嗣,和唐衣有什么关系,还不是董怜心咎由自取,与旁人无关。”江离冷哼一声摆出哥哥的架势训斥江嫣儿:“反倒是你分不清楚轻重,跟着董怜心胡闹,这次要不是你运气好,我们江家的下场就跟董家一样了。”
当今皇上处事说好听是干脆利落,说难听的是半点不留情。
董怜心当日将那混着麝香鹤顶红做的黑色药丸放在皇后枕头下面,旨在栽赃嫁祸给唐衣,结果被唐衣棋高一着从容抽身了。
结果就是董怜心挡了谋害皇后皇嗣的罪名,她虽然被吓疯了,董家却没能逃掉灭门抄家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