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说,唐衣,既然你的愿望是希望唐齐安享晚年的,朕便命人将唐家抄没的家产还给唐家,这样你可满意?”
唐衣身瞬间激动起来了,看样子她有话要说。
可惜的是这一次江夙抢先了:“微臣代表岳父唐齐感谢皇上的恩典。”
唐衣心中气得发抖,但是她面上却还是跟着江夙一起磕头谢恩。
两人从大殿出来了,唐衣送江夙出宫。
在宫门前面巨大的广场上,他们两人站在这里空荡荡的,好像这个世界也变得空荡荡的一样,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个世界显得那样的渺小。
打发走了送他们的太监后,江夙叮嘱唐衣:“你在宫中万事小心,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
唐衣心中的怒火井喷式爆发,她冷哼一声不屑的说:“我愚笨的很,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是请世子提前告知,免得我拖累了你。”
“你在生我的气?”江夙剑眉蹙起,一张脸冷的如冰块:“你以为我刚刚那么说是怕被你连累了?”
唐衣哼了一声没说话,她就是这么觉得,否则江夙为什么不帮她一起求皇上重新审理唐齐的案子?
“可笑,真是可笑。”江夙俊美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嘲讽过后他失望的摇头:“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看来是我错了,你一点也不聪明,目光短浅,终究会害人害己。
生平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唐衣,她气的浑身发抖,看着江夙的目光恨不得变成刀剑,狠狠的和江夙打一架。
“怎么,不服气?”江夙像是看穿了唐衣心中所想一样,他一阵冷笑:“我且问你,你求皇上重新查明镇国公唐齐的案子,你手中可有掌握什么关键性的证据,可以让这个案子翻盘?”
唐衣心中一动,已知自己理亏,但是她却不肯就此认输,当下嘴硬的说:“只要皇上重新审理了,到时候查清楚我父亲不是卖国贼就好了。”
“无知。”江夙忍无可忍,直接丢下了这一句话。
“你说我无知?”唐衣指着自己的鼻子,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她气的发抖,也指着江夙的鼻子好:“好,就算我无知,那你就是不守信用。”
“我怎么不守信用了?”江夙一张白皙的脸变得通红,看上去心中怒火不可抑制。
“你说会帮我父亲洗清冤屈,刚刚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帮忙?”这就是唐衣最生气的地方,她觉得如果刚刚江夙帮忙的话,他们未必没有成功的可能。
而且就是因为她刚刚看到江夙鼓励的眼神,她才会说出唐齐的事情,否则的话她怎么会如此冲动?可是没想到江夙却没有帮她。
“我确实没有跟你说过我是怎么调查唐齐的事情,但这就表明我不守信用吗?”江夙气的围着唐衣转了一圈:“我告诉你,唐齐只剩下一次调查的机会,如果不能一击必中,他以后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像你这种什么证据都没有,只知道扯着嗓子喊冤枉,如果你真的能为你父亲平反,那才真是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