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的安全才能得以保障。”太子那张勉强算的上清秀的国字脸上上满是坚定。
一众大臣都不说话了,他们先前就是在商讨谁去冒险谏言,除了那个人之外,确实是太子最合适。
倘若他们这些大臣去谏言,皇上或许会处罚他们这些大臣,但太子和那个人去谏言上奏却不会,顶多招致皇上的反感。
众位大臣其实都是想那个人去上奏,但他今日从来到现在还未说到一句话,只是捧着一杯茶半响也不见喝一口。
大家都忍不住在心里猜测这人到底有没有听大家讲话,只是众人也只敢在心里猜测罢了,是绝不敢去打扰他的。
那边太子又吩咐了几句,最后才走到那个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夙弟,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
江夙猛然中断了走神,他瞪大眼睛看着太子:“哦,好,太子,你命人将一应证据整理出来给我,今晚我便将奏折写好,明日一早上奏。”
众人哗然,敢情刚刚大家说了那么多,江夙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或是他早就想好了自己上奏?
太子笑笑道:“夙弟,大家已经商议好了,这件事便由本宫启奏;你的身子还未大好,这次便歇着吧。”
“可是……”有大臣急了,想说些什么,却被太子阻止了。
“夙弟,你连日来身上不大好,这件事便让为兄来处理,你为辅吧。”太子笑着说:“父皇英明,对贪官污吏向来不留情面,这件事又是证据确凿,断可让这群蛀虫得到应有的惩罚。”
江夙点头,他的眼睛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淡淡的说:“既然这件事已经有了定夺,你们可以走了。”
被他那恨不得杀死人的眼神一瞧,众位大臣们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话,全都脚底抹油,几个呼吸间已经走的干干净净了。
这群大臣固然是因为太子的人品才集聚在一起的,但是他们怕江夙多过怕太子。
太子一向是春风和面,若是有人犯了错,并不是原则性的大错,太子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众位大臣对太子多是亲近之意。
当时江夙却不同,他虽然长得比太子好看许多,但因为他常年是一副冰霜一样的面孔,少有人敢和他亲近。
偏生他能力出众,和皇上太子关系密切,是以众大臣心中不喜欢他,对他又敬又怕,对他反倒比对太子还要客气。
在江夙昏迷不醒的那半年里面,太子这一党被二皇子打压的厉害,皇上对太子也诸多不满。
但说来也怪,江夙一回来,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偏偏太子这一党又重新占据上风。
其实众人心中明镜也似,知道这全是因为皇上对江夙超乎寻常的关爱所致。
这种关爱的在皇子中都少有,皇上却一关爱便关爱了江夙这么多年,看这样子皇上还会继续关爱下去。
等到人都走了,江夙这才看着太子:“哥哥,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你提出上奏,请皇上严惩贪官;倘若被那群人反咬一口,你的太子之位岂不是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