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之物,只是如今朝野上多有乌烟瘴气之风,若我不能为国为民,我日后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太子说着面上便带着几分悲呛。
如今的朝堂之上多的是阿谀奉承的人,皇上又喜好权谋之术,许多大臣身居高位却只想着如何讨好皇上,好让自己加官进爵;却从不想着民生。
太子每每见到这些都觉得心中愤怒无比,虽然他一直试图让朝堂上不再有这些正义之风,但是奈何太子总归是太子,谁让你家是距离皇位最近的人,但一步之遥却难如登天。
……
江夙书房的灯盏彻夜不曾熄灭,一直到小厮过来伺候,说要上朝了,他这才终于将毛笔放下了。
在去往皇宫的路上江夙还在看自己撰写的奏折,一旁的离影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让他趁着这会子功夫眯一会儿也是好的。
江夙摇头:“不必了,现如今我将这些证据全部都记清楚了,若是叫我歇会儿只怕醒来全都忘记了。”
“可是您彻夜不眠,这身体怎么吃的消啊?”离影那张普通到极点的脸上满是焦急。
“不妨事。”江夙摆摆手示意离影不要再说话了。
离影无奈,只能坐在一旁沉默的看着江夙。
他心想若是唐衣在,她绝对有办法让江离不熬夜,她看上去那样的瘦弱,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一样。
算算日子,距离唐衣入宫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天,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江夙完全没心情想离影的心情,他下了马车匆匆入宫,在朝堂上才碰到太子殿下。
“夙弟,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太子压低了声音问,唯恐旁人听到了说的话。
“万事俱备,你们到时候见机行事就好。”江夙说话的时候姿态挺拔,隐隐有傲然之意,仿佛无论什么东西都无法的压垮他一样。
时辰到了,皇上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过来,他身边的贴身大太监用那种公鸭一样嗓子叫:“皇上驾到,升朝,诸位有本启奏。”
江夙越众而出:“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夙……爱卿请讲。”皇上看着江夙的眼神带着心疼。
同在朝堂上的裕亲王看到了,脸色微微一变,但是他很快便将头低下来了。
太子面色也变得了,神色比之前放松了不少。
谁都知道当今皇上的脾气不好,做事全凭喜好;而皇上对江夙的喜爱便是很多皇子都不得到的。
就拿半个月前皇上让江夙留宿宫中来说,皇上和江夙是睡在一张床上的,这别说众位皇子办不到了,就算是许多妃子也不曾在皇上宫中留宿一整宿。
江夙将奏折递给太监:“皇上,微臣参户部尚钱景来,贪赃枉法,请皇上明察。”
那胖胖的户部尚书钱景来越众而出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皇上,冤枉啊,老臣是被冤枉,老臣对皇上一片忠心日月可鉴,请皇上不要听信世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