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孔武有力,定然是身手不凡,他们街道司的士兵尽管以前都在厢军服役,恐怕也不一定会是这六个习武之人的对手。
此时,天色已黑,马上就要到戌时的光景,王浩只好自认倒霉,带着张三木,以及那二十几个街道司的士兵们,从东华门大街南下拐到了潘楼大街,再一直往西途经梁门大街,回到了街道司衙门食用晚膳。
刚当了街道司司丞才不几日的功夫,王浩就对其进行了一些改革,例如逼迫前任司丞孙有财,把此前向街道司士兵收取的份子钱,统统都吐了出来,以此作为街道司的公费使用。
而且,王浩还专门向街道司的士兵们下达了一个命令,那就是以后再对侵街占道的商铺和摊贩罚钱,所罚没的银钱都一律充公,任何人不得截留,积攒的公费用来改善街道司士兵们的伙食,以及救济家里人口多、生活贫困的街道司士兵,立马就提高了大家伙儿的积极性。
在街道司吃过晚饭,王浩向巡街归来的街道司士兵们进行了一番了解,从他们口中得到的反馈是,两日之前他们在东京城内,使用白漆书写“拆”字的违章建筑,基本上都被自行拆除掉,原封不动的违章建筑寥寥无几。
这边厢,王浩还在为自己使用“拆”字标记违章建筑的创举自鸣得意,那边厢,赵徽若回到了皇宫之后,即刻赶往了福宁宫,向她的爹爹宋仁宗赵祯,把她今个儿下午在东华门大街上的所见所闻,一一向宋仁宗赵祯进行了汇报。
不过,赵徽若关于今个儿下午突然提前一天来了葵水,以及王浩使用自创得卫生巾替她解围一事,则是只字未提。
而在福宁宫当差的内侍押班副都知张茂则,今个儿下午陪同赵徽若一起出宫,在赵徽若离开福宁宫后,他也没有多嘴提及此事,权当做此事未曾发生过。至于那六名随行的大内侍卫,自然也不会说。
此前,在明月成衣店的试衣间内,赵徽若不仅按照王浩所说的法子,使用上了卫生巾,而且,还从明月成衣店换了一套新衣裳,而她原来那套留有血红的衣裳,并非直接丢弃,则是一同带进了皇宫,交由她寝宫内的一名宫女拿去浣洗。
回到后宫,赵徽若先去拜访了曹皇后,刚进到曹皇后的寝殿,她就看到原本躺窝在鸾榻上的曹皇后,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这才艰难地坐起身来接见她。
等到曹皇后屏退左右,寝房内只剩下她们俩的时候,赵徽若坐在塌沿上,搀扶着曹皇后的胳膊,关切问询道:“娘娘,若儿没有记错的话,今日便是娘娘葵水到来的第三日吧?今日午膳时,娘娘还无恙呢,怎到了晚上,娘娘就有了病恙呢?”
轻吐一口气后,曹皇后略感痛苦地回答道:“若儿,大抵两个时辰前,太医过来问诊,说是我今日吃了几口开胃凉菜的缘故,导致葵水期间小腹疼痛,便给我开了几副止痛的草药熬煎。
“可是,才服药一刻的功夫,这药效似乎并不奏效,小腹疼痛感未能缓解不说,下面的葵水也流泻不止。唉,真是恼人,为何我们生了女儿身,每月就要来一次倒霉的葵水呢!”
见到曹皇后一脸憔悴的模样,赵徽若感到于心不忍,她突然灵光一闪,立马就想起来王浩叮嘱她在葵水七日之内的注意事项,当即就借花献佛道:“娘娘,若儿先扶你躺下歇息,给若儿一刻的功夫,保证让娘娘您的小腹疼痛不适症状,得到极大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