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
快进都是这两个人欢爱,终于在某一段男人转过身走过来,脸庞越来越清晰,那尖锐的棱角,冷漠的神情,结实的胸肌,怎么会是他?
顾漫天呼吸越来越紊乱,眼泪禁不住,控制不住。
女人也起身走上来了,裸着身子,身上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从后抱住他,头靠在他肩膀上露出大部分脸,□□过后红晕的脸,呵呵,是她。
夫妻本来不就应该这样吗?
很正常,为什么真实的看到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从来都知道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继续宠爱着他的妻子,他的身体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不是吗?
从来都知道他这方面很强大,他宠爱他妻子不是很正常不是吗?还奢求他就只宠爱她吗?
不要介意,也不需要介意。顾漫天擦干眼泪,正要关闭不去看。
突然影像换了另一幅画面。
很清晰,日前在离收到信之前不长时间。
女人埋头轻吻男人男人很隐忍的享受着,抓着女人的头发。那女人技术很娴熟,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之后两人达到了巅峰。
呵呵
原来自己没有什么特别。
原来都是在重复相似的过程。
他只不过在你的身体上重复相似的过程,找到发泄的出口。
脑袋空白着,本来其实就知道,不是吗?
还要这么在意做什么?
是不是爱他,所以这点就承受不了。
顾漫天深深地阖上了眼睛。
邢光回到家已经深夜十一点了,满身的酒味让他也不禁蹙了眉,其实真的很讨厌应酬,他完全可以拒绝,但是每次看到顾漫天一直冷冷的,淡淡的,他还是禁不住想去□□她一番,告诉她,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不准对他那么冷淡,但总归会有心疼,更何况已经不年轻了,一切都变得平淡,不似年轻时候的张狂,暴戾,现在情绪基本上可以拿捏的住。
推开卧室的门,只有床头的香薰蜡烛微弱的光亮,女人一头海藻般长发散开,还是背对的姿势,静坐在沙发上看了那背影好一会,狂躁地脱了衣服,走进浴室。一关门,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那一开门的酒气飘散,就知道他回来了,赤脚走在地毯上,收起那散落的衣服,不经意发现了男士衣领出的口红印,突然想起之前他与其他女人欢爱的画面,喉咙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赤脚快速跑到楼下的洗手间狂吐起来。
邢光出来的时候本能的向床上看了一眼,被褥大敞,床上空无一人,心突然紧了一下,恐慌感蔓延,顾不得自己才穿着睡衣,跑到楼下,才看到洗手间的光亮,这才舒心了一口气。
洗手间的门打开,女人的脸颊的水滴滴的落下,脸色苍白的很,那唇色更是无光泽,邢光走上前,伸手抬起她的脸,“怎么了?不舒服?”那拇指慢慢的轻抚上那无血色的唇瓣,摩挲着。
顾漫天转过头避开他的手,起步从他身旁略过,邢光只能失落的跟她走上楼,关上卧室的门,顾漫天直直的背对着他站立在床前,“麻烦你以后回来先在楼下洗好再上来好不好。”女人幽幽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悦。
其实这段时间他都是应酬很晚才回来,自然满身酒气不可避免,她都没有抱怨,今晚是怎么了。
起步走上前,想扳过女人的肩膀,女人察觉出来,躲闪移动了几步,“你满身的酒气和味道我会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