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潇瞥了一眼白钰绝,本来觉得他和孟歌有戏的,可惜自从那次晚会他没搭理她们以后,这俩人就自觉的变成了陌生人一般,几乎在一个场合碰到的机会少之又少,不过为了灭灭他们的威风,于是高亢的开口,“哦,男生对女生表白啊,帅爆了,不知道多少人艳羡他们,你们也看到了,阳大又要少了一位单身美丽的女生了。”
“那个男人挺招摇的啊,貌似不是这个学校的,怎么看着邪里邪气的。”韩雪茹讽刺的口吻顿时让凌潇潇杠上了。
“你们可没有看正脸,妈呀,帅死了,有才多金又两情相悦,才子佳人,天生绝配。”说完配上了凌潇潇那高亢的小眼神,韩雪茹觉得这女人真是一个奇葩,说的和自己的男友一样。
本来还要继续接话,凌潇潇吐了吐舌头,“人家追求者太多了,不用说话男人就想扑倒,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粘在一起也只是绯闻,人家压根没承认过。”
“你...”韩雪茹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就大摇大摆的跑了。
“气死我了,物以聚类,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韩雪茹看了看身侧的男人,脸上并没有异常,淡淡的,看来自己想多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白钰绝插在口袋里的手已经攥紧,压抑自己的情绪波动,掩饰着他此刻狂躁的心。孟歌,好样的,她原来有男友,为何之前还装的那么纯洁,还以为她和他那一晚是第一次,毕竟什么都没有看到,他以为她因为第一次伤了她,也许只是自己的粗鲁伤了她才对,怪不得要当陌生人,原来怕那个男人知道,所以老死不相往来。同时看着那硕长的男人,紧紧抱着那可恶的女骗子,感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过一样,浑身的不舒服。
“那女人真贱,钰绝,你看那俩人公然搂抱,在学校里,真是煞了风景。说不准那一晚还是她设计你上了你的床呢?”韩雪茹见白钰绝也没有太大的回应,于是随意的添油加醋起来。
“呵。”白钰绝讽刺的笑的深沉,“差点被她骗了。”
说完自顾自走开了。
韩雪茹心里还是很得意的,就算白钰绝对她有点期待,也被这情景打击地彻底灰了心,跟上了白钰绝,“钰绝,我爸说过一段时间要过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他,好不好?”
学校的林荫小道上,男人和孟歌并肩走着,男人大大的手掌包裹着女人的手掌,本来孟歌是想挣脱的,奈何他用力的攥紧,形形□□的学生从他们身旁走过,这时候的孟歌,涨红了脸。
“歌子,你脸又红了。”男人打趣的说道。
“子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以为你永远回不来了。”孟歌看着这张少女时代梦想的侧脸,还是有所动容的,更何况以前那么的喜欢他。
“前几天才回来,一回来就想看看我的小丫头怎么样了,算算也该上大学了,听孟叔叔说你在这里我就找来了。”路子恒停下脚步,双手捧住孟歌的手,温柔的吹着气,“歌子,这次我应该不会再走了。”
“子恒,你回来是路伯伯允许的吗?”当时的离开很唐突,孟歌哭了好久,孟家和路家是至交,儿时的孟歌孤单的日子很多都是在路子恒的陪伴下度过,在很小的时候,孟歌第一次见路子恒就惊呆了,他比她大六岁,当时的路子恒比她高出半个身,帅帅的,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那时候她总认为自己以后喜欢的男孩就应该是这样子,温暖和煦,就像刚开始白钰绝给的感觉,只可惜有缘无份。
“是的,他现在需要我,自然让我回来了。”路子恒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孟歌有多少了解路家的事情,14岁的时候路子恒的母亲就因为疾病去世,去世不久,路长云就带着一位貌美如花的二十岁姑娘进了门,当时路子恒真的很气愤,母亲死了没多久就过门,年纪小一时接受不了,基本上也惹怒了那新进门的路太太,路长云为了新太太开心,勒令把路子恒送到了国外,一走就是5年。路子恒走后的两年,路长云新添了千金,当时这位小千金的满月宴可谓办的阳城人尽皆知,孟歌以为他会回来,等待着,可惜他还是没有来。
“不过我还是错过了你十八岁的生日。”路子恒笑着扶上孟歌通红的脸庞,“我心中的女孩终于长大了。”
孟歌听了这句不禁有了丝丝苦涩,那生日毕生难忘,真的没有来也罢,毕竟不是多么开心。
“不过我准备了礼物给你。”路子恒继续说着。
“什么礼物,拿来看看。”孟歌像个小女孩一样伸手索要礼物,嘴角的梨涡笑起来和记忆中的小女孩一样。
“总归你要请我吃饭我才给你的。”路子恒坏坏地宠溺般刮了孟歌一下鼻梁,两人相视而笑。
“好呀。”孟歌愉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