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能磕出钱来吗?”院长嘴角上扬,一脸不屑:“赶紧走吧,拉回去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别占着我的病房。”
“院长,紫明还只是个孩子,他不能就这样躺在床上过他的下辈子,我求你了。”母亲薛琳失声哭嚎,一个五十多岁饱经风霜的女人落泪如雨,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遭受病痛折磨,而无力治疗,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会懂得落泪的辛酸和无助,甚至绝望。
“我去找他们。”父亲吴建失声长叹,转身离开。
薛琳听到吴建说出找他们,满眼泪水,目睹吴建跑下楼的背影,她知道去找他们,对吴建意味着什么。
天下父母心,为了自己的儿女,薛琳没有拦吴建,作为母亲,她能体会作为父亲的吴建此刻的心痛。
“院长,我先生去找钱了,你再给我们半天时间。”薛琳满脸哀求,为了儿子,她把尊严嚼碎,吞到了肚子里。
院长依旧还是那么无情,一脸严肃:“不可能再给你们一分钟,马上打包收拾离开医院。”
陈北没有碰到吴建,在他拿出照片认出了紫灵的父母吴建和薛琳,他带着李卫国冲到现场时,吴建已经从楼梯通道匆匆离开。
“医者仁心,你连起码的医德都没有,没资格做医生。”到了现场的陈北,目光凌厉,他不忿这些穿着白大褂,心里却如此无情的人。
院长和薛琳几乎同时一愣,转头看到出现在面前的陈北。
一番仔细打量,薛琳满脸惊讶,不知道眼前这个陌不相识的年轻人,会站出来帮她说话。
院长看到了衣着普通的陈北,双眼冒火:“哪里来的没有教养的犊子,敢说我没有医德?”
啪!
没等现场的院长潘文和薛琳反应过来,陈北身后的李卫国,威严肃穆一巴掌打响潘文的脸,眼色凌厉:“怎么说话呢?你竟敢说先生是没有教养的犊子?”
这一巴掌打的薛琳和潘文一脸懵逼。
陈北怒视潘文,说道:“李卫国,速联系南洲最好的医院,要他们马上派车来。”
李卫国连连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南洲有关人士的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此刻捧着脸的潘文,比之前更愤怒:“小子,你敢打我?”
挂了电话的李卫国,神情严肃:“打你,仅仅只是个开始,你身为院长,敢这样见死不救,有你好受的。”
“就凭你们吗?”潘文一脸怒喝:“做梦!还大言不惭打电话要南洲最好的医院来这儿,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们的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不值钱。”
“不值钱?”李卫国一声冷喝:“要你的命足矣。”
“你们放肆,这里是南洲,我是南洲安康医院一院之长,就凭你们还没有资格骑在我的头上。”
潘文大声呵斥,呼喊着医院里的保安,咬牙切齿的狠:“该是你们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了。”
听到潘文呼喊保安,薛琳突然间一脸惊慌,充满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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