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保持一样的高度,在凤惊羽寒光扫射的目光中,他伸手取下凤惊羽脸上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凤惊羽冷冰冰的看着君落渊,她动了动唇部:“你认错人了吧!”
心头闪过一丝小小的得意。
她就不信这个狗男人能看穿她的伪装。
“你觉得我会认错吗?”君落渊勾唇一笑。
那一笑该死的迷人。
“你忍着一些。”他动作轻柔的撕去凤惊羽脸上的人皮面具。
然而嘞!
人皮面具之下,还是一张陌生的脸。
凤惊羽又小小的得意了一番,还好她谨慎。
这下她的马甲总算保住了。
欧耶!
“打一盆热水来。”君落渊也不着急。
凤惊羽双目微睁。
这个狗男人竟然还不死心。
她忍不出口吐芬芳,奈何发不出声音来,君落渊也听不到。
凌云很快端着水走了进来。
他放下热水,不着痕迹的看了凤惊羽一眼,匆匆退了下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凤惊羽与君落渊两个人。
君落渊打湿棉布,拧了拧水。
在凤惊羽脸上轻轻的擦拭着。
片刻。
凤惊羽原形毕露。
完蛋,她的马甲掉了。
“无论你如何伪装我都能认出你来。”君落渊定睛看着凤惊羽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话听着咋这么像情话呢?
可惜不是她心爱的情郎说的。
这就扎心了。
凤惊羽真的很想锤死君落渊。
为什么这个狗男人非要招惹她呢?
君落渊依旧单膝跪在凤惊羽面前,他凝视着她的双眸,声音低沉,说的格外缓慢:“凤惊羽,我姓君,名落渊,乃是云都之主,年二十八,无父无母,尚未婚配,除你之外从未有任何女人近过我的身。”
凤惊羽忍不住朝君落渊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狗男人这是做什么?
不用他自我介绍,她也知道他是谁。
至于他多大了,有没有婚配,睡没睡过其他女人,跟她有个毛线关系?
她一点都不关心好伐。
她眼里尽是讥讽。
没有女人近过他的身,那凤惊华的那两个儿子是怎么来的?
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真是搞笑。
“哦!对了,有一点我忘了说,我身体健康,无任何不良嗜好。”末了君落渊又加了一句。
凤惊羽又朝君落渊翻了一个白眼。
等等!
这话,怎么辣么像相亲的男女,在饭桌上的开场白。
先来个朴实无华的自我介绍。
然后……
你有房吗?
有车吗?
有多少存款?
最后。
我们啥时候领证?
君落渊深深的看着她,伸手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
凤惊羽眼中阴云密布,已经临近快要爆发的边缘,这个狗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
今日这个狗男人太不正常了。
君落渊双手紧紧握住凤惊羽的手,凤惊羽感觉到他的指尖有点冰凉,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这样。
她心中冷冷一笑,她倒要看看这个狗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在她森寒的目光中,君落渊定睛看着她,一字一沉的说道:“接下来这句话,你要认真听,凤惊华亲口承认,阿辰和阿玄都是你的孩儿,也是我们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