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拍了拍手对着沈穆清道:“我该去忙了,让这边剧情慢点哦!最好卡在本尊将那曲颜落带回来找让那小子杀掉这个老头。”
沈穆清像个职场小编剧一般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道:“得得得,我知道了,放心去吧。”
“我要灵莲,你是听不懂我讲话吗?”江允南咬牙切齿的看着曲老爷,从始至终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灵莲,他不过是想救治被曲颜落所伤的楚北柠罢了。
上官府
曲颜落乏味的摆弄着桌子上的玫瑰花,小心翼翼的为他们打理着枝叶,突然被玫瑰的刺扎了手。
看着手上渗出的血液,曲颜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进贡来的稀有花品倒像是人一样,竟然带着刺不允许主家的人随便摸碰。”
“姑娘可曾听说过,父女连心?姑娘难道没有想过突然被玫瑰花扎代表着什么吗?”
曲颜落猛的站起,四周打量着,想着刚刚突然的心慌,着急的问道:“你是谁?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姑娘自己回去一瞧便知,何故要在下多做解释呢?”
“谁?出来!”曲颜落站在原地慌张的看着四周,声音吸引来了外面看守的人,房门被推开,侍卫急匆匆的进来看着曲颜落道:“曲小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曲颜落无神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晃了晃头道:“你们家公子呢!带我去见他!快点!”
她不管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真实发生的事,她都要回到曲府亲眼看到曲老爷无事才肯安心。
沈穆清看着怒气中升的江允南,头大的上前劝架道:“曲老爷,我们现在继续灵莲救命,希望您能赠予我们,事后我们必回酬谢。”
曲老爷冷冷的看着沈穆清,丝毫没有想回答她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灵莲,那是他寻来给自己女儿备用的,是他用命从虎口里夺来的,他只想他的女儿一世康安。
“你们所言之物,恕不知。”
阮沐恒随手捏起院子里的月季花,笑看着曲老爷道:“这院子里的花照顾的倒是真好,瞧,这都秋末了,还没有凋谢之意呢!”
曲老爷看着慢慢靠近他的阮沐恒道:“多谢这位公子夸奖,花儿都是小女照料的好罢了。”
“可是,你看我这样轻轻一捏,再好的花儿,它都是已经被摧残的渣物,照料的再好,它的主人不在,照样会惨死败落,不是吗?”
说完,阮沐恒轻挥衣袖,原本开的正旺盛的月季,在一瞬间全都干枯变成一摊黑物。
曲老爷自然明白阮沐恒那些话的意思,他无非是在告诫他,如果自己再这样固执下去,他一定会对曲颜落动手。
可即便他不这样固执,将灵莲交出,自己也是没命活过今日的,刚刚那离开的少年很有可能就是去找自己的女儿曲颜落通风报信。
他不想曲颜落看着自己被江允南所害,不想她对那个等了两年的男孩伤心绝望。
在盯着江允南指向他的剑的时候,眼里满是视死如归。
沈穆清赶忙着上前将曲老爷拉回道:“曲老爷何必于这般想不开呢?万事都是好商量的。”
“我与你们没有何要商量之事。”
沈穆清陪笑道:“我们并不是要整个灵莲,但求曲老爷分我们一般即可。”
阮沐恒冷眼看着曲老爷道:“曲老爷但说灵莲来之不易,但这灵莲本该属于哪家想必曲老爷该是比我更清楚的,纵然灵莲是你寻来的,但灵莲世代都是由江家守着的,曲老爷这灵莲沾满鲜血就不怕令嫒吃了会做梦魇吗?”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曲老爷生气的看着阮沐恒道:“灵莲与江家有何关系?本就是天下人之物。”
江允南立刻接住阮沐恒的话尾道:“师伯所言的江家可是我下南江家?”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江家因为灵莲一物被屠满门吗?”
阮沐恒浅淡的撇了眼江允南,他知道,剩下的事无需他再继续多言,江允南自己就会处理好。
看着江允南舜变的表情,曲老爷几乎打着颤抖道:“你不是漂泊到这儿的,你是江家之子江允南?”
他从最开始就是知道,只是为了曲颜落,他假装不知道江允南是江家之子,这样慢慢的想着,他竟然完全忘了这一回事,认定江允南就是他曲家的人,现在被反咬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
江允南定定的看着曲老爷道:“您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杀了我的全家又收留我,是想利用我继续完成你的称霸大业吗?”
看着这样的江允南,曲老爷不觉心头一酸,他从未想过,江允南会这样想,不管江允南天资怎样,他从未利用他为自己做过任何坏事,可现在这一句话便否定了他曾经所有的为他着想。
赶回曲府的路上,曲颜落与一路紧追的白公子刚好撞在一起,看着行色匆匆的白公子,曲颜落本想敬而远之,却不想正巧被他拦住道:“落儿,我正派人去找你呢!赶快回曲府,姓江的那小子要对曲盟主图谋不轨。”
天空上也突然传来响声道:“天娘娘参见曲尊主,尊主放心,属下已经屠了燕雀庄,将那人的夫人楚北柠擒获,届时我们大可一人换一命。”
曲颜落像是听了什么可怕的消息一般,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红着眼看着白公子道:“你说江允南他去找我的父亲了?”
白公子收起手中的折扇,凑近曲颜落道:“今晨我自那边得知他们早动身去了曲府,为的就是找你父亲要灵莲,以救被你玉女剑所伤的楚北柠。”
曲颜落承受不住的向后退了退,她竟不知自己收剑自损还能伤害到那个女孩,她也不知自己只是短暂的离开了父亲,江允南便带人杀了过去,一切就好像做梦一般。
“落儿,你还好吗?”上官傲担忧的看了眼曲颜落,“来人,扶落儿尊主上轿,其他人随我快马加鞭去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