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西北多彪悍草莽之辈,西南多隐忍坚韧之人,以江浙沪为代表的东部地区由于第一代民营企业家以制造业为崛起基石受高层政策影响大所以脾性里总带有一股乱世诸侯取而代之的骄纵跋扈之气,而以京津地区为代表的北部地区一方面因为地处皇权中心,一入侯门深似海所以为人处世总带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战战兢兢,循规蹈矩,另一方面由于资源型城市普遍的暴富奇迹所以总有对自身安全感的深度怀疑因此总希望通过寻租,缔造红顶商人来渴望获取经济地位以外的体制内话语权。
所以不同的地区也造成了掌握各自地区话语权的各大家族的缔造者和继承者的性格特点。但是在千禧年后很明显一些不同地区所谓的富二代,官二代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可琢磨。西北地区的官二代富二代基本上已经在华夏上流的圈子内销声匿迹,变得越来越低调。而江浙沪地区的一线公子哥也完全没有了骄纵跋扈的事迹传出,也许从江苏省政府专门设置相关的机构帮助一些民营企业培养家族接班人就可以一窥究竟,现在东部地区的绝大部分民营企业都面临一个严峻的接班人问题。第一代人从改革开放后白手创业到现在已经有30多年,他们的思想已经不适应现代企业治理的发展要求了,而且他们的年龄已经到了退居二线的时候了,所以他们大都把家族年轻人送往国外接受深造,从而造成了江浙沪地区一线公子哥的集体失声。而京津地区的北方由于国家加大了对战略资源的整合力度从而使许多以资源性产品崛起的家族失去了生存的土壤,也由于国家对政权稳定的需要加大了对权贵阶层的监管约束所以现在真正的太子党也变得越来越低调。
但是在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结构里,当一个主宰只是成为传说或者远离了权力的制定过程,便会有一些曾经依附于这些主宰的低层级拥有一定话语权的亚权贵出现。由于他们长期生活在一个被压迫被管制的环境里,所以一旦他们获得了一定时期内的缺乏约束便会让他们内心中对权力对财富的暴虐性运用集体喷发。很明显,王子风便是这一类人。在传统的SC省委大院和成都军区的一群公子哥因为政治原因选择远离是非,新进的十大家族的继承人也因为各种原因不参与地方的纠纷时造成的权力真空便由王子风这些二线公子哥填补。他们便趁着这段时间狠狠的满足于对权力运用的追求,因此他才说出在成都我便是法这些无比嚣张的话。姑且不论李南华作为一个典型的京城*家族权势滔天,就凭借自己的实力让一个市厅级的后代消失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对一个对自己有敌意的人,李南华从来都坚持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
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李南华的心情,他继续闲散懒散的叼着一根烟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会已经凌晨了,街上的行人慢慢的少了。不多时李南华走到一个占地十亩左右的小湖边,由于李南华对成都还不算太熟悉,他也不知道现在他在什么地方。李南华看这边景色不错,也安静便席地做坐在了湖边的草坪上。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李南华看着眼前美丽的景色忍不住吟起了贺铸的青玉案,但是还没吟完,便听到一阵仿若春天麦田的清新声音接起了下面的词。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飞絮,梅子黄时雨。”
李南华回过头一看,一个流行于现在的小众年轻人中间不同于文青,小资的另一个新的社会群体“小清新”形象打扮的女孩出现在了李南华的面前:长长的秀发,白色的棉布裙子,耳朵上戴了一副大耳机,脚上穿着一双最普通的帆布鞋,手里拿着一个小LOMO相机。一个清新,唯美,温暖再加上脸上温和恬淡的微笑,让李南华瞬间仿佛感觉回到了梭罗笔下的瓦尔登湖,处处有自然的气息。处处有生命活力的希望。
那个女孩径直坐在了李南华旁边,看着李南华好奇的道:“这么晚了还不去睡,怎么在这里读那么沧桑的词啊,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啊。”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只不过是突发感慨吧了,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放心我不会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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