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官道因为少女的惨叫骤然安静下来,行人驻足而望,纷纷指点男子太过野蛮,竟然将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给摔下马,真是没有半点的人性。
“阿柔!”
南蛮羽风慌了神,翻身下马跑到程柔身边,与此同时还有听到动静下车的羽月和叶风华。
羽月推开南蛮羽风将程柔护在怀中,眼神凌厉似刀子,“南蛮羽风,你想做什么!”
“不是这样的,阿柔,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南蛮羽风百口莫辩,望着刚刚摔程柔的手,抽出腰间长剑就剁去。
“不要!”程柔惊恐扑去。
叶风华眼疾手快,抽出长剑抵住那把剁下的剑,用力一挑,夺下长剑。
“南蛮羽风,你也不想想,如果你剁了手,程柔该有多么的伤心。”
“阿风——”程柔扑进南蛮羽风怀里使劲捶打,“你是不是傻?你要是剁了手你是想让我自责死吗?我知道那只是条件性的反应,所以我根本就不怪你!你个呆子,做什么傻事!”
“阿柔。”南蛮羽风紧紧回抱住程柔,本就慌乱的心此刻像是被激起涟漪的湖面越发的不安稳,“是我的错,我的错……”
观望的行人看明白事情原委,纷纷改口,尤其是对南蛮羽风要剁手赔罪一幕十分赞叹,皆夸其深情。
叶风华望着相拥而泣的二人十分的感慨,看起来真的是她想多了,南蛮羽风确实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腰间一紧,便被搂进怀中,瞥着揽在腰间的手,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安心地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风吹山林掀起绿浪,夹在中间的官道再长也有尽头。
因为程柔摔下马受了伤,所以便和羽月换了位置,羽月骑马,程柔坐进马车中。
马车停下,外面是吵嚷声,光是听着就觉得十分热闹。
叶风华挑起帘子,目光越过来来往往的过路人落到城门门匾上。
用铁做的门匾上镌刻三个大字——玉门关。
铁画银钩,入木三分。
听闻这三字是太祖时期一位名扬四海的大家所著,当时正值太祖登基第一年,为了纪念打破玉门关入主京师,所以特命大家重书此匾,又用铁匾代替原来的怒匾。
就这样,哪怕经历了上百年的风雨动荡,这块匾依旧跟新的一样,没有被历史的潮流腐蚀半分。
“到哪了?”
程柔问。
“玉门关。”
她答的简约,就听程柔喃喃,“这么快就到玉门关了……”
是啊,这么快就到玉门关了。出了玉门关便不在是他们东陵国的地界,届时算是真正的异国他乡了。
马车又走动起来,越来越靠近门匾,最后穿过城门,便再也不见那块代表历史的门匾。
人的心里一旦产生疑虑,大脑就会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而对于之前怀疑的对象也会越来越较真,有那么刹那都不知道脑袋里面产生的想法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南蛮羽风现在就是这样,自从看出一点怀疑的苗头之后再看羽月,总觉得羽月就是他的皇兄,那个已经死了很久的南蛮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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