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师兄,风华,你们两个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放心吧。”叶风华抱抱程柔,“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写信跟我们说,我们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嗯。”程柔眼底一热,忍住泪,将准备好的行李塞过去,“干粮什么的都在马车里,这里面有一些银子,还有一些日常用的东西,你们带上。”
“好。”叶风华不忍拂程柔的好意,接了下来,看向羽月时才察觉出不对劲。
不光是羽月,就连南蛮羽风也是怪怪的。
两个人互相盯着彼此看,可是明显没有之前的那种友好,相反还有一种较量在里面。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羽月找过南蛮羽风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她知道他很烦,压力很大所以也没有问他,那天究竟和南蛮羽风谈的怎么样?南越国对东陵国这次内乱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但是,望着眼前暗暗较量的两人,她好像知道了那些问题的答案。
羽月主动走过去,在南蛮羽风的面前停下,“师妹就托付给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或者是她受到了伤害,我都不会放过你!”
南蛮羽风眉心微皱,面对羽月的警告神色微冷,“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会护她周全,也不会做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事!”
羽月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希望你说到做到。”
叶风华见着都快要掐起来的两人,赶紧上前拉着羽月上马,在程柔和南蛮羽风的目送中叱马离开。
府邸门前,南蛮羽风一直朝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望去,虽然街上已经空荡荡没有二人的身影,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天父皇急匆匆宣召他过去的情景,还有父皇对他说的话。
——据在东陵国密探来报,东陵国皇帝病危,年幼的太子不知所踪,朝堂由新相把持,虽然有一位大王爷出来权衡,但是局势依旧动荡不安。周边的那些国家都虎视眈眈,想要趁乱吃下东陵国。太子,你怎么想?
——你是朕的儿子,你怎么想的朕最清楚。朕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东陵国这碗羹,我们要分,就得分最大的。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吗?我们要做的是那只黄雀,而不是替人牟利的螳螂,懂吗?
这个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懂,就是因为太懂所以那天羽月来找他的时候,他才没有表态。
只要是在战场上遇见了,那么就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阿风?阿风!”
南蛮羽风在程柔呼唤中回过神,抬手将不安的程柔搂进怀中。
“你在想什么?我喊你好多声你都没有反应。”程柔回抱住南蛮羽风,仿佛只有在他的怀抱中她才能心安不彷徨,“阿风,你不会趁机攻打东陵国的对不对?”
听着怀里人不安的声音,南蛮羽风低头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就让我们来操心,你不要多想。你只需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且永远都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