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病在其他地方,看看也就罢了,但是那个地方…多难为情。”五姨娘还是放不开。
毕竟她也不是放荡的人,除了何员外外,还没人能瞧她那个地方。
“先前是男郎中,我能理解您的忌讳,但我跟您都是女人,您在我的面前,大可以放宽心。”
古代与现代不一样,女子大多是封建传统的,有的把脉都要丝诊,更何况看的是那种地方,五姨娘会扭扭捏捏,也是人之常情,是时代的特点,但在女孩子的面前,大可不必过分紧张,不然耽搁下去,受影响的还是自己。
“是啊,都这种程度了,你就别憋着了。”何员外也跟着劝五姨娘。
“您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更令您难受,还是生病的滋味更煎熬。”
五姨娘依旧下不了决心,洛珍珠也依旧理解她,她并没有催促,而是换个角度让她选择,如果她执意不愿意,洛珍珠也绝不勉强,毕竟她是病人,选择权也在她的手里。
“一定要脱?”
五姨娘动摇了,但还是不死心。
结果显而易见,“一定,别无他法。”
“那就跟我来吧。”
为了早点摆脱现在这种困境,一咬牙一跺脚,五姨娘还是妥协了。
她带着洛珍珠走进内室,并当着她的面脱下裙摆,露出下体,此刻没有衣物遮挡,也少去香料的中和,下体腐烂的恶臭味喧嚣尘上,洛珍珠没有半点的嫌弃,而是面容严肃,认真的观察着,想要找出病症所在。
“夫人,好了,您可以穿上衣裳了。”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洛珍珠心里面已经有了判断。
五姨娘如临大赦般,以最快速度穿上了罗裙,“我的病严重吗??有把握治好吗?”
她的心里惴惴不安,却又期待结果。
虽然之前不信任洛珍珠,但是刚才来看,她似乎有两把刷子,不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五姨娘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期盼自己的病在她这儿终止,毕竟都被她看光了,要再说治不好,岂不是白脱了。
见她忧心忡忡,洛珍珠连忙安抚道,“您别担心,您的病不严重,只是很常见的妇科病,只要按时服药,再用药水每晚擦试下体,我保证七天之内一定会药到病除。”
这病搁在现在,或许是个疑难杂症,但要是搁在二十一世纪,其实十分常见,她不过拖的久了些,所以稍微严重一点,只要谨遵医嘱,还是很容易能够治好的。
“真的?”
见她说的信誓旦旦,五姨娘的眼前一亮,仿佛看到希望,“我的病若真能治好,我一定让老爷重重赏你,黄金万两,良田千顷,随便你挑。”
洛珍珠治好她的病,就等于稳住了她的位置,如同她的再生父母,这份恩情,怎么报答都不为过。
“治病救人,这是我的本分,您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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