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慌张的进了厨屋。
厨屋里弥漫着浓烟滚滚,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闹什么?你想放火不成?”他怒喝道。
“我没闹,我在生火而已,谁知道,你碳火不是无烟的,等半响则好。”
她这才后悔没把架子搬到院子里,这时用手一摸,架子有些发烫,她不敢再叫他搬,只好低着头,从门背后找来两张帕子用水浸湿,小心翼翼的……
“你能搬动吗?别逞能,好吗?你看看你,你脸上全是脏不拉几的,还不快些收拾干净,看着你这样心里就有无名的火气升起。”他嘴里说的狠话,可心里有些心疼。
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着转,带着哭腔道,“我还不是想你陪着我生辰,现在我无依无靠只有你。
明儿你就要上京赶考,我……”
“你别哭行吗?哭着让人觉得难受。你别哭了,我不去赶考了,在家里陪着你,镇上的铺子租子钱够养活我们了。”他慌忙的说道。
她嘟着嘴说道,“你不赶考咋行,我不能拖你的后腿,只是觉得你根本不了解我,一味的指责我,枉费我的一片苦心。”
她停了停又道,“我去洗洗自己换件衣裳。”
他微微地点点头。
她去屋里找了衣裳,进了浴室。
浴室模仿着现代浴室所造,她褪去衣裳打开花洒,洗去脸上的黑灰,让她重新展现了娇艳的容颜。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地翘起唇瓣,眼里透出一丝丝凉意。
在现代她是医院里的神级人物,在这里她受了百般屈辱,骨子里透出恨意,想让那些害了她、伤了她的人生不如死。
她转身离开了浴室,背影显得格外的傲然,让人不可靠近。
院子中央,李光赫不知晓摆弄食材,呆若木鸡的站在烧烤架边。
“你靠边吧,这里换我来。”她利落的把秀发挽了起来。
她用扇子轻轻地扇了起来,炭火渐渐升起。
刷油、烧肉一气呵成。
“你先尝尝这牛肉,可否合你胃口?”她用夹子在烧烤架上夹起一块牛肉放到他碟子里。
“这么大块这怎么下嘴?”他皱着眉头问道。
“你用桌上的剪刀把肉剪成小块,再去小碟里蘸一下料。”
她看着他还未动,皱着眉头,“你难道没有吃过烧烤吗?”
“吃过。但是,都由下人把肉弄好,我直接下嘴。”
她听了这解释摇了摇头,眼前这男人,真是中看不中用,她无法想像以后跟他在一起怎么生活。
“你看着我怎么做,你再依葫芦画瓢。”她有模有样的当起先生来。
他试着她传授的模样做了起来,她噗嗤一笑,“儒子可教也。”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重重地敲门声。
“这个时候谁会来?”他开口问道。
“不知晓。我去瞅瞅。”她两手一摊,摇了摇头。
他的脸越来越黑,他俩独处时可不想有人来打扰,连他亲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