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暴晒一天,今日清晨下了阵雷雨,转眼又天晴。
秦晚瑟随着魏淑将秦国公下葬。
看着那逐渐被土掩埋的棺椁,秦晚瑟面上没有多少波澜,一滴泪也没流,脊背挺得笔直。
白色的纸钱飞扬,秦晚瑟祭拜过后,又跟着一行人返回秦国公府。
前脚才迈入花厅,魏淑脚步一顿,反手就朝秦晚瑟脸上扇去。
秦晚瑟早有感应一般,脚下往后一退,掌风在面上呼啸而过,带动了她鬓角几缕发丝。
魏芳立在一旁,见状往后退了一步,护住她女儿钱霜儿。
“你还敢躲!”魏淑怒极,厉声喝道。
“挨打不躲,岂不是傻子?”
“国公葬礼,你竟一滴眼泪没流,秦晚瑟,你的心是寒铁做的吗!”
“因陌生人的一句话,就把年幼的我扔到乡下,十年之间不闻不问,你们的心又是什么做的?”
魏淑被她反问,呼吸一滞,转眼间,眼尾越发通红,语调也有几分颤抖,“浩宇是秦家唯一的香火,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守住他……”
魏芳附和道,“晚瑟,浩宇可是你弟弟,你大了,要知道让着点小的,更何况浩宇是男丁,将来是要继承国公爵位的,你一个女子,将来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
“无需你们解释。”
秦晚瑟上一世无父无母,没有享受过父爱母爱,这一世看了原身的记忆,对从未接触过的亲情更没有多大感触。
“你养了我五年,我欠你五年,便还你五年,至于你生我的那条命,我治好秦浩宇当做归还,五年之后,你我各不相干。”
她一双眸子平静无波,这种切断骨肉亲情的话,在她口中,仿佛喝了一杯水那般轻描淡写。
魏淑瞳孔猛地张大,“你、说什么?你能治好浩宇?!”
秦晚瑟凝着她那张喜之若狂的脸,心底的冰结了一层又一层。
魏淑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五年之后各不相干”,满心满眼,只有秦浩宇。
秦晚瑟微微启唇,浅淡的呼出一口气。
心里那点对亲情的期盼,像是幽潭边闪动的萤火,随着这声叹息消散在天边。
“但我有一个要求,这五年内,不要干涉我的任何事。”
魏淑半掩在袖中的手激动到不住的轻颤,“若你真能治好浩宇,别说这一个条件,就是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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