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仔细算了算。
冲进桓府的张瑞两人,还有张子冲三人,这样加起来刚好五人。
也就是说被各种意义上征服的人,都可以给自己增加征服值。
这么算的话,张子冲宁死不屈的兄弟没有给自己加征服值,说明这个人被系统判定为没有征服。
原来征服值是这么获得的啊。
但是桓安还是想不明白,这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反正能换急救包,也是件好事。
清风拂面,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气息,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在一片平和的环境中,他进入了梦乡。
......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谢府内宅的一个院子门口,谢宁低头徘徊着,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前面就是爷爷谢建柏的居所,这个平日里来过无数次的地方,今天却让他迟迟不敢踏进去。
桓安给的方子他私下找了个和爷爷同样病状的仆人试了试,确实有效,他这才动了将这药给爷爷用的心思。
但是他还是十分的不确定。
如果是仆人刚好自愈了呢?
“少爷,张大已经试了这药了,他的病确实好了许多,您还怕什么呢?”谢宁的随从兼保镖董志问道,对于少爷在门口徘徊的举动他不能理解。
在他看来,有这样的好药,就应该赶紧去给太老爷用上,治好了太老爷的病,他的少爷或许就能得到族里的重视。
受到了重视就能入朝为官,士人比起商贾地位还是要高不少的。
如果少爷的地位有所提高,作为随从的他也必然少不了好处。
“你不懂,这药的来头我怎么跟爷爷解释?”
“要是没用怎么办?”
“单单没用还好说,万一爷爷吃了这药就病的更重了怎么办?”
“那我还怎么在谢式立足?”
谢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一圈又一圈。
“这不是我堂弟谢宁吗?”
略带轻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个二十五六岁、身着官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白胡子老先生,老先生后面还跟着一个提着箱子的童子。
“谢毅,平河县令的官服还要穿到家里来?”谢宁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二堂哥谢毅,自从当上了平河县令,就总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每次言语中也尽是嘲讽。
“我又不是你,哪有闲时间换衣服?神医张老四处云游,正好路过我们平河县,我一听说爷爷病了,马上就快马加鞭上门去请张老来为爷爷看病,哪像你一样成天游手好闲?”
“你!”
谢宁被他说得有些恼怒,他的目光越过谢毅,看向后面的白胡子老者,那老者一身素白的衣衫,长长的络腮胡迎风摆动,双手负在身后,眼睛似闭似睁,俨然一副仙家做派。
他不得不承认,这老头确实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张老,里面请。”
谢毅对着院子里摆了摆手,向着那老者说道。
被称为张老的人点了点头,在他的指引下走了进去。
看着几人捷足先登,谢宁的内心更加急躁。
“少爷,那我们?”仆从董志出声询问。
跺了跺脚,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走,我们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