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寻常的宝衣,不多见也算不上值钱,给她正好,用作抵御阴风寒气,在合适不过,四季长温,不冷不热,有一些聚灵保护作用,至少凡间武器半点无用。”钟元白解释道。
“小可,快点谢谢先生。”庄俞提醒道。
小姑娘赶忙冲着道士鞠了一躬,左顾右盼,寻找着刚才身着于身的彩衣,却是半点瞧不到。
“好了,别找了,好好跟着庄俞修行,以后就能看到了。”钟元白安慰道,小姑娘还是不死心,又用自己的小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挺生疼,却半点没感觉宝衣,这才卸了气,乖乖站在一边。
“东西备好,我明早就不来了,好生收着这把剑,会有用的。”李景胜淡淡说道,转过身在无言语,缓缓离去,身影愈来愈暗。
李景胜下了很大的决心把这把剑给了少年,不是不舍,而是这把剑有的江湖恩怨。
接过了剑,就接过了江湖。
钟元白摇了摇手,笑了笑,快步跟上如今有些神伤的师弟,很是明白。
八月初八,清晨。
少年远游出山,踏上江湖。
换上一身简单布衣,背上背篓和一把用布条裹得死死的长剑,牵着身着黑衣的小姑娘,一路北上。
少年时不时回过头,望望北城门,愈发模糊,看来李先生并没有来,没有失望,反而更是轻快几分。
却殊不知云朵中悄然藏着三人,李景胜钟元白,还有桂竹山老城隍。
“多谢李山主。”老城隍很是高兴,五载光阴,少年终是没令他半点失望。
李景胜罢了罢手,笑道,“老城隍不必客气,少年是我学生,我很知足。”
老城隍不言语,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八月初八,出了长佑,江湖上多了一个名为即明的少年。
北上远游,事先从山主哪里置办了通关文牒,方便自证身份,方便去往城县乡郡,文书上所载之名正是即明二字,祖籍长佑郡。
“哥,我们去哪里?”小姑娘问道。
“江湖啊,一直走就好了,我们要去寻找好些的东西、方法之类,回来帮助李先生呀。”少年答道。
小姑娘点了点头,懵懵懂懂,走的累了就趴在庄俞的肩上,休息一会儿;困了,就钻进背篓里,刚刚好,乖乖睡觉,抱着些干粮。
————
流云州紫阳山。
女子慵懒的靠在红椅上,绝代风华,看着刚刚回了山的陈白安,眼神戏谑,“呵呵,可以啊,小白安,如今回个山还不乐意了,莫不是看上了那小子,想要讨来做男人,居然连性命都顾不上,呵呵……”叶姓女子语出惊人,望着满面通明红的身前人儿。
陈白安耷拉的脑袋,早在长佑山顶自己被一股滔天威压惊醒了意识,熟悉的波动,就让她知晓师父来了,就是面前的女子。
“师……父,我这不是好得紧嘛,回来了这不都,嘿嘿,师父莫怪。”陈白安赶忙上前女子捶腿。
“唉,师父,你这大腿又白了啊,没个男人都可惜了……”
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浑身一颤,脸色骤黑;候在旁边的多的福伯听得心惊胆战,赶忙隐身退下。
女子拢了拢衣衫,揪着陈白安的耳朵,“皮痒了不是?还胆子大了?用破胆来替别人挡雷劫,可以啊,合着我才是外人?”
陈白安吃疼的叫嚷着,“疼,师父,轻些,嘿嘿,我不是回来嘛,你看比预想的要早哦,金身境了,哼……”说完,头仰的老高,有些傲娇。
女子汗颜无言,放了手,果然两个丫头都不省油的灯,“那个少年咋样,不同我讲讲?”
“没什么好讲的,就是个烂好人,不知天高地厚……哼……”陈白安双手插腰,指点江湖,很不服气,现在脑子还记着走的时候,少年死都不要那紫阳山青玉牌。
“哦,不说?那为师可要下手了啊,你看师父如今儿怎样?模样不差吧,拿不拿得下他?正好师父也孤单了近百年了,如你所说正好找个男人过过神仙日子……”女子满脸桃花,起了身,高挑的身段,大片雪白落凡尘,戏谑的同陈白安说着。
陈白安慌了神,面前这女子别说男人,女子都喜欢,赶忙赔笑道,“别,师父,我同你说就好,快坐好,莫要泄露了春光……”。
女子白了一眼,正经威座,“同我讲讲。”
陈白安大抵说了读书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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