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宫主看着两位佝偻老人,又一次登门拜访,就知晓酒瘾又犯了,无奈只能事先备好酒水,款待两人圣人。
“宫主客气了……”
“两位圣人,劳苦功高,值得。”
“连兰花娘娘都能明白的道理,那后辈却是不知,还得被人戳脊梁骨……难受啊……”
百花宫主赶忙说道,“他终究是个孩子,太小,比不得我等活了千年万年化石了,会懂的……”
老翁一惊,望了眼同桌的黄紫老者,“旬霞?啥玩意……”
黄紫老者神色一顿,眯着眼,心知肚明,“兰仙子说了我等是活了万年的老化石……”
百花宫主不解,望着二人。
老翁摇了摇头,大手一拍桌子,那黄紫老者也是尤为配合的说道,“我等也才活了还不到两千两百年出头,何来的万年……”
说完齐齐望向活了万年之久的兰花娘娘……
百花宫主一呆,这才反应过来,正要送客。
“老狗,你胡说个甚,兰花娘娘貌美如花,跟个小娘子一般,咋个可能,活了万年那叫做王八……”
黄紫老者赶忙赔笑道,“哈……我记岔了,兰花娘娘如此身段模样,最多十八,我赌一颗神仙钱……”
二人,偷偷摸摸的装了桌上酒水饭菜,骂骂咧咧的起了身,目视无睹般的下了山。
百花宫主,脸色发黑,神色不善。
这两人又丝往日一般,顺走了桌上所有……
片刻后,兰花仙子又是嫣然一笑,心情大好,有了如此两人百花宫算不得闷了。
而那两位十境圣人最大的乐子,就是千年来各种拐着弯调戏兰花娘娘,不厌其烦。
如今还是装模作样的对赌着。
快到山脚,后方一小花仙才快步追上,又递了两坛上好的百花酿。
二人相视一笑,不亏……
刚要分摊赃物,青童天君化作一道弘光落于二人跟前。
两人在无之前的嬉皮笑脸,该行礼行礼。
“老旬,日子过的不差哈……”
身着黄紫贵衣的十境圣人旬霞,赶忙头低的老低。
“给我一坛,没看出来哈,你还能说些好话,不留痕迹的把我骂个遍……厉害……”
老者赶忙递上原本应该入了自己口袋的那坛百花酿,说道,“天君莫怪,都是为了对付那小子,心境太差……”
青童天君一笑,“哦,你心境好?……我看你俩都快憋疯了……”
旬霞圣人赶忙赔笑,“不能……不能……”
“给你俩放放假,出去走走……?”
“不敢……不敢……”
“真不去……?”
老翁和黄紫老者面面相觑,“真的……?”
牧童一笑,“不去拉倒。”
话罢,原地在无人的踪影,天幕瞬间被破开,快到极致。
“老狗……等……我……”
牧童一笑,看来早该如此,常年呆于一处,只会让人磨灭了道心……
百花宫主也是一笑,早该如此。
茅屋内。
庄俞做好了一桌饭菜,一桌子人落座,夏东流、龙浅月、小姑娘。
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庄俞好似见不着,不动身,龙浅月也大着胆子不去看,却是尤为慌张。
小姑娘看到后,小脸一黑,“牧童……天君,你咋个来哩?做甚?我告诉你我哥哥醒了……我不怕你的……”
只是越到后面越是无气力,想起了莲青姐姐话后,就更不敢说话了。
牧童一笑,很是自来熟,“我来瞧瞧你……”
说完,毫不客气的搬来椅子,坐于庄俞对面。
“喝点?这可是百花宫的上好酒酿,天下可是没有的……”
庄俞看了眼牧童,面无表情,“喝就喝……”
“好,爽快……丫头,你来倒酒……”
龙浅月赶忙起身,倒好酒水。
牧童又道,“怎的?你夫君不喝酒的……”
女子这才回神过来,美美倒上一碗。
桌上三大碗百花酿,异常醇香。
“走一个……”
牧童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庄俞也快速更上,夏东流只能有样学样。
“倒酒……”
三人又举碗。
“在倒……”
“倒……”
“再倒……”
一坛百花酿被挥霍一空,三人每人海饮九大碗,全是拼了起来,哪有品尝酒中滋味……
牧童大手一挥,桌上又多出十余坛。
百花宫主心中一疼,就这么偷天换日,从自家库中摸了去?我还在呢……
“喝……管够……”
龙浅月变成了倒酒丫鬟,小姑娘呆呆望着几人品酒,也偷偷倒上一口,如今小脑袋迷迷糊糊,摇摇晃晃。
“咋个?还心里不舒坦……继续喝……”
三人尤其一轮血拼。
夏东流沦为了陪衬,不敢言语。
百花酿本就是世间少有的仙酿,对修行大有裨益,不似凡间烈酒,喝多伤身,百花酿不同,虽是醉人,但却极好。
“你说我龙虎山不讲理,那你说该怎么个讲法……”
庄俞酩酊大醉,酒劲儿大起,眉飞色舞,再无之前阴郁。
“本就不……讲理……还来问我怎么讲理……那还讲不讲理了……”
牧童端着一碗酒水,“怎么个说法……”
“为何你……龙虎山做万事不能多想想,对他人网开一面………”
牧童就觉得这小子,喝了酒就乱说了,“网开一面?倘若都如此,法度何在……”
“你们就是不讲理……”庄俞死不承认。
“怎么个讲理法……”
“倘若我做了龙虎山掌教真人,第一件事就是打你们天师的板子,高高在上……其次,肯定就整顿宗门,龙虎山不该是鼠窝臭虫之地,万物皆有灵,也包括鬼物……试问谁怨化作世人皆唾弃的厉鬼阴物,凡事必然事出有因,为何……不能考究一翻,听其一翻言语,天天打打杀杀,只会是业障重重,妖魔鬼怪少了,人心也会散了啊……”
庄俞就着酒劲稀里糊涂把自己想说话倒了出来。
“那龙虎山天师不得忙死,你当真以为天下巴掌大小,没有别处事了……不谈其他,就夏氏王朝疆土,都是近千万里之遥,就是最小的荆州地界,你当真以为小了?到底是那皇帝老儿废物,人间小事对付不过来……不然?,世间何来如此之多,饿死的冤魂……”
夏东流听后,浑身不舒服,借着酒劲儿,也胆子大了起来,“天……天君……为何刻意针对我夏氏王朝……大荒地土本就辽阔,千万里之遥哪有那么容易……,我夏氏好不容易同龙虎山搭上线,俸禄还得被你龙虎山克扣三成……哪有那么白钱,年年上供……我门皇宫也很破的,没钱啊……”
牧童眉头一皱,“真有此事……”
“自然……天君请看……”夏东流稀里糊涂拿出由户部尚书亲自出具的票据,鲜红大印滚烫,让人不得不信。
青童天君脸色陡寒,这外宗如此之严重。
“天君别怪罪我夏氏王朝了,如今虽说满堂文武百官,但都是狗头一般,肚中墨水太少,如何太平治世?难搞……”
“你放心,此事我必躬亲,亲自过问,势必给你王朝一个交代……”
夏东流难得一笑,行了礼,“如此甚好,谢过天君……”
话罢,一头载了过去。
庄俞看到夏东流如此,就讥笑几声,又说道,“你们就只会马后炮,说话没个准度,虚无缥缈……”
“两年后,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哈哈……我等着……我到要看看你们讲不讲理,算不算话……”
庄俞结结巴巴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晕死在桌上。
青童起身,奋力了甩了甩脑袋,酒劲全无,天人如何醉的……
“莲青何在。”
莲青凭空出现在跟前。
“天君。”
牧童一笑,“好生伺候……”
又冲着龙浅月说道,“丫头,你也去吧,这酒劲有些大了。”
龙浅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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