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秦致霄看到许落落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口一窒,“出什么事了?”
许落落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我……我妈……她、她病危了……”
秦致霄的心脏像被人重重地锤了一把,声音沉着冷静。
“别慌,大手术出病危通知书很正常。医院更多的是怕家属找事,很多时候病危通知书只是例行公事,告知家属可能出现的风险而已。”
他最严重的时候一天出了十三次病危通知书。
秦致霄看到许落落的样子,才敢想他爷爷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一天收到十几次他的病危通知书该多难受?
一时间,他对许落落的厌恶也减轻了。
“上楼收拾东西,让秦勇送你去医院。”
许落落被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安排,浑浑噩噩地上楼收拾东西。
许落落赶到医院时,黄绢已经再次从手术室出来。
张姐见她过来,把医生的话告诉她,“厉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醒,在她醒之前家属不能离开她身边。”
“谢谢张姐,你去休息一下吧。白天我陪着就行。”
“哎。你吃过早饭没有?要不要我给你打包上来?”
“不用,我在家吃过了。”
张姐离开后,许落落拉了一张椅子过来。
原来空荡荡的床头柜已经放了测心率的仪器,腹部手术的地方还有一根管子连接着血袋。
里面还有触目惊心的血。
许落落看着昏迷不醒的黄绢,心里的怨怼散了不少。
握住她的手,在心里暗自祈祷她醒过来会改变。
许落落没发现她与黄绢手交握时,一股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白光正从她的身体流向黄绢的身体,以缓慢速度修复黄绢体内的伤。
此时,主治医生厉思周带着专家团队的人进来。
“15床的病人醒了吗?”
许落落忙站起来,“还没醒,这些数据正常吗?”
“正常,不过也可以叫醒她了。”厉思周让医护人员去叫黄绢。
黄绢只是哼了几声,没有醒的意思。
许落落没有经历过,站在一旁看医护人员操作。
厉思周嘱咐:“手术很成功,接下来的一周先观察,她腹部上的血袋和止疼药都是设定好的,你和护工不用动。这几天病人不能下床,大小便、擦洗身体都得在床上解决,你和护工要辛苦一点。”
“好的。”许落落点头。
厉思周多看了一眼许落落。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像大学生没毕业,白白净净的,处理事情却沉着、冷静,丝毫看不出慌乱和焦躁,每次跟他沟通都很有礼貌,更言之有物,让人很难不对她有好感。
忽然,厉思周瞥到她脖子上微露的黑金双线编绳,眉头微皱。
黑金双线的古法编绳,只有秦家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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