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可能不需要你管了,她说不定已经死透了。”
刘莉气得浑身颤抖,“地址!”
秦致霄报了个地址。
刘莉带着刘湍和保镖立刻赶过去。
垃圾杂物遍地的厂房内,遍地是恶臭。
刘莉的眼睛红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遍全身。
她的媛媛……
是不是已经……
保镖花了二十分钟搜索宽敞的厂房,最后都捏着鼻子从一间杂物房里出来。
“夫人,找到小姐了。”
“带我过去。”刘莉加快了脚步。
高跟鞋与脏乱的地方不搭,滑了好几下。
腿上也被粗砺的杂物割出几道伤。
推开杂物房,一股恶臭窜进刘莉的鼻子。
刘莉忍住恶心,在污秽的杂物里找到了蜷缩的曾之媛。
“媛媛……”
曾之媛半昏迷半清醒,下意识地把自己抱得更紧。
刘莉被她保护自己的动作激得眼圈都红了。
“媛媛,我是妈妈,我来了。”
曾之媛感觉有人捧着她的脸,她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了刘莉的脸,恨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对不起,妈来晚了。”
“我差点就没命了!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
“先别说话,妈妈带你出去。”
曾之媛被保镖抱上车,在车里换了一身衣服。
身上的臭味还是没有散掉。
如果她不是在那群男人扑上来之前,把自己反锁在杂物房里。
她早就被……
曾之媛不敢继续想。
这两天,哪怕外面没有半点声音,她也不敢出去。
排泄物也都在杂物房里解决。
每一秒都漫长无比,每一秒都是绝望。
曾之媛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
发臭的衣服哪怕丢了,车内还是有股恶臭。
刘莉降下车窗,让风吹散车里的恶臭。
曾之媛看到刘莉的动作,怒了。
“你还有脸嫌我臭?要不是你给我安排的保镖不中用,我会被人绑架?你连你女儿都保护不了,你还能做什么?”
刘莉让司机加速,“从发现你不见就一直找你,就怕有我承受不住的结果。这次回去了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管用。”
“然后呢?你不打算帮我出这口恶气?我被人欺负得差点没命,你居然一声不吭就过去了?”
曾之媛这两天过着什么日子,她要不吐口恶气,她就改姓!
“既然你要跟我谈这个,我也想问问你,你怎么得罪秦致霄了?让他能不顾曾家的颜面也要对付你。”
“我怎么知道?他肯定是残废了心理变态,再加上以前我拒绝嫁给他,他心理不平衡。”
“只是这么简单?”刘莉不相信。
“我怎么知道那个变态在想什么?!”曾之媛生气道。
刘莉见状,也不再问。
把曾之媛送回总统套房后,刘莉给厉思周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给曾之媛看病。
“她擅自出院,已经不是我的病人,刘总另请高明。”
“厉医生,别仗着有几分医术就不把别人当一回事。风水轮流转,迟早有你求我和曾家的时候。”
厉思周很惊讶,“你威胁我?”
“我只想我女儿健康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