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落还是不太能接受“价值”这种说法。
听起来太冰冷,也太无情。
秦致霄解释道:“曾之媛做了很多过激的事,有些甚至触犯法律,能保住她最好的办法是让她没有曾家的光环,这是她经过权衡之后,为曾之媛找到的最好的路。至于,曾之媛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许落落想到曾之媛嚣张的个性,将来刘莉还是得为曾之媛伤心。
曾之媛的字典里就没有悔改的字样。
*
漳阳。
曾之媛瞪着粗糙的双手,将心里的不快压了下去。
裹着半新不旧的羽绒服,出了院子找杨妈。
“杨妈,家里没菜了,我去镇上买一点。”
杨妈掀了掀眼皮,“想趁机跑?”
“怎么会?能在您身边尽孝我求之不得呢。”
杨妈从怀里掏出一百块钱的纸币,扔在地上,“要敢跑,打断你的狗腿!”
曾之媛屈辱地蹲下身,捡起皱巴巴的纸币,陪笑着出了院子。
一出院子,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目光阴毒。
她不跑。
她不把这个老女人毒死,她就改姓!
曾之媛买了一点菜,找了零钱后,给了路边乞丐几块钱,让他去买老鼠药。
她走到无人的角落时,将药仔仔细细地涂在肉和菜上。
等药浸进去了,她才将表面洗干净,提着回家。
她连续这么干了一个月。
杨妈都吃了,今天最后一天,她肯定能死得悄无声息。
曾之媛回到院子就进厨房做饭。
杨妈对她的打骂也少了。
曾家跟其他的大家族不一样,曾家的主母心软。
不会真的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问,起初打骂过后就不怎么打了。
杨妈吃饱饭后,掏出了一些钱,“山里的冬天还得冷一阵,明天你去买几身厚衣服。”
“谢谢杨妈,你对我太好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也忙了一天,去休息吧。”
曾之媛佯装乖顺地点头,回房间睡觉。
杨妈站起来,突然心口一痛,踉跄地撑着桌子。
曾之媛紧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传来了东西跌落碎裂的声音。
曾之媛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杨妈,你怎么了?”
“没、没事,老毛病了。”
“我去叫强哥。”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
“不行。”曾之媛脚步慌乱地跑到隔壁,“强哥,不好了,杨妈她犯病了。”
“她是老毛病,不用管。”王强本身不想大冷天出去。
“我看她很难受。”
“她一到冷天就这样。”
曾之媛见他说得斩钉截铁,慌乱的表情压了下来。
王强看着穿着跟镇上姑娘别无二致的曾之媛,眼中闪过欲念。
“进来坐一会儿,别回去被那老婆子吓住。”
曾之媛惊魂未定的点头。
王强牵住她的手,往屋里带。
大手用力揉着她的手,那意味很明显。
曾之媛恨不得剁了那只手,没反抗。
杨妈必死无疑。
她要把王强也拉下水,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王强见曾之媛没反应,胆子更大,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你真香。”
满是烟味的嘴凑近曾之媛,曾之媛被薰得一阵窒息。
她忍着恶心,偎进王强的怀里,躲开他嘴上的烟味。
“强哥,我平时不好意思说,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照顾我。要不是你,杨妈肯定会打死我。”
“那个死老婆子就是嫉妒你长得漂亮。”王强上下其手,脸上的笑容快压不住了。
这女人的滋味肯定不错。
老婆子平时不让他碰,现在人都到跟前了,不尝尝味道,他还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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