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
(是心动啊(滚,不是,作者酸了
突然跳得好快,像是能听见心跳,如鼓点般密集,呼吸渐渐失控地急促起来。
少年面如冠玉,翩然俊雅,玉树临风,更是气度不凡。似乎察觉到阿玥的目光,望向这头,阿玥慌慌张张地随众人坐下,撇过脸装作与宋宗明谈话。
唐之曜轻笑,甩甩衣袖在大厅中找了把椅子坐下,林岳然忙招呼仆人伺候,唐之曜摆摆手:“免了,我与你们一样,并无贵贱之分。”
“这太子好亲民啊……”阿玥悄悄地在宋司尘身边耳语,宋司尘笑笑,并未作答。
“太子的性子,是与皇帝截然不同的。”宋宗明捻了捻胡须,双目有些失神,“太子与我们这些当年帮皇帝打下江山的人,总是感激的。若是当年扶持的是他,那该有多好……”
“那个时候他还没生出来吧?”阿玥好奇地问。
“对啊,若是他与他的父亲一个性子,我兴许会在他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便辞官了。跟随着那样的人,皆是隐患。”宋宗明黯然伤神,兴许是想起了顾若笙的死。
顾若笙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慕扶苏似乎是注意到了宋宗明的不对,将他强行拉入话题:“宗明,你怎么看?”
“啊?”宋宗明回过神来,意识到失态,忙坐直。
“我说,对于西北一带的饥荒,你觉得为什么总是频繁往复?”
“兴许是西北地区不成气候吧……天灾,加上朝廷许久没有清查官员,也是有人祸的。”
“没错。就是这个。”唐之曜笑着赞许,但随即神色泠冽,“不知诸位大臣不处在朝堂,是否还愿意与我商讨此事?”
“这……”众人面面相觑。
“老师?”唐之曜勾勾手指头,“你看如何?”
“自然是愿意。”慕扶苏颔首微笑,目光坚定。
宋宗明觉得这事并不只是那么简单,但是还是决定:“我也愿意。”
“那么剩下的人呢?”唐之曜有些失望,“既然这样,那还请林太尉为我准备一间屋子,不要有人在附近,我会派人监察周边的。”
“今儿个怎的如此热闹,惹得我老头子都想来凑一凑。”外头突然闯进一位老者,须发斑白,看着疯疯癫癫。
“老爷,他要闯进来,小的实在拦不住……”家丁慌张地追进来,想要将老者拖出去。
“葛鹊?!”宋宗明诧异地脱口而出。
“哎呀,我就知道你在这。”葛鹊热情地迎上来,拍了拍宋宗明的肩膀,“果真引我过来的不单是菊花香啊,还有你。宋夫人近来身体可好?”
“托您的福,身体早已痊愈了。”宋宗明转身向大家招呼,“这便是鄙人曾提起过的那位神医了。便是他治好了内人的恶疾。”
“久仰大名。”众宾颔首。
“哎呀,我是什么不重要啦,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我也想一起啊。”葛鹊凑到太子面前,眯起眼睛,唐之曜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啊,是个学医的料子啊,要不要来跟我学医啊?”
“老头子疯了吧。”林太尉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不要命吗。
“宋宗明忙将葛鹊拉到一边:“这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葛鹊忙敷衍地行了个礼,“不好意思啦,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啦。”
“没事,”唐之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毕竟还没有人对他如此失礼过,“你若要来,便来吧。”
“真的?”葛鹊高兴极了。
“真的。”唐之曜摆摆手,示意动身,临走前转头看了看葛鹊,露出不可言说的笑容,“但你,不能后悔。”
“嗨,多大的事。”葛鹊笑了,“等等我。”
一行人便随着唐之曜去到了林府竹林的书苑中,留下剩下的宾客继续观赏,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