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玫瑰精油香味环绕着的SPA馆里,望月、琉璃趴在软乎乎的毛毡棉垫上,享受着技师周到舒适的服务。
就在她闭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急促的电话铃音把她从半明半昧中惊醒。
“喂,九尾,什么事这么急啊?”望月、琉璃接起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有些着急的娃娃音响了起来,“咱们的等级榜第一被超了!”
“咱们还在十五级徘徊,第一和第二已经16级了!”
琉璃皱了皱眉,这没道理啊,她可是花五千块找的专业代练,在效率最高的地图挂机,而且他们一个帮会的人聚在一起,经验加成都是满格的,怎么会被超呢?
“被谁超的?”她的嗓音变得有些阴沉。
“两个亡灵族的玩家,没在瑶州见过。”九尾也觉得奇怪,混了两天,鱼龙混杂的游戏世界,在世界频道说过话的她基本上都认识。这两个人到底哪里冒出来的。
望月、琉璃对等级有着深深的执念,因为不知道谁放出的内部消息,三十级以后是可以收徒的,师徒传功加的经验特别丰厚。
她还指望靠这个来拉拢那些不喜欢挂机的高战呢。
“看看谁有他们好友,远程观战,找他们的挂机点,把他们杀回主城。”她绝不允许有人等级超过自己,既然敢冒头,就别想过安生日子。
......
“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什么?咱们学校对战燕大的决赛你都不参加?之前不是打得好好的?”教练黑着脸,灵魂拷问着站在墙角受训的高个儿男生。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点球都投不进我骂你骂错了?你是不是委屈了,是不是?”教练插着腰,气得话都说不连贯了。
甘宁低着头,乖学生一样听着训话。
“你打不打了?不打你今儿就退出球队!”教练放着狠话。
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只是想让他认错,毕竟下一场还有和东大的比赛,甘宁作为近几年最优秀的小前锋,他不上场会是学校球队的巨大损失。
“哦,那我退队了。”甘宁小声地用最怂的语气说了最狠的话。
“这就对了,乖乖认错。不是,你说什么?”教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退队!”他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从大学生活动中心走出来,甘宁只觉得浑身轻松,再也不用凌晨五点起来集训了,一天八节课作业写不完还要被拉去打比赛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老子解放了!
他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想着要和谁分享这个好消息。
想和舍友们说,但又觉得他们会扫自己的兴。
一个游戏里的身影突然在他脑海冒了出来。
写企划案写到崩溃的凌文若被“叮”的一声提示音打断了思绪,她拿起手机一看。
锦帆:我退出我们校队了!以后晚上都有空玩游戏了!
......
影鹤:挺好。要是兴趣变成了烦恼,那就不是兴趣了。
锦帆:嗯嗯!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会儿被家里人逼着学钢琴的那段日子,明明作业和各种学前班就已经很多了,还是没有一丝放松的空间。
叹了口气,用回微信的时间放松一下,继续工作。
要是裘赛文再增加她的工作量,她也想不干了,回家躺着当一条咸鱼,天天玩玩游戏。
.一心居酒屋
暖黄色的灯光下,小包间内的春杪已经等了许久。
黑色的柔顺长发顺着肩膀倾斜而下,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困到眼皮上下打架。
八点钟发消息问凌文若有没有下班,她说快了。
等了一个小时再问有没有下班,她说在路上了。
果然,互联网从业人士的义务加班真是名不虚传
“哗啦!”
木质屏风被用力推开了,一个留着金色齐肩短发的女生,气喘吁吁地赶来赴约。
“抱歉抱歉,久等了。”凌文若实在没想到裘赛文还要等八点半开完会,看一遍企划案才放她下班。
她一向是个很准时的人,无奈计划赶不上变化。
“迟到的人,自罚三杯!”春杪也不跟她客气,拿起一瓶草莓冰啤就放到她的面前。
正好路上走得急,她也渴得很,咕咚咕咚半瓶就下肚了。
两人又点了一些日式烧烤,春杪最爱日式烤年糕,方方正正的,看着就特别可爱。
“我最近在玩你们公司的《圣域》,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内部的神器可以送给我?”春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她。
凌文若实话告诉她:“别想了,我们数据部给神器估的交易行底价就是一百万。”
春杪努了努嘴,就知道是这样。
“诶,你这几年有没有找男朋友?不会真的母胎solo吧?”她八卦地问起了凌文若。
“我留学的那几年,好几门课的作业都是一边查字典一边写的,你觉得我有时间吗?”她面无表情地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时光,特别是恐怖的专业课,带着专业术语,刚开始真的什么都听不懂。
特别期末的时候,真就24小时泡在图书馆里。
春杪点点头,想想也是,她那澳大利亚的大学,课程强度就很大了,别提麻省理工了。
“我最近在游戏里找了个情缘,嘿嘿。”她提起这桩好事的时候,笑得贼开心,嘴都咧到耳朵边上去了。
哦,她说怎么突然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原来是自己有了来虐狗的。
“行呗,叫啥?”
“望月、皮皮,是个剑客。”
“噗——”凌文若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这世界真他娘的是个圈儿。
“不是,你没进他们帮会吧?”她有些狐疑地看了眼春杪,以这家伙的个性,怎么可能和望月琉璃那群人打成一片。
果然,春杪摇了摇头。
“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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