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牌子的来历。
先把范围给缩小,总比你现在这样守株待兔强!”
我思忖了下,觉得他这法子可行,便找了根笔,按照梦里那个白色牌子的形状画起来。
安言昊接过画纸,剑眉微挑,“这吊坠看起来有些特别,上面的纹路既不像文字又不像图案,我还真没见过!”
他从小跟着安韦博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世面,连他都没见过,我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安言昊连忙安慰道,“姐你先别急,等我先问过一圈再说。”
我只好点头谢过。
安言昊着急回家见安韦博,便没有留下来吃饭。
从走了安言昊,我闪身来到厨房。
龙冥渊侧影修长,如一笔勾勒而成水墨画。他腰间系着我买的黑色围裙,正在切一罐梅林午餐肉。
夕阳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为他清冷玉质的脸镀上一层薄薄的淡金,又沿着下颌骨延伸到锋利的喉结。
我站在门口看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厌似的,上哪找这么一条又会打架又会做饭的龙啊!
但我发现他的脸色还是过分冷白,看上去有种重伤初愈的易碎感。
仿佛失血过多,需要休息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龙冥渊瞥了我一眼,以为我饿极了,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再等等,马上就好。”
“你只问了我有没有受伤,但你却没告诉我,你被龙冥泽关在水牢中,有没有受伤?”我低声问道。
龙冥渊顿滞了下,“没有。”
我狐疑地打量着他,上前一步,做出要扒他衣服的动作,“我不信,你让我看看!”
龙冥渊以为我真的要动手,吓得立刻退后了一步,与我保持距离。
我见他那副小媳妇似的保守样,忍不住偷笑,“逗你呢,又不是没看过,躲什么!”
龙冥渊略无奈的扫了我一眼,回到流理台前继续切他的午餐肉。
我故作严肃道,“不过你要是真的受了伤,一定告诉我。不许像上次那样,血都快流干了也不吱声,害得我干着急!”
龙冥渊抿唇,“好。”
我趁他不注意,从菜板上偷了块午餐肉,心满意足的离开。
吃完热腾腾的火锅,我泡了个热水澡,准备上床睡觉。
路过客厅时,看到龙冥渊坐在沙发上调试琴弦。
这回膝上的不是无妄,而是换了一把我没见过的七弦琴,通体棕黑,音质苍古旷远。
无妄被他放在了我的床头,极不情愿地拨着安魂曲。
我盖好被子,想到龙冥渊就在与我一墙之隔的地方,再无顾虑。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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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回到学校上课。
在进校门的时候,遇到一位拄着拐杖,艰难行走的女孩。
我有些诧异,特意绕到前面一看,竟然真的是张莹莹!
“莹莹,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我惊道。
张莹莹淡笑道,“从手术到现在已经两个礼拜了,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于是昨天去办了出院手续,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是无聊,就回学校来上课了。”
我皱眉,“可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啊,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