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旗和王三全力斩杀了天元四僧,却显得有些体力不支,一个趔趄几乎摔倒。王三急忙将他扶住,关切地问:“李公子,你没事儿吧。”
李云旗面色惨然,激动地抓住他的肩膀,说:“好兄弟,多亏你了。只是,王伯他……”
王三回头一看,干爹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悲痛地跑过去扶起。李云旗也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拜谢救命之恩。
王伯挣扎了几下,终于能没坐起,只好放弃。紧紧握住李云旗的双手,微弱的声音说道:“李公子,先前我对你多有误会,现在总算还清了吧,哈哈……”
李云旗早已忍不住泪水,哽咽地说:“王伯,您可别这么说,先救伤要紧。您先别动,我给您运功疗伤。”
王伯用力制止了他,“李公子,快别在我身上浪费气力了,这儿还有好多人要对付哪。”说罢,瞟了一眼张胜和黄四郎众人。
李云旗会意,朗声说道:“王伯放心,有我招摇剑在,这些人不足挂齿。”
王三也举起大刀,高声说道:“还有我,这把大刀刚刚饮了血,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张胜和神武卫脸色微变,却依然面无表情,保持先前的姿势。
黄四郎和众兵士,先前还在给天元四僧呐喊助威,后见形势逆转,早已萌生退意。正在悄悄后撤之际,被他云旗和王三这么一看,真的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直愣愣地站在那儿,额头上却早已惨出了汗珠。
王三和李云旗不再理由众人,回头关切地看着王伯。王伯右手拉着李云旗的手,说:“李公子,我有个不情之情,不知可否答应?”
李云旗庄重地点点头,“王伯,我这条命都是您救的,您但说无妨。我李云旗对天发誓,只要活着一天,定不负所托。”
王伯见他说得诚恳,心中一暖,说道:“咱们救来救去的,也别再说什么谁欠谁的情了。确实是我有个请求。三儿这孩子,从小命苦,被一户姓丁的人家遗弃,跟我相依为命。我不想他长大背负太多,除了教他一点强身健体的拳法,从未教过他任何功夫。
可如今我快不行了,又没有后代,振兴会稽王氏的大任,只能落在三儿的身上了。我虽然传了他毕生功力,可他毕竟临敌经验有限,日后还望你在武功和行事多多指导。我看得出,李公子是做大事之人,日后定有用人之处。三儿这孩子实诚,只要教导好了,定会是一大助力的。如果您答应,今后就让他做一员随从吧。”
李云旗急忙摇头,“王伯,这使不得,使不得呀。”
王伯见他不肯,激动地连咳几声:“李公子,果然不愿?”
王三急忙在一旁朝李云旗跪下,双手抱拳,说道:“求李公子收为随从,从此我王三鞍前马后,死而无悔。”
李云旗急将他扶起,诚恳地对王伯说道:“王伯,不是我不愿。王三兄弟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也十分愿意结交。只是经历方才一战,我心中早已将他视为生死兄弟,岂能以仆从视之。若王三兄弟不嫌弃,我二人今日便当着王伯,不,当着义父的面,结为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王三兄弟的事,会稽王氏的事,便是我李云旗的事!”
王伯哈哈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王意风过了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日子。临了之际,竟然又得了一个宝贝儿子,哈哈哈哈……”说罢,左手抓着王三的手,右手抓着李云旗的,紧紧扣在一起。
王三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哽咽地说:“李公子……不,李兄弟。我王三能有你这要的兄弟,实在是……实在是……”
李云旗用另一只手扶着王三的肩膀,说:“兄弟,快别这么说。我李云旗从小没有兄弟姐妹,今日能与你结为兄弟,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今年虚岁十四,你年庚几何?”
王三也不再客气,朗声说道:“我今年虚岁十三,该称呼您兄长。”
李云旗拉着王三,当即拜倒在王伯面前,齐声说道:“我李云旗,我王三,今日当着义父王意风之面,结为异姓兄弟。从此祸福与共,生死相随。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义父!”
“兄弟!”
“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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