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酿的黑啤、白啤和黄啤,我们都尝了一大杯,感觉还是黑啤口味好一点,虽然有点焦苦的味道,但回味起来还有些甜甜的感觉。小娜说我做什么事都好象只有我一个人会是的,不让别人去做,全自己揽下来,难怪会觉得累。我想了半天觉得她说的挺对,就没跟她争,让她付了饭钱。
祝德三又来了石家庄,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袁杰办公室里打印新生的名单,因为晚上要给大一新生面试,所以没办法离开,刘青超接待的他。
这届大一新生的热情比我们那会要高很多,报名参加学生会的人有两百多,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热衷于当学生干部了。这应该跟这两年招考公务员和选调生的政策有一定的关系,当了学生干部才能报考省里的选调生,所以才加竞选的人很多,各部门选成员的事情由他们各部门自己组织,我的几个副主席分别负责几个部门的把关,竞选学生会副主席职位的人员,由我跟小娜还有系里的王老师进行初选,最后确定的人选再由高书记决定。
听着这些新生的自我介绍,真是人才辈出。不知不觉就到了10点,还没完成的就推到了第二天。10点多的时候我给祝德三打电话,他和刘青超正在喝酒,听说话已经大舌头了,估计没少喝。刘青超接过电话让我去他学校那边一起喝点,我看了看时间,从五七路到铁道学院距离也不近,打车打他们那边也得十一点多了,第二天早上我还有很多事,我就没过去,婉言谢绝了。我问祝德三来石家庄干嘛来了,刘青超跟我说,他来看谢若欣了,谢若欣回国来办手续。我一听刘青超这么说,就觉得祝德三对谢若欣还是用情较深的,都分开了,又何必来给自己找烦恼呢,见或者不见也改变不了一些事情。很多看似美好的感情在现实面前真的不堪一击。
我听刘青超说完,我说我过去吧,祝德三没叫我去。也许是因为他不想让我看见他难过的样子,可他不知道我心里真的挺难过,为什么越是真诚的人越得不到善待啊?第二天,祝德三和刘青超来经贸找我一起吃的午饭,我闭口没提谢若欣的事儿,给他们俩讲了讲我们这届的大一新生,有多少专业,有多少好看的姑娘。对于祝德三来说,我知道你表面伪装的坚强,就没必要窥探的揭开你的面具,而且感情的事,谁能说对,谁能说错呢?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够用时间来解决。经历了,明白了,也就长大了。
中午吃完饭,祝德三和刘青超走了,他见没见谢若欣,待了几天我也没问。我想他自己应该是有计划的。下午忙着招新的事情,小娜看我忧郁的表情,问我为什么兔死狐悲。
我告诉她,那是我的兄弟。
经过几天的招新,商务系学生会和团总支的队伍都得到了壮大,选了几个不错的人来接班,其中有个小伙很有魄力,竞选的学生会副主席的时候,就直接说他来了,我就可以退位了。我有点佩服他的这份自信,索性后来的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做了,也算是让自己得到了一些解脱。
学生会的第一次全体会,看着阶梯教室里面的这四五十人,心情还是比较激动的,我用我这还算洪亮的中低音跟大家聊了聊天,告诉大家经管的精神要薪火相传,我们手中的接力棒,希望这些新人们能接好。会议期间,我们又布置了迎新晚会和校运动会的相关任务。
散会后,回宿舍的路上,小娜拉着我说要送我点东西,我一看是一个很软的枕头,有一个多彩格子的枕套,很喜欢。当她说要给我东西的时候我就差不多猜到了她想送我什么,因为我和她逛超市的时候提起过要换个枕头。她有心给记住了,就当是我收到的唯一一份生日礼物吧。
学校里的运动会,迎新晚会的筹备,体育部和文艺部紧罗密布的张罗着各种训练和彩排,我穿梭其中,虽然给不了什么专业的意见,但有些地方还得我去拍板。也许是跟这些大一新生接触的多了,很多人要了我的电话,我也留了很多人的电话,估计这些小学弟学妹们心中我的形象还是比价伟岸的,不然不会有很多人仰慕我,弄的我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