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江念情捧着一本游记读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发现时间过得如此快。嘉儿连着催了几遍,说夜已深,江念情毕竟身上带伤,太晚睡终究不好。
“好了好了,你快去休息,我收拾一下马上睡。”江念情头也不抬地说。
嘉儿虽然明知小姐是在敷衍自己,但仍旧拿她没办法,只好随手带上门,在耳房守夜。
江念情继续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这本游记。树上记载的是雪国的景象,说那里由于地势比较高,一年四季三个季节都要穿冬衣,另外一个季节十分炎热。于是导致雪国的风光十分奇特,但只适合旅游,不适合久居,所以雪国的居民不是特别多,但商业十分发达,是个富裕的国家,周边许多军事强国都对雪国有着别样的心思。
但游记中并没有过多的篇幅描写雪国的政治情况,大部分笔墨还是放在了雪国的景色上,优美地想让江念情亲身体会。
忽然,江念情房间中紧掩的窗户被石子打了一下,江念情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发现。没过多久,窗户又被打了几下。江念情有些害怕地举起手中的游记,靠近窗户。
辅一靠近,江念情就听见窗外的人小声说:“是我。”
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这半夜到访的居然是谢玉衡。江念情连忙将窗户打开,亲眼看着堂堂河间王从窗户中一跃进入自己的房间,紧接着连忙关紧窗户。
“河间王这是?”江念情用书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但笑意仍然从弯弯的双眼中流露出来,惹得谢玉衡轻笑出声。
“没办法,无奈之举,还望江姑娘不要嫌弃。”谢玉衡从胸口处掏出瓷瓶,递给江念情,“这是宫中的药,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说完,谢玉衡炙热的目光停留在江念情的腹部,似乎回味起了上次握住这细腰的感受。房间中的江念情方才随意披上了外衫,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内里的衣裳。原本梳起的长发现下也披散着,有着别样的风情。
这是谢玉衡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到江念情这样的穿着。
江念情接过瓷瓶,细细打量了一番,忽然问道:“河间王懂医术吗?”
“略知一二。”
“今日母亲给了一瓶祛疤药,河间王能帮我看看是否管用?”
“自然。”
得到肯定回答,江念情从自己的枕头下取出早间胡氏带来的祛疤药,放在谢玉衡手中。原本江念情手中显得很大的瓶子,在谢玉衡的手中只有小小的一点。
谢玉衡打开瓶盖,细细地嗅了嗅,又倒出一些放在手心,捻了捻,最后说:“我不太能确定,待我道宫中确认后再告诉你可好?”谢玉衡将小瓶放入自己的袖口。
深夜的房间中,孤男寡女多少有些尴尬。江念情率先打破沉默,说:“我方才在看一本关于雪国的游记,河间王可曾去过雪国?”
谢玉衡思索一番,点了点头。
这辈子的谢玉衡尚未去过雪国,但上辈子的他对雪国十分熟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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