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时尽是沉默,连饭都没怎么用,便各自回了房间。
江念情伏在案桌上,笔动了又停,想给江怀黎去一封信,可又不知晓是否有用,更不知晓该说些什么。行军之事她也不是很懂,顶多能说些安慰人心的话。
若是这样的话,似乎也没有去信的必要了。
江念情伸了一个懒腰,将桌上写了几笔的信烧了。转身便看见熟悉的人脸出现在房间中,又是谢玉衡,江念情瞧了瞧半开着的窗户,一时间无言以对。
“我……打扰到你了?”谢玉衡有些不好意思,“但今日有十分紧急的事情告知你。”言下之意是请江念情原谅他一次又一次不合礼法的行为。
“河间王多想了,念情只是在想,河间王好武功,这轻功丝毫没有教我发觉。”江念情笑了笑,从善如流地给谢玉衡倒一杯茶,两人相面而坐。
“若是,若是江姑娘想学,谢某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念情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习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江怀生的本意只是让江念情强身健体,并没有打算教一些真功夫给江念情。眼下谢玉衡正是个非常好的人选。
“真的可以吗?”
“当然,若是江姑娘不介意的话。”
江念情连忙点点头,可爱的模样惹得谢玉衡抬手想去揉揉她的小脑袋,但手伸到半空中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河间王今日有何事?”
“今日朝堂上,父皇谈及楚国与雪国边境上的事,”谢玉衡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说比较妥当,“我与江兄接触不算太多,但仍知晓其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断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刺探与大军失联。”
谢玉衡的想法与江念情基本一致,江念情便也没有出言反驳,只是微笑点头,并没有接话。这举措倒让谢玉衡有些捉摸不透江念情的想法。
“我听说你与江兄自小关系好,担心你听见这件事会心忧,便想过来安抚一下你。”谢玉衡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耳根都红了起来。
“河间王有心了,大哥在念情心中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断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出问题,想必是消息尚未递进来,过两日应当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谢玉衡舒了一口气,他生怕江念情想不通这些事情,毕竟他印象中的江念情,虽然比一般女子聪颖,却对男子这方面不太了解,于是遇见与江怀黎江怀生与江怀宁有关的事情便会方寸大失,慌乱却又不告知他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看到眼前的女子有着与印象中不同的平静,谢玉衡福至心灵,忽然想到,难道江念情也是重生而来,所以知晓江怀黎最后会成为司马大将军,便不会过分焦急?
但这一切都是猜想,谢玉衡确实觉得这辈子的江念情表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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