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顺便把胡大贵他们仨叫来卸车。
这些站杆就卸在了值班室附近。
打发走了林场的人,大伙都进了值班室。
虽然现在中午开化,可早晚都上冻,天气正是冷热交替的时候。
值班室里还是烧着炉子。
大洪媳妇烧了一壶开水。
每人都倒上一碗。
“包米还剩多少?”
“还剩两楼子呢。”
胡大贵说道。
“这样,先把打好的包米运到这边的库房。
中午开化,别弄潮了。”
“行倒是行,可咱们没车。”
“现在还得找老陆去。”
“大贵,你骑摩托去吧。”
卢昌华忙活了一天,累的要死。
胡大贵带着他回了家。
卢妈妈早就做好了饭。
没一会儿,大洪二洪也来了。
他们在卢家吃晚饭,等着老陆来装车。
胡大贵跑了趟陆家,回来赶上吃饭。
晚上装卸了四车包米。
当晚,胡大贵在水库值班。
不可能让女人晚上在水库守着。
第二天一大早,突突突的胶轮车轰鸣就把卢昌华惊醒了,他猜想是龙镇运铁轨的来了。
出去一看,果然是昨天那个司机。
卢昌华上了车,指挥着开去了水库。
好在这车的后挂车是翻斗车,可以自动卸货,省了不少人力。
60根铁轨稀里哗啦卸在值班室的后墙边。
早上大哄媳妇接班,两人这才回家。
吃了早晚,大洪二洪就来了。
胡大贵继续带着这哥俩弄包米,卢昌华骑上摩托去找老潘。
他把老潘带到了水库。
老潘看着这么多铁轨,立马乐了。
“呵呵,小卢啊,你可真行,这你都能找着。”
“潘师傅,是不是开始干了。”
“干,我找个人来帮把手,就在你的值班室干。”
“行,值班室有人。”
老潘回去找人了。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太阳也起来了。
路面的积雪开始融化。
昨晚冻硬的泥土,又变得稀里咣当。
大坝上也泥泞不堪。
水库岸边已经融化了。
泉眼处正哗哗的淌着水。
金字塔已经不再高傲,每天都在变矮。
他来到了水闸处,拭了一下。
水闸四周还有冰冻,根本就打不开。
看样子要砸开才行啊。
他返回了值班室。
大洪媳妇正捅咕着炉子。
“嫂子,忙着呢?”
“啊,老板来了?!”
“啥老板啊,就是个养鱼的。”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临走说了一句:“一会儿老潘来干活。”
大洪媳妇点着头,连声说知道了。
卢昌华去了库房,拿出来铁镐和铁锹,扛着上了大坝。
来到水闸处,下到库底。
抡起铁镐就是一顿刨。
把铁闸周围的冰渣都刨开,用铁锹清理干净。
又搓了几锹土,撒在附近的冰上。
他上去又试了试,水闸有所松动,可依然提不上来。
看样子,水闸里面可能还冻着呢。
等吧,估计还得个把星期。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放水,就是为了让水库早点化冰。
只要放些水,冰层就会与水面脱离,冰面就会压力失衡,产生裂痕,这样冰层就会融化的快些。
还有就是,泉眼眼看就要喷流了。
如果不保持水量平衡,就会把坝南的水库冰层淹没,冰层在水里,水温就很难升高,那些要产籽的鱼就没办法产籽了。
现在的水源不仅是泉眼里的泉水,融化的雪水也会汇流进水库,水位太深也不好。
卢昌华在水闸这儿鼓球了好一阵,累出一身臭汗,这才回值班室。
这会儿二洪媳妇来了。
正遇到卢昌华回值班室。
“哟,小卢啊。”
“嫂子。”
“我来换大嫂回去吃饭。”
“你俩是得换班,不然还真不方便,没人看孩子也是个事。”
“可不嘛。”
放下锹镐,卢昌华跟大洪媳妇打了个招呼,就回家吃饭去。
吃了饭,下午二点多了,卢昌华骑着摩托去了水库。
他来看看老潘干活。
老潘倒是个实在人,把自己儿子带来了。
两人把一根铁轨抬进了值班室。
在屋里钉了一个梯形木箱子,底边50x50,高50公分,顶边为30x30。
爷俩把铁轨竖在木盒子里。
把拌好的混凝土灌进去。
在铁轨的四周绑上固定的木棍做支撑。
告诉二洪媳妇走路的时候离远点。
今天,爷俩就做了一根,也是实验性质,明天看看效果。
卢昌华觉得铁轨太重,这下面的水泥墩子是不是有点轻了。
老潘却说道:“这个墩子就是个配重,稳定性还是要靠挖的坑。要是全靠墩子那得多少水泥啊!”
卢昌华想想也是,只要竖在坑里,这铁柱子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