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城
德瑞侯府和文西侯府,同一天内相继被灭门。
围堵在两个侯府门口的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更有甚者,当街燃放烟花爆竹,以示庆祝。
百姓纷纷催促秦溢洋:
“孩子!……快跑!……你把南宫家族的人杀了,其他南宫家族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秦溢洋拱手道:
“多谢各位叔伯!”
百姓纷纷催促道:
“快走吧!……快走吧!……”
秦溢洋不再耽搁,连忙朝着南城门走去……
南城门外
南临侯:月启丰,月魏,现年二十九岁。
月启丰的
岳父:任司弘,任意,现年四十岁。
外公:汤羽舟,汤一,现年六十七岁。
舅舅:汤雅斌,汤许,现年四十九岁。
表妹婿:甘铁山,甘强,现年二十三岁
挚友:王子佑,王华,现年二十六岁。
月启丰居中,六人面对南城门站着。
当秦溢洋走出城门时,便看到眼前的六人。
秦溢洋戒备的看着六人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
月启丰拱手行礼道:
“我乃是南临侯:月启丰,月魏。”
“此处人多嘴杂,不如去南临侯府细说如何?”
秦溢洋未曾放松警惕,仍然一副戒备的模样。
月启丰道:
“甸和侯府发生的事,我已有所耳闻。”
“整个南国除了秦家以外,还有云端侯和我不是南宫家族的人。”
“我这么说……你该相信我是友非敌了吧!”
秦溢洋放下戒备拱手道:
“好吧!……我随你去!……”
月启丰拱手道:
“贤侄请!”
南临侯府
月启丰一干人等的引领下,秦溢洋来到云端城里的南临侯府。
正堂
在月启丰的指引下,秦溢洋在一方桌前坐下来。
其余人各自在一方桌前坐下来……
月启丰道:
“贤侄,方才我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外面人多嘴杂,所以未曾细说。”
“其实我想说的是,南宫家族要铲除的不仅是秦家,还有云端侯和我!”
“秦家已经仅剩下贤侄,云端侯在宫里,不方便出面来照顾你。”
“所以我特意在南城门外等候,希望你能帮助我和云端侯,共同对付南宫家族的人。”
秦溢洋笑了笑道:
“哈哈……南临侯!……你说笑了!……我才十二岁……能帮你们做什么!……”
月启丰笑了笑道:
“哈哈……贤侄虽然才十二岁,但是力量雄厚武功非凡,若战事开启,可当先锋将军一职。”
秦溢洋睁大双眸看着月启丰问道:
“你说……战事开启?……南国才恢复平静……怎么会有战事呢?……”
月启丰道:
“云端侯为了安定天下,黎民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忍辱负重,饱受猜疑,也丝毫没有放弃,保护皇上和南宫家族的利益。”
“可是南宫家族的人,如此对待有功的外姓侯爷,实在是让人心寒!”
“长此下去,南国必然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到那时……战事或许比先前还会更加激烈!”
秦溢洋冷哼一声道:
“南宫家族的人如此处事不公,要我说……干脆换个皇帝,岂不是更好!”
月启丰笑着道:
“哈哈哈……说的是!……”
“不过……贤侄的这番话……暂时只能在这里说,切不可随意说出去,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秦溢洋点头道:
“好!……我明白了!……我听你的!……”
王子佑脸上带着笑容道:
“溢洋,你既然愿意留在南临侯府,那从今往后……你就是南临侯府的人了。”
秦溢洋点头道:
“嗯!……我以后听从南临侯吩咐!”
皇宫
仙鸣殿
南宫典甯面色凝重的坐在皇位上,看着下面站列整齐的文武百官,以及站在百官之首的八位侯爷。
张烈尧走上前来跪下道:
“皇上!臣处事不当,致使德瑞侯和文西侯,在云端遇害身亡,恳请皇上治罪!”
门外站着的
御林军统领:陶沐宸,陶愿,现年二十五岁。
御林军副统领:庞天俊,庞志,现年二十四岁。
两人走进门来,在张烈尧身旁跪下来,齐声喊道:
“臣守护皇城不力,致使两座侯府,先后遭遇灭门之害,恳请皇上治罪!”
月启丰跪下道:
“皇上!……此事不能怪云端侯,也不能怪两位统领!”
“自从南高帝驾崩后,南国将近十年内都处于混乱之中!”
“好不容易盼来安定,饱受混乱之苦的黎民百姓,怎么愿意看着,得来不易的安宁,被破坏了去!”
“而把一切混乱归于平静的人,乃是云端侯。”
“在百姓们心里,云端侯不仅是英雄,而且还是南国归于平静的大功臣。”
“可是百姓们在街上听到,南宫煜羿和南宫煜崧的对话。”
“自然会觉得,他们这是忘恩负义。”
“发生了甸和侯全家,被杀的事件,不管真相如何,百姓首当其冲想到的都是,德瑞侯府和文西侯府所为。”
“可是那么多的百姓,不可能全都抓起来治罪吧!”
丞相:郭煊琅,郭远,现年四十六岁。
郭煊琅站出来拱手道:
“皇上!此事确实不宜去把百姓抓起来治罪,否则会激起民变的!”
“另外……云端侯虽然执掌云端,但此事乃是南宫煜羿和南宫煜崧,两人引起来的,不应该怪罪云端侯,还请皇上明鉴!”
南宫典甯叹息道:
“哎!……事到如今……怪谁都无用了!……”
“张爱卿,请起来吧!”
“此事……不能怪你!……”
张烈尧道:
“谢皇上!”
盘龙殿
正殿
南宫典甯满腹心事的,坐在茶桌前,拿着茶杯抿茶水。
展润白走进门来跪下道:
“臣拜见皇上!”
南宫典甯道:
“帝师,你起来吧!”
展润白道:
“谢皇上!”
南宫典甯道:
“帝师请坐下来,陪朕喝杯茶吧!”
展润白道:
“是!谢皇上!”
展润白在南宫典甯,相对之处坐下来。
安阳走过来,给展润白倒了一杯水,然后退回进门处站着。
展润白打量着南宫典甯问道:
“皇上有心事吗?”
南宫典甯道:
“朕觉得……自己很没用……贵为九五至尊,却连自己的亲人都护不住!”
“舅爷爷全家被杀,不知何人所为!”
“二爷爷和五爷爷,两家人被害,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朕坐在朝堂上,却根本做不了主。”
“那帮大臣说的话,都一面倒的在维护云端侯。”
“从宫里到宫外,完全都掌控在张烈尧手里。”
“朕就如同一个摆设一样……或许比摆设好一些吧!……至少能说几句话……可朕说什么都得看着他们的脸色……生怕说错了什么……又给谁带来祸事!……”
展润白心疼的看着南宫典甯道:
“皇上!……臣无能!……臣对不起皇上的信任!……”
南宫典甯道:
“帝师不要这么说,朕知道,是朕自己无能!”
“你看东青侯,不过十岁的年纪,说话做事都比朕有主见得多!……”
展润白道:
“皇上也不能这么说!……东青侯身边的人都是忠心耿耿,不像皇上身边,除了安阳公公、无声公公和暗护卫爷孙三人,就只有老臣了!”
“就连御林军,都是张烈尧的人!”
“不过……老臣还是觉得……皇上还是忍耐为好!……”
“其实张烈尧,比起白昀飞和长胤达来说,已经好得多。”
“最起码……张烈尧做事……确实是为百姓着想。”
“这也是为何百姓,如此看重外姓侯爷的原因了!”
南宫典甯点头道:
“帝师言之有理……那好吧!……朕……就任由他去吧!……”
展润白思索着道:
“皇上或许可以找张烈尧来商议一下,让各位侯爷返回各自的封地去。”
“他们留在云端,祸事还会接连不断的!”
南宫典甯点头道:
“帝师说得对!”
南宫典甯移眸看向安阳道:
“安阳,你去把云端侯请来,就说朕有事想和他商议。”
安阳拱手道:
“是!奴才这就去传话。”
展润白站起来拱手道:
“皇上,臣暂时回避,过些时候,臣再来陪伴皇上。”
南宫典甯站起来拱手道:
“好!……帝师请慢走!……”
看着展润白离去,南宫典甯坐回原位,看着门口喊道:
“无声,劳烦你进来帮忙收拾一下吧!”
无声回应道:
“是!”
无声走进门来,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退出门外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张烈尧跟随安阳,走进门来。
张烈尧跪下道:
“臣拜见皇上!”
南宫典甯道:
“张爱卿请起!”
张烈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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