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青灵随秦潋回到马车上后,秦潋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便躺下。他抱着她入睡的一幕,似乎又回到了在吴氏夫妇家时的日子里,那时他也是喜欢这么将她揽在怀里睡的。
他身上的清香混着酒香,闻着已醉人,很容易让人睡过去。可是她今晚还有件事要办,她要时刻清醒着不能睡过去。
夜深人静,她估摸着众人已经睡的沉。
她拉开秦潋搁在她腰间的手,才轻轻一动,他的手又更揽紧了她。无奈,她只好轻声道:“我内急,想要出去,你先放开我。”
她不想拿银针弄晕他,因为她相信他不会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她也不想直接告诉他,现在她出去究竟是要什么。
他凤眸微眯,松开缠在她腰上的手,在她额上落了一吻,含糊不清道:“嗯,快点回来,别磨磨蹭蹭。”
“会很快回来的”她起身,很快出了马车。
走出马车,她找个地方换上夜行衣,再换掉脸上的面容。
“二公子,你来了?”在一堆草剁里躲着的白然道。
“白然,赫连翊的帐篷外守着几人?”青灵问。
“仅有两人,不过帐篷外时不时有人来巡逻。”白然道。
“你在外面见机行事”青灵交代一句后,人随即消失在白然眼前。
到赫连翊帐篷前,她弄倒守在外面的人后,闪身悄然入内。为防止万一,她还是一入内便朝榻上洒出迷粉。
帐篷内燃有薰香,青灵细细一闻,暗道不好。薰香中含有一股药味,那股药味可以驱蚊,还可以解多种迷药。
青灵在刚才与赫连翊敬酒时就下了迷药,可现在这薰香中的那味药恰好能把赫连翊体内的迷药给解了。
她再次朝榻上洒迷药,然后掐灭香炉中的薰香。
靠近床榻,铺盖一掀,她惊讶的现赫连翊居然不在。而白然一直盯着这里,竟也没现赫连翊出去了。
既然来了,她总不能空着手走,且容诗诗一天到晚粘着赫连翊,她要对容诗诗下手实在不易。
她点了容诗诗身上的穴道,将人扛起走出帐篷。
赫连翊酒水喝的太多,内急跑出帐篷外去解手,不曾想夜黑走的稍了远些就迷了路。
待找到路回到帐篷前现守在外面的人被人放倒了,他隐有不好的感觉,大手掀开门帘走进去,现容诗诗消失了。
他黑沉着脸,走到帐篷外解开被放倒的两人的穴道,“到底怎么回事!”他怒不可遏的问道。
那两人迷迷糊糊的似没醒神,但听到赫连翊的斥问,也知道生了不好的事,他们唯唯诺诺道:“回王爷,属下也不知……”
“废物,饭桶,一个个都蠢货。”赫连翊气的一掌打飞那两人,那两人被打落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断了气。
赫连翊的其他手下闻声赶来,其中一个开口道:“王爷,生了何事?”
“容侧妃失踪了,赶紧派人去找!”赫连翊绷紧一张脸道。
片刻后,赫连翊帐篷的附近四处火把亮起,寂静的夜里瞬间热闹起来。
听到赫连翊咆哮声时,扛着容诗诗的青灵没有走远。她扛着一个大活人目标太大,索性便先找个地方将容诗诗暂先藏起来。
她此前随处逛逛的时候打探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她目前所在的地方靠近一个小山丘。那小山丘脚下有一个能塞个人进去的洞,她将容诗诗给塞了进去。
那个洞被丛生的杂草挡住,若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察觉。
但愿此次容诗诗不会为人现。
藏好了人,青灵把脸换回叶昙的模样,衣服也给换了,然后在众人不注意时走了出去。
有一队人马就要搜到青灵藏人的小山丘时,白然忽然冲着那伙人大喊:“嘿,那边好像有个黑影,肩上似乎还扛了个人。”
寻找容诗诗的那队人马的头领听到后,惊喜问道:“是吗,在哪?”
“在那”他随意指了一个方向,“哎,人越跑越远了,我们赶快走。”白然率先冲了出去,那领见此也跟着冲了过去。
那队人马被白然骗去没多久,赫连翊举着火把又往那边去了。
“荣王,等等。”青灵喊住赫连翊。
“叶二公子,何事?”他顿住脚步,回过头看青灵,他神情有些焦躁,看起来真的很着急。
“容侧妃还没有下落吗?”她没话找话道,意图拖着赫连翊的脚步。
“没有”他不耐烦道,顿住的脚步又快快的往前走。
青灵暗道不好,追上去,“王爷,刚刚叶昙也现一个黑色的人影快的往北边去,叶昙起初还不怎么在意,没想到才没过多久就传出容侧妃失踪的消息。
如今看来,那个黑色人影极有可能是绑走容侧妃的人。王爷,我们要不要先往北去找?叶昙担心再晚一步,容侧妃会遇上什么危险。”
赫连翊深深看她一眼,开口,道:“多谢叶二公子好意提醒,本王还是先往前面看看。”随之他又招来几个功夫不错的侍卫往北边去看看。
眼看着赫连翊渐渐靠近容诗诗所在的地方,青灵心里暗暗着急,脑子里正忙着想要如何将赫连翊支走的对策时,前面便传来一道冰寒的声音。
“滚!”声音简短有力,透着骇人的冰寒。
青灵抬眸,就看到一袭白衣胜雪的秦潋站在赫连翊的对面。秦潋他怎么也出现在这?莫非他知道她干的事,此刻出现是为了帮她?
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她浅扬的嘴角漾出一抹笑意。
秦潋不留情面的一个‘滚’字惹恼了赫连翊,“秦潋,你最好滚到一边去,别挡着本王的去路。”
两人间气氛随即紧绷,似要一触即,周围的空气也受这气氛感染而变得凝滞。
“秦相,原来你上这解手来了。”秦潋不让赫连翊过去,她担心秦潋会因为她成为众人怀疑的对象,“荣王莫恼,秦相刚刚闹肚子,跑来这解手,怕现在还没方便完,荣王你……”
她话没说完,就感到秦潋那比冰还寒的目光射在她身上,她不禁往后缩了缩。话虽没说完,可那意思却已说清了。
“打扰秦相方便,倒是本王的不是,不过本王还是要过去看一眼才罢休。”赫连翊固执道,让他堂堂一王爷的身份绕过秦潋往前走,他的尊严和骄傲不允许,遂出手欲拂开挡在面前的秦潋。
赫连翊一动手,两人间本就紧绷的气氛终于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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