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还迎间,给了点甜头,却在关键时刻表示要正式进了沈府才能交付自己。这样的行为让沈青云心里又是一阵怜惜,心里痒痒,不但答应用轿子把墨香抬进沈府,以姨娘的礼仪迎她进门,又给了她一笔不小的聘礼。
墨香跪在沈曈面前,眼神躲闪,支吾着说,“大小姐,后天,后天我就要进门了。”
沈曈一看,心里明了,也不为难她,“你哥哥在医馆,你随逐星趁这几天去看看她吧。进门后想出来就难了。”
墨香激动的磕了好几个响头,喜极而泣的随墨香出门去灵药医馆。
沈曈端起桌上的香茗,看着墨香曼妙的身姿,想起前晚逐星的一番话,墨香的哥哥被接到医馆后,昏迷苏醒间不断询问治病的钱从何而来,逐星自然不能回答,他就一直抗拒着治病,不肯喝药,灵药医馆的大夫门都很是头疼。要说起来这兄妹俩都是有傲骨的人。沈曈心里升起一丝内疚。
墨香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迈进房门的脚又收了回来,她不是不犹豫的,即便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他都不允许墨香去干粗重的活。他曾拉着她的手说他妹妹以后哪怕就嫁给一个庄稼汉,也不能去做大户人家的妾,以免她受委屈。爹娘去世之后,她和哥哥相依为命,都说长兄如父,这件事是不能不告诉他的,后天就要进府了。
墨香一咬牙,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跨进房门,“哥哥,我来看你了!”
床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清俊的脸庞带着一丝粗犷,因为病了不少日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菱角分明的脸上嘴紧紧的抿着,似是在忍耐身上的病痛,在看见墨香的时候紧皱的长眉微微松了下来,因为长期劳作,手上结着厚厚的茧子,他向墨香伸手,脸上带了笑意,他就是墨香的哥哥,申泽林,取自,而墨香的全名为申墨香。
墨香上前坐在申泽林的床边,抓住他的手,申泽林道,“你这丫头还知道来看我!”
墨香笑着说,“不是府里的事多着么!我现在升了二等丫鬟,每个月的月俸都多了一钱银子呢!“
申泽林一笑,“那你就要好好给主人家做事!咱们是穷苦人家,不会那讨好主子的话,你就要勤恳些。”
墨香点点头,又问,“哥哥,你这些日子好些了么?”
申泽林拍着胸脯说,“好着呢!过几天就能干活了!”说完他又想起了什么,“那天接我来医馆的是沈府的一等丫鬟呢。”沈府的一等丫鬟比普通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些,那天灵药医馆的大夫们哪个不是点头哈腰的。
墨香躲避着哥哥锐利的眼光,“唔,那是,那是大小姐院里的逐星。”
申泽林浓眉一皱,感觉妹妹很不对劲,问出这几天一直困扰的问题,“墨香,你老实告诉哥哥,看病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这医馆的问诊费就要你一个月的月俸。”他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要说这女子来钱最快的就是去花楼,妹妹花容月貌的,从小就有不少人惦记,但他绝对不允许她去那种地方!
“就是主子赏了点银子。”墨香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扭着衣角。
申泽林一看,这是妹妹从小说谎就会做的小动作,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主人家怎么么会赏你这么多银子!墨香,你连哥哥都要骗!”
墨香低着头不说话,她要如何开口说这件事,只怕哥哥会被她气死。
见墨香不说话,申泽林心里一怒,他猛地掀开被子,“不治了!不治了!跟我回家!”他翻身下床,拉起墨香的手就要走。
看哥哥身体虚弱,摇摇欲坠,墨香猛的挣开他的手,跪在他脚边,“哥哥,我要做沈老爷的妾了。”她带着哭腔说,“哥哥,我求你就好好把病治好吧。”
申泽林哪里想得到,做沈青云的妾跟在外面卖笑有何区别?沈青云不光有正妻,还有九房姨娘,外面养的外室不知道有多少,花楼歌馆又是他经常逛的地方!他眼睛大睁,双眼泛红,“走!走!去把这门亲事退了!”他强硬的拉起墨香的手,要往门口走。
男配出场~~呵呵,申泽林啊申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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