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笑意盈盈的俯身。前些日子,陈管家给她哥哥安排了一个在酒楼的好差事,既不是像在码头卖力气的体力活,也不是受着屈辱的事,就是给相思楼酿酒,每天得的银两也是丰厚的。
“姨娘多礼了”沈曈笑着上前扶起墨香。“最近可有不顺心的事?”
“有大小姐的庇护,墨香在这院子里锦衣玉食,哪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今日请你来倒是有一事相问。”沈曈皱着眉头道。
“大小姐有何事只管吩咐,墨香必定万死不辞。”墨香表达自己的忠心。
沈曈微笑的拉着墨香坐下,流月上了香茗。“你原来是制香的,我想让你闻一闻这茶叶。”流月呈上昨日的龙井茶。
墨香不疑有二,凑近茶叶闻了闻,脸上瞬间带着迟疑,她又抓起一撮茶叶,仔细观察,闻了又闻。
“如何?”沈曈问。
墨香缓缓摇摇头,但又点点头。“确实是花香味,据奴婢所知,这应该不是香料。”
“不是香料是什么?”
“药草。”墨香顿了一下,“这里面被人掺了白。”
沈曈一顿,皱眉道,“白?”
“白可使人感觉疲倦、进入无梦之睡眠,甚至还能缓解情绪激动,让人产生健忘。”墨香仔细解释。
“倒是精巧的手法呢。”沈曈眼里闪过一丝凛然,勾起唇角。“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花香能像白一样让人昏睡?”
墨香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这样的花。只是不知大小姐说的是哪一种?”
“甜香的,恩。”沈曈沉吟一声,“闻了之后,感觉很开心的花香。”
“想必那就是紫曼陀罗了。它的花粉能让人昏睡。”墨香肯定的道。“并不是很难见,在沈府花园的制香房里就有栽种。平时的安神香也会加入少量。”
那个幕后黑手想必精通这药理之术,她原本猜想的秦世香,现在想想倒是不可能了,一来据她所知,赵氏母女并不懂这药理,二来,除非他们有人相助。就按这有高人相助来说,那么这高人又是谁?
深夜。
陈管家趴在床榻上,哎哎的轻声喊着。还真是他提拔的人,这二十板子下来还没一板子是虚的。
房门吱吱呀呀的开了,陈管家抬起头,看见那一袭红色的衣裳。
“这是药。”陈嬷嬷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放下手中的金疮药,就准备走。
“琳儿,别走。”陈管家一心急就急忙起身,不巧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一阵冷汗冒起。
“老陈,我是你嫂子,”陈嬷嬷顿了一下,“深夜留在这里。只怕会落了口实,我不方便。”
“琳儿,你就这么狠心?”陈管家不敢置信的问。
“老陈,你只管给小姐好好办事,不然也不会受这皮肉之苦。”陈嬷嬷淡淡的劝导。
“你何必如此尽心尽力!“陈管家痛心疾首,”她不是你的亲女儿,你的孩子早就死了!”
“住嘴!”陈嬷嬷回头,双眼已经猩红一片,“你没资格说!”说完她二胡不说的疾步走出房门,不再回头。
陈管家握紧手中的药瓶子,心里泛起阵阵的苦涩。是,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嫂子,也是此生无法肖想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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