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缺了……话说,你到底赌不赌?不赌,我可叫别人去了。”
“赌!大不了再去找个豆腐老蔡。只是可惜了襄阳的红光楼的小娘子,听说那里的小娘子个顶个的妖媚……”
两人正悄悄地说着,旁边一个人悄悄地插话进来:“笨,你们两个就不能把这些钱分开来用,非要一次性赌完,或者都浪费在小娘皮的肚皮上吗?”
“你才笨呢!分开来用,两个都爽不了!”二人一阵鄙夷,异口同声地怼了过去。
自然也有老实些的,暗中盘算要攒多久,可以置办一处小宅子,又要攒多久才能娶一房小娘子。
老管家却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小郎君这上午就出去一下的工夫,竟然弄回来一支这么多人的队伍。
他倒不嫌人多,毕竟小郎君也确实需要人来保护。
只是心里,却又在为钱发愁。
这每人月例千钱,一个月就是五万钱,一年就是五十万钱。
虽说从许都逃出来时,带了些细软,能撑几个月,但长期来看这就是个无底洞啊!
哪怕别驾刘先的家底厚实些,又能扛得住几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老家零陵还有几十顷地,说不得到时候要把那些地好好地利用起来。
周不疑自然不知道片刻的工夫,老管家已经转了这么多念头,只是吩咐他招呼这些人登船开拔。
等到上了船,这些老兵换了家丁服装,俨然已经成为周不疑的私人部曲。
周不疑立在船头,迎着猎猎的晚风,胸中禁不住豪情万丈。
自己终究不再是初来这个世界时,一无所有的无知小子!
而属于自己的这个三国大时代,终究是要来了!
……
周不疑正自感慨,眼角突然看到魏延急匆匆来到面前。
“家主,情况有点不对。”
“嗯?说来听听?怎么回事?”周不疑拧眉问道。
“咱们的大船后面,一路跟着两条小船,中途没有丝毫停留。按道理来说,他们这种小船,没道理行远途。”
魏延郑重地说道。
“走,看看去!”
周不疑率先向船尾迈开步子。
魏延一边紧紧跟着,一边继续回道:“我发现问题后,特意找了几个眼力好的,悄悄盯着。”
“结果发现,那些船上有凿船的工具闪闪发光!”
不多时,周不疑来到后舱,凝目看去,果然有两只小船紧紧地在后面跟着。
每只船都不大,大约只能坐五六个人。
如今傍晚,对面小船上好几个人都在船舱外纳凉,一身黝黑的皮肤,在夕阳下闪着古铜色得光芒。
“家主,属下以为,我们可能遇上水贼了!”魏延继续说道。
“以前淯水上,水贼多吗?”
周不疑狐疑地问道。
“以前关君侯没有水军的时候,时常听到过一些。后来有了水军,这些水贼就再没敢露过面。”
以前没有水贼,现在自己来了,恰好就又有了水贼。
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