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梅,谢谢你,你令我觉悟了许多。”欧阳一航感慨道,足足的一堂课的时间,倒让欧阳一航舒畅了许多,与此同时又感到惭愧。
“你是我大哥,谢什么呀?”欧阳一梅洋溢着轻笑后,突然又小声问道:“哥,弱弱的问你一句,你和江小婷是不是彻底分手了?令你性情大变,这才是主要原因吧?”
欧阳一梅提着欧阳一航的伤心事,他苦笑自嘲了一声,脸上挂着涩涩已久的忧伤说:“是的,你哥这个样子,我想就算留住了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强求也没用,分手了也罢,免得你哥被别人打脸。”
知哥者,非妹莫属了。欧阳一航与江小婷相识三年的感情之路在十天前,彻底说拜拜了,深受打击,他的心都是拔凉拔凉的。正如欧阳一梅所说,失恋的欧阳一航性情大变,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他正没处发泄,所以郭世贵也算是欠揍,否则也不至于被打得像猪头,满地找牙。
江小婷比欧阳一航小一岁,是坑高镇文艺团的,能歌善舞。对文艺颇有天赋和资质,便向她的天赋方面发展,欧阳一航应该支持她。但被市文化影视公司录取后,他们的爱情已经出现了红色报警,报警一灯闪得厉害。
江小婷身上那名贵的服装,高档的化妆品,张口一个富高帅,闭口一个走红明星,导致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到话不投机半句多,到最后一道鸿沟拉开了他们的距离,冷战到没话可说了。
“一航,你醒醒吧,你以为是小时候在玩过家家游戏吗?是一辈子的事,你养我?你拿什么养我?一个月工资几百块吗?啃老吗?对,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好又有什么用?一个人是要有目标,是要有理想的,安于现状是一种自欺欺人,一种无能的表现,你明白吗?”江小婷决定分手之时,最后的话语让欧阳一航很打脸,让他深深的体会到,一个男人没钱没本事就是孬种,其他的都是浮云。
现在的郭世贵又给他重重的一锤,若再这么窝囊下去的话,什么张三李四,什么王二麻子都可以站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了?不行,绝对不行,我欧阳一航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连续两天,父母再也没有提及关于便利店的事,似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父母每天都很忙。欧阳一航明白,父亲不提,只是不想自己去惹事,但问了又怎么样?根本就是爱莫能助?反而令父母亲担惊受怕的,所以干脆不闻不问了。
周末,天气预报挺准的,一大早起来,大雪纷飞铺天盖地,整条街道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鹅毛般的雪花依然在四处飘落。
“这么大的雪,雪太大了,龙雅舒应该不会去爬山了吧?”欧阳一航自言自语的说着,看看手表,时钟为八点过一刻,答应了人家得通知一声,便去了附近的杂店打了一个电话。
“好大的雪呀,山上一定很美,一航,你什么时候过来?快来呀?”
出乎欧阳一航的意外,他还没开口说能不能不去?龙雅舒却是万分期待着。听她那激动的语气,若是在她的身旁,她定是在手舞足蹈了,欧阳一航只得答应:“哦,半个小时后。”
坑高镇的最高山莫过于庙城山了,平地而起200米高,但山路崎岖不平的爬上去也得一个小时左右,下雪天没试过。
龙雅舒已经做了有备而战的准备,一身白色牛仔,头戴白色鹅毛帽,脚踩棕色中筒靴。如此的装扮体现了她那168身材特有型,苗条的身材,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翘臀,饱满均匀的山峰...,如此的身材,完美得就像白雪公主。
欧阳一航似是无心观花,右眼皮跳个不停。俗话说左跳福,右跳祸,虽说是迷信,但偏有人相信。欧阳一航猛的拍打着跳个不停的右眼,低声呢喃:“右眼皮总跳?不要跳了,行不行?”
龙雅舒近距离怪怪的看了看欧阳一航的神情,狐疑问道:“一航,你没事吧?”
欧阳一航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扭头道:“没事,眼睛进异物了,今天不谈其他的事,总之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扫我们玩的尽兴,ok!”
“好的,出发,嘻嘻!”龙雅舒嘻嘻笑道。
欧阳一航和龙雅舒来到庙城的山脚之下,这才发现了自己错误的判断,龙雅舒并不是奇葩,却有很多对青年男女向庙城山进攻,估计都是处于恋爱之中。
龙雅舒来坑高镇爬山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有戴手套,或许她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天气。欧阳一航突然感到,六年前牵她的手就象左手牵右手,似乎没感觉。但现在却有一股特别的柔情温度传播过来,还会令自己有点小紧张,她的小手儿白嫩如剥了壳的鸡蛋,柔软细滑。
庙城山的庙城很古老,就连庙城的字牌的签字都是来自于宋朝,构造独特,被大雪覆盖的古城果然是美不胜收。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龙雅舒一点也不感到累,拍照合影,活泼乱跳的就像一个白雪精灵,眼笑眉开的乐此不疲。
“龙雅舒,你还真有精神,玩了一两个小时了,还不觉累?”
“一航,难得美景,过了这个站,就没有了,得好好享受大自然呀。”
“俗话说见佛拜佛,见塔扫塔,那我们进庙拜下菩萨吧,求个签占个卦,他们都说那算命先生很灵的。”
“见佛拜佛,见塔扫塔?你是唐三藏呀?咯咯,走吧。”
进庙城占卦的人还得排队,前面还有几对,他们亲亲我我的,让龙雅舒看得有点尴尬了,欧阳一航道:“看来这算命先生并非浪得虚名呀,他们求姻缘签,我们就求平安签,保我们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