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舒,你有没有发现,耿队长好像在隐瞒真实?”走出县看守所,关锦紧锁眉头问道。
龙雅舒点头道:“嗯,我也这么认为,我们去医院,看看刘漫的尸体,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啊,去看尸体?”欧阳一航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害怕面对死人。
“你是不是男子汉?这个也怕?”关锦摇头。
欧阳一航装逼道:“怕?怕什么怕,只是说说而已。”
龙雅舒道:“好了,待会我和关锦进去,你在门外等候。”
刘漫的尸体已经直接送到医院停尸间,由于刘漫定为罪犯,待家属见完最后一面后,即将火化。
就在这时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带着一个五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刘漫今年三十一二,听说娶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妻子,此女人便是他的妻子。
此女人在那里大哭大闹的,说前天,刘漫都好好的,精神抖擞,根本就不会有自杀的倾向,一定是他杀。
龙雅舒走上前问道:“你好,你是刘漫的妻子?”
刘漫的妻子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龙雅舒和她身旁的欧阳一航和关锦:“是的,你是什么人?”
龙雅舒解释道:“我是省会派来的记者,正在调查一件事情,却与你丈夫有关,我想了解一下他的一些情况,可能他的死另有原因,方便同你一起进去吗?”
刘漫的妻子点了点头,龙雅舒和关锦谎称是她的亲戚,负责停尸间的看守人员,这才答应了下来。
欧阳一航便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不自然的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龙雅舒和关锦走了出来,欧阳一航便上前问道:“情况怎么样?”
龙雅舒道:“一边走一边说吧。”
据龙雅舒和关锦现场检查,刘漫很有可能是他杀的迹象。因为刘漫的皮带是30毫米宽的,掩盖刘漫脖子上的勒痕应该是30毫米宽左右,而且很吻合,一个人上吊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挣扎?不可能那么吻合,应该是多处都有。
但刘漫脖子上皮带铺盖之处,有一道很深的勒痕,此勒痕应该是钢丝所致。那就很明显了,刘漫是被凶手勒死后,才布置于上吊身亡的假象。
说着说着,龙雅舒却是呕吐了一番,她可是第一次看刚刚死去的人惨状,难免有所不寻常反应,关锦忙取出手帕,关心道:“我都叫你不要去,你却不听。”
龙雅舒舒展了一下胸口,说:“什么都要适应呀,已经没事了。”
走上前的欧阳一航想安慰的适,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了,只得问道:“那...那个刘漫的妻子说了什么吗?”
据刘漫的妻子说,她不是很知道刘漫在外面做些什么勾当,她只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前天刘漫还兴致勃勃的说,做了这笔买卖,就有一大笔钱了,那说明刘漫胸有成竹的做成这笔买卖了,没料到被栽了。问他是什么生意,刘漫却说一个女人问什么?在家带孩子吧。
问起一个月前去采购手机的事,刘漫的妻子只说在一个月前与一个女人来往很频繁,似是谈什么生意,刘漫的妻子也就没过问了。
刘漫的妻子只记得有一天晚上突然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刘漫当时很惊讶:“什么?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对方说:“总之一定要找到那东西......”
欧阳一航听完道:“死的就是阿东,打电话的就是边海棠了,这个狐狸精,做婊子还得立牌坊,若是这样,那么看守的狱警有嫌疑,难道就这么算了,这可是谋杀呀,为什么不叫医生核实?”
关锦道:“医生核实了呀,鉴定为上吊身亡,很明显都布置好了,这条藤上的蚂蚱可不少。”
龙雅舒道:“不能过于张扬,不要因为一粒老鼠屎搅了一窝粥,毕竟大多数警察都是为人民服务的。”
关锦说完后,突然眼睛一亮:“不对呀,雅舒,按道理看守所的牢房是四五个人处于一室,为何单只有刘漫一人处于一室?还是回去再了解一下吧。”
当龙雅舒,欧阳一航,关锦三人再次返回县警察局,再次找到耿于怀之时,耿于怀刚从江大海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耿于怀见到龙雅舒,却是一脸厌烦:“龙姑娘,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已经结案了吗?咋就这么没完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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