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边海棠还真不简单,做尽坏事,却没留下任何线索和把柄,还充当好人?”关锦想到这里,同样的愤怒的拳头落在了桌子上:“若只是为了刘漫之死的事?难道他们会预知未来不成?”
“这只是其一,可能这也是他们狗急跳墙了,而不得不这么做。”秤狗说,根源在于耿于怀的身上,耿士怀是个有原则性的人,对事秉公处理,从不徇私。所以耿于怀也就成了周围的很多人都想拔掉这个眼中钉,坑高镇一行,就说他失职降为队长。
“所以耿于怀想借我们的力量惩治这帮乌合之众了。”关锦道。
“是的。”秤狗说耿于怀也是进退两难,一旦采取什么行动,都在江大海的掌控之中,一般都是扑空。
所以耿于怀暗使秤狗联系上龙雅舒,龙雅舒在坑高镇一行,足以证明她的办事能力。
关锦接下来说道:“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先搞清楚边海棠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否则怎么会精心安排两场骗局,陷害冯敬丞和耿夫人?秤狗,你应该比我们更了解,希望你能够提供真实的资料。”
秤狗想了想后,突然说:“可能与冯氏集团的继承人有关。”
“什么?真的与冯氏集团的继承人有关?”
秤狗的话一脱出,令欧阳一航和关锦吃惊不小,以前只是随便胡猜而已,现在想起来还真有这个可能。看来关锦当时错怪了欧阳一航的判断力了。
欧阳一航惊的不是冯氏集团,而是江小婷,因为江小婷与边海棠的关系密切,于是便问道:“难道边海棠与冯敬峰也很熟?”
秤狗摇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边海棠这个女人城府很深,她不会当众傍大款的,傍大款招摇过市那只是爱虚荣的女人而已,别忘了边海棠与江小婷关系要好。”
“江小婷?不可能,不可能...”欧阳一航连连摇头:“虽说她们是大学蜜友,但她们已有几年未见面了,今年才在源安县偶遇。”
“偶遇?有那么巧吗?”秤狗怪异的看了看欧阳一航:“我已经知道你和江小婷很要好,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一切拿事实说话。”
“别多说了,先看一下光盘吧。”关锦道,碍于羞涩,枊文英便回避回房。
万没有想到,光盘里什么都没有,全是花屏,秤狗怒的一声站了起来:“他一妈一的,打师,你玩我?”
欧阳一航狐疑道:“秤狗,看当时情景,打师不像是在撒谎,否则他不至于那么拼命?拼命抢回光盘?”
“怎么可能?你说的就算是真的,也得将光盘拿回。“秤狗按捺不住性子了。
“秤狗,你坐下...”关锦将秤狗按住,秤狗又重新坐了下来:“一航说的没错,想必打师也被他人蒙了,我们得从长计议,我想他们暂时不会乱来,否则功亏一篑,起不到实际性的作用。”
“你的意思是主要是牵制我表姐夫,无法让他继续追查?”秤狗点了点头平静后突然问:“哦,对了,你们跟踪刘峰怎么样?有没有见到那人?”
“别说了,被发现了...”欧阳一航将情况长话短说了一遍后问道:“秤狗,难道你不知道刘峰约的那个人是谁吗?那又是谁走漏了风声?”
上次秤狗等人前去了县警察局,龙雅舒和关锦之所以没看到他们,他们一进县警察局的冼手间,耿于怀就在冼手间。
耿于怀怀疑江大海是幕后保一护一伞,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便叫秤狗联系上龙雅舒。
因为刘漫上吊那晚,现场所有的人都口吻一致的认定刘漫上吊身亡,耿于怀根本无法入手查下去。
耿于怀无意之中发现刘峰很有可疑,当时刘峰打了一个手机电话,那人说等刘峰出来后,会约他的。
“你说借龙雅舒的记者势力,但我记得,当时耿于怀却说此案结束,要龙雅舒早点回省会?”欧阳一航又狐疑的问关锦。
“一航,你真是嫩,这叫做以退为进的抛砖引玉...”关锦摇头说完后,转向秤狗:“所以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了?那就怪了,时间那么紧凑,对方又怎么知道我们跟踪了刘峰?是不是你的身旁有内奸。”
“内奸?你以为是拍侦察剧呀?”秤狗摇头率直的笑道:“我身边的蟋蟀,小老鼠都是我多年的兄弟,他们不会出卖我的,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打师交出那光盘。”
看到秤狗自信满满的表情,关锦和欧阳一航没有再去怀疑了,唯一疑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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