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哀家也累了,马嬷嬷留下,你们就先退下吧”
“是,臣妾先行告退”
……
……
等她们都走了之后,诺大的仁寿宫正厅,只留下几个贴身信任的宫婢内侍,太后看着下首的马嬷嬷,“说吧~无忧那丫头究竟让你来干什么的?有没有那么严重?”
马嬷嬷也卸下谦弱的面具,略显随和笑着,“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娘娘,公主和姑娘自然是没事的。只是,公主听到外头的传闻心头有些不舒服,说是要进宫找娘娘告状”
太后感叹,“若无忧真的有事,她也是瞒着哀家的,又怎么会让你来找我?”,她的无忧自小就懂事,素来是报喜不报忧的。
马嬷嬷笑着说:“公主心系娘娘,自然不想真的让娘娘忧心”
太后满是宠溺,“你呀你,怎么也跟着无忧玩”
无忧这样做就像小孩子一样对着自家娘亲撒娇一般。
马嬷嬷的脸笑成了朵花,“公主说了,她虽然当人祖母了,但在太后面前她也是个孩子,也是想借太后的势吓吓她们”
“傻孩子~她自己的势都够她们呛了”
“那不一样”
“呵呵……是不一样”,太后听到这话连连轻笑出声,“不过来了也好,哀家最近私库来了些新鲜的玩意,你带回去给我的无忧和娇娇”
“是”,马嬷嬷笑着应道
……
另一边
强撑着笑脸的王皇后回到了长坤宫,想到太后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有像鹌鹑鸟着火一样跑回自己宫殿的钱淑妃,她肚子憋的一把火。确定没有外人之时,这才发泄的将桌子上摆放着的花瓶一把扫落在地。
伺候的皇后的女官郑颜轻声说:“娘娘,这事会不会有蹊跷,哪会有人就被说几句话就晕倒的,会不会是那宝郡君知晓静月县主乃娘娘的侄女,特地……或许宝郡君真的是……而县主被冤枉了”
“她是皇上亲封的宝郡君,是昭宁长公主最疼爱的孙女,更是国公府里唯一的姑娘,她即便不会琴棋书画那又如何?对着她,你也只能把她夸成一朵花。况且,锦艺会有多少老百姓、京城名门子弟在,她大庭广众之下之下晕倒,落得个病秧子的名声,你以为对她一个未嫁之女有什么好处?至于你说的那种可能,若是真的,那才是最糟糕的,那宝郡君连名声都能拿来陷害我们,那不可怕?”,皇后虽然气极,但自认为脑子还在,对郑颜吩咐:“你去淮南候府一趟,让候夫人和静月县主过来,还有让北亭候夫人也过来”
郑颜领了差事就恭敬的退下,“是”
王皇后看着一地的碎片,眼底划过狠戾,本以为这王娉婷是个聪明,这才抬举了她,这倒好了,好好出风头的锦艺会偏偏给她折腾出这些事情来,刚刚在仁寿宫自己都替自己尴尬得慌。
而此时,“深感羞愧”的宝郡君正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那烧着地火房间是满室的温暖,与外面的冰天雪地的寒冷可是形成了一副鲜明的对比。
明月往旧却不同,归又回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