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
叶昶寻端着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道:“侯爷莫要生气,气大伤身。在下日后定不会忤逆侯爷的意思,在下这就听你说退回去”,他故作难受向皇上作揖转身退回原来位置
北亭候气急败坏的将举着朝板往叶昶寻身后砸去,大骂道:“叶昶寻”
“北亭候,万万不能呀……”,有个大臣叫了一声
“叶协办小心……”
“……”
朝堂之上顿时乱了起来,只见那朝板重重砸向叶昶寻的后背,叶昶寻后背突如其来的受力,猛扑向前单膝跪地,叶昶寻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北亭候,而后晕倒在地。
永乐帝绝没有想到这北亭候竟这般大胆,气的重重拍着龙椅扶手,“放肆”
李墨言也是一脸严肃朝永乐帝作揖而后走了下去。
严相疾言厉色道:“北亭候你竟敢当着陛下的面在朝堂之上动手,你究竟文武百官放在眼里,你眼里还有当今陛下吗?”,好些大臣连忙将北亭候控制住,就怕他还要往前冲。
与叶昶寻交好的文延昌赶紧检查他的呼吸脉搏,也不知道有没有砸处个什么好歹。真是可怜见的,万一受伤了,这撰修又得慢了些了。
“快送叶大人去太医署”,李墨言示意守在外头的侍卫进来,“各位大人还不速速退回其位,这是朝堂”
朝中大臣个个屏息凝神严肃着一张脸退回了原位。
北亭候突然清醒过来,害怕的缩着肩。
“哼!”,坐在上首的永乐帝帝冷着脸,“北亭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好大的官威,让你都敢当着朕的面殴打朝廷命官了”
“陛下,臣…臣无意冒犯天威,是那叶昶寻实在是欺人太甚,微臣一气之下才失手砸到他,请陛下明察。”北亭候突然清醒过来,他刚刚去怎么了?仿佛失了心智一般,看到叶昶寻倒地昏迷那一刻清醒了过来,他心中是后悔不已,但对叶昶寻而恨是更深了。
林御史拔高声音道:“你一气之下就可以在朝堂之上砸人,你再生气些是不是要砸陛下了?”
李成言站了出去,“请父皇息怒,北亭候此举也实属无心,他对父皇的恭敬之心天地可鉴。”
另外一大臣附和道:“是呀~北亭候乃是武将出身,心性本就粗犷大而化之,这大家也是知道的”
很多人紧跟其后永乐帝息怒,可话里都是为北亭候开脱,这么一看支持北亭候的人还挺多的,更准确的说是北亭候在内的派系牵涉很深。
永乐帝虽生气却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合发作北亭候,本来就想寻个由头借平县子一事慢慢将所有的盘根错节打通。怪不得墨儿说他有个最合适的人选,唉……得暂时委屈阿寻了。“北亭候这次你自己私下好好与叶协办赔罪,朕也当你是性情中人不同你计较御前失仪之罪”
“微臣谢陛下圣恩”
“至于其他的,容后再议。而平县子的事就交由太子全权负责,新华王世子和林御史协助太子办事”
“是”
“是”
林御史倒没什么,一想到能办了那个为祸百姓的平县子心中大为痛快。而李怀言心下苦笑不已,他心底清楚,无论做的好与不好,他都得不了好。
朝堂是不见刀枪的风云翻滚,而仁寿宫却是一派岁月静好。
仁寿宫
发了汗浑身粘糊的明欢醒了过来,她自己都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了,红袖听到动静赶紧上前扶着想坐起身的明欢。
“红袖……娘亲呢?祖母呢?”
“姑娘,您醒了?夫人守了您一夜刚刚才去休息。老夫人陪着太后娘娘也不知道起了没有,等会儿婢子就将姑娘醒来的好消息告诉夫人”
“这里是仁寿宫?”,明欢迷迷糊糊的还记得一些事情。只是喝了药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红袖:“您在摘星楼服完药以后,老夫人就让人用软轿将你抬进来的”
“宝郡君您刚醒还是先躺着歇会儿吧~”,随侍在一旁的宫女们见宝郡君醒了,面上齐齐露出了喜色。
“你们先别去打扰太后娘娘她们”,明欢扶着红袖的手对她们道,“看外面的天色还早,你们先让太后娘娘她们好好休息”
“是宝郡君,那我们先去唤医官进来给宝郡君瞧瞧”
“好”
这次来给明欢复诊的不是曾太医,而是太医院专门负责太后安康的常太医,“见过宝郡君”
“常太医辛苦您了”,以前常太医在仁寿宫为太后问平安脉之时,也替明欢把过好几次平安脉,她的身体情况整个太医院就数常太医最了解了。
明欢配合常太医检查,不一会儿常太医便将娟布舀进药箱里,拱手道:“宝郡君身体已无大碍,这体虚不足之症也是大有好转,日后好好调养,安康百岁无虞”
“辛苦常太医了,这也多亏了你写的药膳方子”,明欢甜甜笑着说:“还得谢谢祖母和母亲在府中日日费心为我准备补膳温养”
“郡君客气了,这是下官的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