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红衣的少女策马扬鞭,少女身形纤细,容貌甚佳,身上的华服绣着欲开鲜艳的牡丹,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人上人的狂妄与倨傲。
显然,这位红衣女子的出生极为不凡。
“驾”
她的身后跟着一列侍卫队,训练有素的追赶,。今日是城中盛事,街头人头攒动,极为热闹,但是少女却毫无顾忌,手中的短鞭狠狠的打在马屁股上,脸上带着嚣张倨傲的笑容,朝着城主府邸奔驰而去。
赤如渊坐在马车中笑看着热闹,时不时的颔首浅笑。路过的姑娘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无不是怔怔的看着,皆叹世间为何会有如此美艳的男子。
三长老垂头欲语还休,赤如渊余光瞧见,笑道“三长老是不是觉得这样太张扬了?”
三长老点头想说却又突然停住,赤如渊收起琉璃翠幽,无奈道“您老就不能爽快点?有什么话直接说”
这三长老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尤其是在人多的场合更是话都说不完整的。有时候全靠自己去猜,很是累人。
三长老赶紧将车帘子放下,涌动的声音戛然而止,马车内顿时安静。呼了口气,道“教主,不是说陈公子不会来东篱吗?咱们不是要在帝京多待几日吗?怎么现在突然又转道去什么徐州了?”
出发的时候教主就告诉自己说要在帝京多待些日子,不过一封飞鸽传书,却突然转道去什么徐州见陈公子?
赤如渊重新挥展琉璃翠幽,笑道“方才那红衣女子你可知道?”
白日大街人多,这姑娘肆无忌惮的在大街策马扬鞭,不是出生高贵就是本事过人,其实也可以是莽夫。
三长老摇了摇头,自己现在问的是为什么去徐州,教主怎么却关心起姑娘来了,这些个姑娘哪个能比得过教主的?
赤如渊笑道“那可是徐州守将安临的女儿,安惠染。从小在军营长大的女子,此次东篱皇室下令让她同父亲一起进京,你可知是为什么啊?”
三长老一头雾水道“教主,属下哪里知道为什么?”
赤如渊白了白眼,表示不想说话,干脆闭目轻摇折扇靠在窗前休息。
马车向着徐州城外密林而去。马车在溪边停下,有一墨色长衫的男子执刀背对着马车,在溪边的一所凉亭之中,摆放好了期盼,侍卫整齐的排列在凉亭周围,有一男子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安静的立在凉亭之中,瞧见赤如渊拱手以示见礼。
背对的男子听见声音,沉声冷道“你来晚了”
明明约好的是午时,现在都未时了才到,可见毫无诚意。
赤如渊笑道“我能来就不错了”话音刚落,男子突然转身执刀飞身向着赤如渊而来。
三长老看了看来者的架势,默默的后退了几步,然后小跑着进了凉亭,与凉亭中的男子静静地看着打斗中的二人。
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墨色身影也毫不示弱,手腕轻轻旋转,长刀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在阳光的映照下,刀光闪闪。
只见赤如渊的腰肢随机顺着刀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腾的飞身而起,直接越过墨色身影。赤如渊挥展折扇笑着从背后攻击。
男子立即转身手挥向前方,用他的手腕转动刀柄,刀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刀越转越快,把地上的散乱的石子也卷起来,空中飘着淡淡的花香夹杂着丝丝被拔起的泥土的气息。
赤如渊见大量的石子朝自己飞来,立即将手中的折扇收起,拔出腰间的软剑,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软剑从赤如渊手中脱离,围着男子身旁几个旋转又回到了赤如渊的手中。男子抬眸,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执刀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赤如渊的手。
赤如渊用剑,剑气袭人,顿时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男子手中的长刀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赤如渊的咽喉。刀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柔风!赤如渊脚步一溜,后退了几步,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男子手中的长刀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赤如渊见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男子长呵一声,冲天飞起,长刀也化做了一道飞虹。他的人与刀已合而为一。
赤如渊挥动手中软剑,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新发的绿叶飘飘然的落下。这景象凄绝!
赤如渊双臂一振,飞身踏在刀身之上,举起软剑便俯冲而下,随着绿叶一起向下飘落。
男子骂道“不要脸”,凌空倒翻,刀光剑影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赤如渊胸口洒了下来。这一刀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赤如渊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刀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凉亭中的二人皆是滋滋称赞,随后端起茶轻轻碰杯,仰头便是一饮而尽。
赤如渊笑着,运起飞身几个旋转直指男子而去,剑光森寒,凌厉非常,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
赤如渊手里的软剑,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刀锋。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立在一旁的侍卫却纷纷倒地。
男子木立在落叶之中,他的长刀仍平举当胸。赤如渊的软剑也执在手中,他静静地望着男子,男子也静静地望着他。两个人面上都擎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男子突然回刀收鞘,赤如渊也将软剑收回腰间,取下琉璃翠幽轻摇着缓步的朝着凉亭而去。
男子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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