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山高一千九百三十七米,后山凤栾的四合院虽然没有这么高,但也有一千八百八十多米,无论多么高的武功都没有可能上来,然而现在悬崖半空中带着的三个人影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这究竟是什么人?
风吟笛跟凤栾先后沐浴完呆在卧房内都睡不着,风吟笛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像是等待丈夫晚归的妻子那般不安,而凤栾则是在灯下看书,淡淡的烛光投射下来一片剪影,在他脸上打出一片晦暗之色。
“笛子,你不困吗?”
风吟笛突然停下来翻身,将脸转向檀香木书桌前的凤栾,睁开眼睛看向他的侧影。
“嗯,睡不着。”
“那你给我把脉吧,今日不是说我身子不大好吗?”
凤栾放下手中的书,转回身淡淡地看向她,目光澄澈却因为幽暗的烛光印上了一些道不明的色彩,仿佛火焰跳动不息那般震撼。
“好,那你过来吧。”
想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能点头同意,深秋凌霄山顶山夜露深重,即便是盖着毛皮的被子也还是有些冷,屋里火炭劈啪作响,凤栾起身朝她慢慢地走了过去。
“很冷吗?明日我让风倾再添些褥子,一天比一天寒了。”
关切的语气和他晦暗不明的神色让风吟笛觉得他关心自己,然而立刻又甩开脑子里这些东西,凤栾对自己不过是师兄妹的情谊,还是好生呆着吧。
“还好,只是被子暖和不愿意动了。”
她拉着被子卷在身上坐了起来,凤栾走到床边坐下来,顺手将厚重不透光的幔帐也放了下来,一层层深浅不一的月白色绸布,上面挑绣着的竟然是女孩喜欢的铃兰花,虽小却可爱。
“回神了,还发呆?”
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吟笛猛地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又发呆了,于是讪讪地笑了一笑,伸手搭上凤栾的手腕。
她蜜色的手搭在凤栾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有些突兀,然而却又透着协调,为了不受他的影响,风吟笛同时闭上了眼,仔细地听着他脉象的沉竿变化,而凤栾也一动不动的倾身坐在床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显得有些消瘦。
“师兄脉象平和,先前因为内力虚耗过度的内伤已经完全好了,如今只要不再随意虚耗内力也没什么大碍。”
风吟笛收回手,然而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凤栾的手冰凉得过分,眉眼间闪现出一丝慌乱,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臂和额头。
“你不冷吗?身子都凉了。”
说完又觉得有什么不妥,垂着眼不再说话。
“冷。”
凤栾依然微微笑着,见她犹豫的神色起身转身朝书桌前走去,步子很慢却没有回头看她,而风吟笛咬了下嘴唇侧身躺下去睡了。
书桌前的香炉内被凤栾添了一味安神清心的药材,让她睡得安稳些,自己取了一件雪白的狐皮大氅搭在肩上,坐在桌前继续看书。
年关之后回京陵就要给将军夫人和夏侯懿解除蛊毒,然而即便是有师傅在,自己也要确保将军夫人的孩子能安然我无恙,一百多种药材许多都是相生相克的,如今尚有二十余种药理不够精准,还需得再试试。
隔壁早已黑了灯,然而床榻上衣着整齐躺着的两人却显得无比的诡异。
“你确定你看见的是人不是猴子?”
南宫墨雪手心有些出汗,凌霄山后山是万丈悬崖绝壁,上面终年长满了苔藓还有从山腹中国沁出来的水流,滑不溜手不说,单是这高度就绝无可能能有人直接攀爬上来,再者若是轻功了的之人定然是直接施展轻功上来,谁会去爬呢?
“丫头是不相信我的眼力吗?再过一炷香的时间我就能看到对方的脸了,你且再等等。”
夏侯懿伸手将她拉到面前,轻轻啄了一下她柔软嫩滑的小脸,夜里沐浴完她脸上的易容才完全消失,变成自己魂牵梦绕的模样。
“嗯,我只是觉得有些诡异罢了,并非不相信你。”
南宫墨雪偏头躲开他的下巴,却将自己雪白的脖颈整个暴露出来,对方眼眸一暗,俯身亲了上去。
“唔……你这个人……”
“如何?”
夏侯懿低低地笑着,将自己的脸贴在她颈窝处,时不时地伸舌头逗弄她柔软的耳垂几下,鼻尖也在她颈窝里到处乱蹭。
“……”
见她说不出话来,夏侯懿更是来了兴致,猛地一个翻身压上,身下的人显得更娇小了几分,他伸手仔细地描画着她的眉眼,近的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好痒,别……”
伸手推他却推不动,这几日夏侯懿倒是规矩了不少,不敢再过分地撩拨她,不过他却喜欢上了自己的脸,总是靠在她颈窝里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神色认真的看向她,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一下,夏侯懿微微皱着眉,此刻脸上没有暴虐和杀气,只有温和的关切。
“这里。”
伸手指了下被他占据的颈窝,南宫墨雪有些无奈却又发作不得,毕竟色狼吃素已是不易了,自己怕将他逼急了真的成了盘中餐……
“那我给你挠挠。”
闻言,夏侯懿真的支起身子,大手轻轻抚上她莹白的脖颈,因为方才蹭来蹭去有些潮红的营白颈部让夏侯懿身子一紧,随即强行运功压下自己的难耐,屋子里炭火烧的很热的温度一下子便冷了几分,他耐心地给她挠了一遍脖颈,但在南宫墨雪看来更似抚摸,他的大手游走过的地方都有些火辣,更加灼热了几分。
“嗯……”
一声轻呼从殷红的樱唇间溢出,这一声低吟对夏侯懿来说无疑是一种鼓舞,大手往颈下探去,熟练地打开中衣上一颗颗复杂的盘扣,轻轻一挑便滑了进去,一路向下肆意。
“唔!你……说话不算数!”
身下的小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又对自己为所欲为,这才消停了没几日果然色性难改……
冰凉的唇贴在她耳边,然而每吻一下都像是被烙铁老道一般灼热,南宫墨雪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推他的手也渐渐软了下去。
“丫头,我说话向来都算数的,前日答应你会规矩些,不过如今这般比起在秋家已是规矩了不少……”
夏侯懿见她有些恼了,还不忘解释一下,然而这话一说让南宫墨雪彻底的郁闷了,原来他说规矩的意思就是不会比那日更过分?夏侯懿这个大色狼!
身子一凉,不知何时她身上的中衣尽数被揭开,他也覆了上来,冰凉的薄唇顺着大手游走,偶尔低喃惹得身下的人颤抖无措。
“你、方才说,悬崖上有人上来,如今、为何这般?”
担心他兽性大发,南宫墨雪咬着唇说道,怕自己忍不住低吟,额头上都是汗水。
“凤倾跟凤颜方才已经下去了,丫头无须担心。”
夏侯懿闷闷地说道,这个小丫头总是想躲着自己,当真是将自己当成狼一样放着了。
“不去外面看看吗?”
大大的丹凤眼里含泪,长长的睫毛也被动情的泪水润湿了,完全被他掌控的小人儿轻咬着殷红的樱唇,有些不满地抱怨。
“嗯,我恨不能吃了你,怎么办?”
喜欢她身上发烫的触感,温暖而安心,夏侯懿收回手,只是轻轻地俯身吻住她的樱唇,平息着自己的灼热*。
见他不再磋磨自己,南宫墨雪伸手拉过被子搭在他腰上,冰凉如绸缎般的触感让她手上一颤,虽然掩饰的极好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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