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唔唔——呜呜——”
不满的抱怨和一大堆的牢骚都被夏侯懿的唇吞没在腹中,他单手扣着南宫墨雪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防止她说话,另一只手则是顺势解开她身上的穴道顺便将她的亵裤也一并拿走。
巴掌大的小脸被憋的通红又怒又惊,但无论她如何伸手推拒都是徒劳,浴桶中溅起一阵阵水花,再加上断断续续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墨雪已经四肢发软快要晕过去了,夏侯懿才放开她的唇将她揽在怀中。
“呼——”
获得自由的南宫墨雪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子软绵绵的靠在身后光洁却壮实的胸膛上,一阵气恼却又不敢发作。
见她吃瘪的样子夏侯懿得意的一笑,伸手去了香皂胰子给她洗头发,浴桶中漂浮的墨莲贴在她的背上肩上,妖娆地绽放着,婀娜诱惑。
夏侯懿移开眼去运气压下心里的旖旎,随口道:“丫头喜欢什么?”
“哈?”
呼吸刚缓过来的南宫墨雪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却又不敢回头。
“下月十八不是你的生辰吗?想要什么礼物?”夏侯懿失笑,她的丫头有时候傻的也挺可爱的呢!
“恩……我也不知道……”
南宫墨雪咬着唇思索着,夏侯懿轻轻执起一旁的瓢将干净的水冲到她的长发上,丝丝缕缕和他的长发缠在了一起。
“好了,换你给我洗,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前往南昭,一路上也许会遇到许多不便,你还是扮作女装与我住在一起好些。”
夏侯懿不会承认他是不想让她束胸才想出这个理由的,南宫墨雪倒是没有多想只是顺从的带你点头,反正他们手里有很多面具,随便挑一个便是。
夜风寒凉,西厢房里一个趴着不能动弹,另一个面朝墙躺着不愿动弹。
“噗——”
苍无涯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贵妃榻上的枕头整个被血染红,苍白得脸色却显得他更加的飘渺不可触摸。
闻到房中的血腥味圣手医仙终于将身子转了过来,一看苍无涯不能昏迷过去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从榻上下来朝他走了过去。
“苍无涯,死了没?”
伸手椅一下他的身体,一触之下才发现他身上的毒根本没解,不仅没解来势还更加凶猛了……这几个死小子!
素手一伸,挣扎了一下便将昏迷的苍无涯扶到了床榻上,她执起枕边的丝帕将他脸上的血污擦净,而后又取了金针给他刺穴。
“唔!”
榻上的人动了一下,天神般的俊脸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的身体上经脉暴涨得更快,血气上涌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凤栾,你给我滚过来!”
圣手医仙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顿时房顶上首页的三名影卫身子都颤了颤,凤栾淡然的声音随即飘了过来。
“师傅,这药是笛子配的,我不知道她配药的顺序,况且苍前辈已经血气上涌,再不救就死了。”
圣手医仙咬着牙狠狠地踹了一脚床榻旁的矮几,过了半晌终于回头走向床榻上。
凤栾房中听见风吟笛微弱的声音响起:“怎么样?怎么样?”
凤栾伸手按住她要起身的身子,笑道:“师傅不是狠心的人,苍前辈不会有事的。”
“哼哼r骗我他们就要承受得了这个代价!就让他们两别扭去吧,我才不要跟她回神医谷呢!”
风吟笛笑着扯了下身上的被子,随即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斜倚着的凤栾,她就说什么地方那么怪异,原来是凤栾跟自己在同一张榻上!
“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来,趁热将药喝了。”
一只白皙的手将苦涩的药碗递了过来,风吟笛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凤栾的眼睛看。
“看我做什么?喝药!别想躲过去,我会看着你喝完的。”
想到她小时候生病了不愿意喝药偷偷的将药倒在自己养的小动物的食物中,凤栾便忍俊不禁,风吟笛却是没什么反应继续盯着他看。
“你为何在我床上?”
凤栾端着药碗的手一滞,随即微笑道:“这也是我的床,这几日你昏迷都是我给你换衣沐浴,只是睡在这里又怎么了,以前你不也天天爬我的床么?”
“凤栾,我想等年关过了还是跟师傅回神医谷吧,我离家太久了,久的都已经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笛子,你想离开吗?”
凤栾将药碗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回头看向她见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又伸手给她拉上去。
“我……”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凤栾……”
“如果你说此生都不愿意嫁给我,那明日我会让凤倾和凤颜准备马车让你跟师傅回神医谷,恐怕师傅也不想再见到苍前辈,大师兄的身体我会照看,等年关后再请师傅来,也只需五日便到京陵……”
凤栾有些语无伦次,他害怕听到她再拒绝又或者是因为他害怕被抛弃?心里一团乱麻从未有过这样慌张的感觉,他怎么了?
“如果我说不呢?你就让我离开吗?”
风吟笛淡淡的看着他,月华清冷疏远地仿佛触碰不到的谪仙,他终究还是不爱自己,又何必强求呢?像师傅那样苦等还不如独自孑然一身浪迹天涯!
“我……”凤栾皱起了眉捂住心口弯下身子去,心里一阵绞痛是因为害怕失去她吗?自己究竟怎么了?
“我不嫁,我也不会跟师傅回神医谷,明日我跟师傅回洛王府照顾大师兄,但是我不想再见到你。”
语毕,转身面朝墙壁躺下,伸手裹住身上的被子,一滴泪落在枕头上,滑过,沁进心里。
凤栾倚在床柱上,凝视着他眼前的背影,除了心口的绞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以为自己喜欢雪儿,所以可以守护她让她找到幸福,可是这奇怪的心痛是为何?
手朝风吟笛的肩上伸了过去,犹豫着停留在半空中,终于,他伸手将风吟笛的身体连着被子抱了过来,有几分自言自语道:“喝了药再睡吧,你如今内力尽失,要按时喝药才能恢复得快。”
再一回头,只见她的脸上布满泪痕,手中端着的药碗一颤,随即又放下了药碗,他伸手见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像小时候她做错事被师傅罚过一样宠溺又温暖。
“你不愿意嫁那便算了,不哭了。”
凤栾说着心口有同了起来,他皱了下眉将药碗递给风吟笛,风吟笛接过药碗,看着他奇怪的动作忍不住问道:“师兄身子不适吗?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受伤,只是心口有些痛。我还没来得及与你说,风岚是我的亲弟弟,他的母亲是我母亲的亲妹妹,以后你也不必防着他。”
凤栾说完自嘲的笑了一下,以后她恐怕都不想再见到自己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自己真是多虑了……
“心口痛?心悸吗?有没有别的症状?”
风吟笛迅速地将药喝完放下手中的空碗,一手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腕,仔细地开始听着他的脉。
“没有!”凤栾失笑,这就是医者的改不了的毛病,不过看着她紧张地样子似乎四年口不那么痛了,真是奇怪!
收回手从他怀中下去靠在床榻里面,风吟笛叹了口气道:“许是师兄今日操劳过度,多休息几日便好了。”
“嗯。”
凤栾闷闷的点了下头,转身下床朝贵妃榻上走去,这几日她沐渣衣都是雪儿跟嫣然照顾的,自己不过是骗她想让她答应嫁给自己罢了,可她还是这般坚持,这是为何……
凝视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走远,就像他们的以后会越走越远一般,风吟笛眼中的泪水又滑落下来,说好要潇洒的离开的,为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是、可是……
贵妃榻前的凤栾猛然回头,正好看到她脸上的泪水,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风吟笛被他吓了一跳,眼中的泪水止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会痛,笛子不哭了。”
凤栾响起自己小时候因为蛊毒哭的时候母亲就这般安慰他,然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你说什么?”风吟笛被他的话弄得有些懵了,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想着这段日子凤栾的作为,忍不住怒上心头。
“凤栾你心里不是只有雪儿吗?你爱的人既然是她又为何要对我好?你是坏蛋,我恨你!”
她伸手拍打凤栾,凤栾并没有避开她雨点般的拳头,只是愣了一下道:“我不爱雪儿,以前我以为自己喜欢她,可是却希望她跟夏侯懿在一起,希望她过得开心,我们只是知己。”
敲打他的手停了下来,两人就这么傻愣愣的相互看着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好像有些尴尬。
一阵寒风吹过,只穿着单衣的凤栾不禁打了个寒颤,风吟笛将被子卷在他身上,触到温热热源的冰凉身子忍不住朝她靠了过去,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却没有人说破,挨着躺下就像小时候一样。
手指一弹,银光一闪,灯罩里的灯已经灭了,清冷的月华照进屋里却没有了先前的冷清。
翌日一大早,凤氏兄弟整理者手上的行李,那头圣手医仙早已经在马车里等着风吟笛跟凤栾了,苍无涯站在马车旁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神色,夏侯懿跟南宫墨雪也整理着自己的马车不敢去捋老虎的胡须。
“凤倾,将笛子叫出来,我们该上路了。”
圣手医仙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凤倾正头皮发麻的朝凤栾他们的房间走去,脚步都买不开的凤倾感叹着自己倒霉,吱呀一声凤栾推门出来了,身后跟着风吟笛。
“师傅,我跟师兄乘另一辆马车,您跟苍前辈乘一辆马车吧。”
风吟笛跟凤栾对视一眼朝苍无涯身后的马车走去,他们开玩笑吧!骗了自己十几年如今又想怎么样?
“我们在郾城西边就分道扬镳了,你们此去要注意安全,京陵那边大师兄和南宫夫人我都会照看好,不必挂着。”
凤栾经过南宫墨雪身边时说道,而风吟笛也点头附和。
“雪儿不必担心家里,我会替你看着的,有我住在将军府你母亲不会闷的。”
南宫墨雪听到她要住到将军府去眼前一亮,随即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发间的玉簪,才又开口说话。
“有笛子在我家我母亲当然不会闷了,不过你也要好好养好身子,如今大病初愈更要多加注意才是。”
几人一番道别,苍无涯却是站在马车车旁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侯懿手下的三名影卫也随他们一起回京陵,夏侯懿和南宫墨雪带着鬼影和玉嫣然去南昭寻胭脂雪,也要讲出尘中的术法弄清楚。
“那我呢?”
风岚站在一旁哀怨的看着凤栾,仿佛他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一般可怜巴巴,看得风吟笛一阵不爽!
“你不会骑马吗?大男人非要装的跟孩子一样也不臊得慌!”
风吟笛本就看他不顺眼,如今心里堵着更加不顺眼了,风岚停了则是一脸耍赖的道:“嫂子好凶啊,哥我要跟你乘一辆马车走,这么冷的天儿若是骑马回京陵半路上我就冻死了。”
“坐我们的马车吧,不过既然你叫她一声嫂子就得老实点儿!”
凤栾笑着拍了下风岚的肩,摇摇头拉着风吟笛转身上马车了,风岚开心的朝身后的人做了个鬼脸也跟着跳上了马车。
三辆马车缓缓地从凌霄山上驶出,几日前热闹非凡的凌霄山顶已经人迹罕至,一来是因为这凌霄山本就是景家家族的地界,而来也因为周围奇险并且重兵守卫。
马车行至山脚下时,远远地有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等在那里,马车前一男一女立于风中遥望,雪花飘落下来纷纷扬扬地洒在地面上,一名赤衣卫跑了过来,恭敬地将一个玉盒递到了凤栾他们的马车中。
“两位少爷,这是秀让小人转交的东西,请务必收下,秀说何时累了就回来看看,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
赤衣侍卫说完将盒子放在风岚手中转身离去了,透过飘扬的雪花隐约能看见景千姿和卓清风站在风雪中的模样,这是送别的亲人的叮嘱,也是守望。
凤栾将白玉盒子打开,只见里面躺着四枚紫玉玉蝶,上面镌刻着景家嫡系的花纹,四周缠绕着五毒花的树藤,让凤栾低叹一声。
“她真的忘记了吗?”
“我想是忘记了,毕竟姿儿不是个狠毒的女子,她虽有野心但心地善良。”
风岚微微一笑,朝远处挥了挥手随即关上了马车的车门,而前面的南宫墨雪同样也都到了送别的礼物——竟然是一枚同心玉锁!
无论如何,景家终究不是凤栾能够驻足的地方,而明年开春景家也会选出新的武林盟主。
三辆马车在凌霄山下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凤栾他们的两辆马车顺利的通过景家的边陲小镇进入东辰的范围,而南宫墨雪他们则是一路向西朝南昭去了。
南昭国师府中。
妖娆的罂粟大片的盛开在国师府中,国师府内最高的阁楼上,容色妖娆如鬼魅的男子斜倚在步青鸾的腿上,而他身边步青蝶执着一瓣桔子放进他口中。
突然在他门口出现一抹好不相宜的白色,月白的袍子长长地拖曳在地,袍角金丝线勾勒的圣洁莲花绽放如斯。
“国师大人好雅兴,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闲适安然地躺在美人怀中。”
妖娆妩媚的声音,随着她莲步轻移而上下起伏,令人浮想联翩。
“怎么?见了本圣女还不下跪?”
女子的声音突地拔高,显得有些尖锐且扭曲,目光毫不怜惜的看着国师身边的双生巫师,阴冷的如同毒蝎子一般让人心里不舒服。
“哼!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要教训我的人吗?圣女莫非太闲了?”
男子的眼睛咻然睁开,眼中的寒意和薄怒让上前的女子止住了脚步。
“自然不是!我来不过是要提醒你,东辰的懿王已经进了南昭的地界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不过你最好小心为妙,特别是你身边的两位美人!”
说完她甩袖而去,长长的白袍直发怵拖曳的声音,而步青鸾和步青蝶早已经冷汗淋漓,见她一走晕倒在地。
“真没用!被她一吓唬就成这样了。”
门外进来两名侍女,妥当的将地上的两名晕过去的女子抬进卧房,而后又有两名侍女将地上的地毯换去铺上新的之后安静地退下了。
香炉中焚的罂粟香正好燃尽,一名身形矮小长相普通的黑衣人落在了房间的正中间,脸上有些木然的开口向面前的鬼魅男子禀报。
“主子吩咐的事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明日就会知道南宫府里的大秀是真是假了。”
------题外话------
三点了…泪眼…我就不能白天码字晚上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