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大形态。
“哼,哪怕你把老子拖进了剧场版,今天你也得跪!”
冷笑着放完狠话,哈皮很有自知之明的往后找地方躲,伸手做出“请”的姿势。“他是自认很能打要打十个的草帽路飞,师承冥王雷利,哪位师傅愿意上去玩两手啊?”
“呵呵呵,那就让老头子我去抢个头彩,试一试这桌子滑不滑吧!”老天师朝哈皮调皮眨眨眼。
道袍和花白须发被风鼓舞卷动,老天师身体表面浮现金光,身形如同流星般瞬间蹿到路飞身前,老迈的大手电光火石间伸出抓住路飞的脖颈。伴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吼叫,老天师将巨大魁梧身躯的路飞抓举起来,朝着甲板上重重一甩,轰然一声将船只甲板砸得四分五裂。
大量破裂木板激荡震飞,又被空气中扭曲的金光轰成粉末洒下。
破木堆里路飞挣扎着站起来。他把拳头缩进橡胶身体里,随后就像是大炮装填的威力巨大炮弹般猛地打出。利用橡胶弹力攻击力大增的冲击重拳,像是密集雨点般,铺天盖地地朝着老天师轰打过去。
面对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老天师闲庭信步,灵巧变换着身位将其一一闪避开。紧握着的双手,用力虚空撕扯,身上灼眼金光凝聚为无数金色巨大丝绸,从他身上膨胀翻涌,爆射而出,将周围的空间遮蔽包裹。
卷裹而来的巨大金色丝绸如同蚕茧般瞬间裹紧了路飞的全身。路飞只感觉仿佛千斤巨石压身,金色丝绸犹如一条巨蟒般紧紧勒住自己的身体无法挣脱,胸膛上巨大的压力让他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能清晰听到自己自己肋骨一根根断裂的声音。
抓捕了猎物,老天师像是最恐怖的捕食者般露出了撕咬的獠牙。微微弯曲膝盖,动若惊雷,清瘦老迈的身躯划出一道金色短促闪电,主动将金色丝绸破碎成漫天飘洒的金色粉末的瞬间,一全力一掌轰在了路飞有着“X”状巨大疤痕的胸口。
像是膨胀的气球被戳了个漏气窟窿,身躯骤然干瘪下来的路飞眼瞳骤然凸出,胸膛深深陷下去,几口夹杂着破碎内脏的鲜血从嘴里溢流而下。
索隆拔刀想上前支援,刚往前迈一步,一把刀身篆刻了风云纹路的利剑就朝他疾射而来。这把利剑在射向索隆的过程里,卷动着呼啸而来劲风将其化为无数青色风刃,天地间青光四溅的密集剑阵就仿佛一大群深海游动的闪光青鱼,暴风般势不可挡地卷动横扫。
索隆的心陡然下沉,让他的刀都微微畏惧颤抖的强大剑豪出手了。他挥舞刀剑疯狂格挡这些如同一群毒蜂,狂暴地席卷疯狂穿梭切割的风刃。
索隆歪头险而又险闪避开那一把朝着他激射而来,几乎是贴着他的脖子飞过,能让他感受到剑刃寒冷的利剑……前一个瞬间还从“福瑞德姆”号上飞身而出的亚索,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在索隆身后,顺手抓住了他的那把利剑,顺势挥舞把它横在了索隆的脖子上。
“不要动,香吉士!”
晃动翻涌的大海,突然爆炸溅起冰凉的大团水花,亚瑟出现挡在香吉士面前,脸上寒光爆射。“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的恐怖……”
话还没说完,亚瑟就被香吉士的火焰飞踢给踹飞了……上岸无能还敢在那显摆耍酷,不打你打谁?
伙伴遭遇大难,心里一阵剧痛娜美绝望瘫坐在地上,美丽的面容仿佛这片正在落日的大海,充满了昏暗的悲伤。她迷人的眼睛浮起一层泪水要哭出来,声音有些哽咽:“哈皮,你太无情了,你要不要做的那么绝啊!”
“什么?我绝?”
最看不得女人哭泣,尤其是美女哭泣的哈皮,看见娜美要哭了,还想屁颠屁颠跑过去帮她擦眼泪,顺便拥抱进怀里抚慰用咸猪手揩油一番呢,听见娜美这句撕心裂肺的凄吼,立马就不乐意了。“绝的是草帽吧,甚平要跟他过日子我没留啊,我只是说要按规矩算账做了断,他不肯还挑衅老子,难道我要装孙子让着他?开什么玩笑!”
逐渐昏暗的光线下,暗红色的夕阳挂在天边,被翻涌的云朵不断蚕食着。
“甚平,现在我们来算账吧!来人!”
看着一脸悲壮,认命双手捧着匕首等待命运降临的甚平,哈皮冷笑一声,朝身后挥挥手,把记忆力好到匪夷所思,浑身上下散发着没前途的气质,一脸“小受”模样的小弟法尔曼给叫出来。
“来啦!”法尔曼一脸兴奋。“船长,你终于想起我了?我终于可以出场啦!”
“怎么可能忘掉你呢,就算是一桶夜香,一张卫生纸都有他的用处!”尽管这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让法尔曼嘴角抽抽,但哈皮并不在意,指向甚平:“去,挖掘你得记忆力,去把甚平往日在我们海贼团吃喝拉撒的费用清算出来,他不把这笔账算清楚付出大代价,就别想走!”
……清单、费用、代价、听到这些词汇,甚平猛地错愕瞪大眼睛。
感情你说的算账,代价指的是要钱?不是海贼间默认的恩怨的报复和杀人诛心的惩罚?
“什么嘛,要钱而已,哈皮,你吓死我啦!”重重松口气的娜美没好气翻白眼,抱怨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像是被踩尾巴的猫咪般直接炸毛跳起来。“要钱?哈皮,你太无情了,你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