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但她很快调整好,起身去查看二伯的情况。
又坚守了一日,二伯终于醒来,各项情况都很稳定,而且能进流食了。
二伯既然醒来,宋锦便不能再把他弄进空间无菌室。
连针水也不能打了,但可以吃药。
“这是什么药?”醒来的二伯茫然了一下午,在宋锦告知他现在情况后,二伯半晌没说话,如今第五次喂药,他终于开了口,只是声音跟磨砂石般难听。
“这药啊,是我那些年跟爷爷走南闯北得的秘方,三十多种药材分别磨碎,经过几道工序弄成粉末,然后搭配而来,这次亏得这神药,才救回二伯你的命。”
宋锦信手胡诌一通,也不知二伯信了还是不信。
反正她不负责!
又养了半月,二伯的身体基本恢复,除了不能自行走路。
这期间,顾清礼带着孩子已经先回去,大哥也按照宋锦的吩咐,回顾家村拉来了顾清礼之前用的轮椅。
这一日,二伯坐在轮椅上,被二伯母推到院子里晒太阳,有街坊经过,恰好看到好生生的二伯,当即就把他活了的事传遍全村。
毕竟之前只听说没死,但没有见到人,大家心里还是打鼓,当时那个情况,没人会觉得他还能活着。
二伯能救活,二房一家是最高兴的。
二伯母、二堂哥和懂事的宋青书都特别感激宋锦。
宋锦也不能长留这里,开了接下来的药方,便打算明日回去。
晚饭后,二伯母拉宋锦回屋说话。
“锦娘啊,这次幸亏有你,不然咱们这个家就散了。”
“二伯母,这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与其说是我的功劳,不如说是二伯命不该绝。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二伯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赵腊梅是真心喜欢现在的宋锦,从前的宋锦虽然也好,但几年见不到面,好不容易见一面也说不上话,并没有真正相处过。
了解一些,也是从旁人的嘴里。
“锦娘,得,二伯母不说了,不过……”
赵腊梅从一旁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盒子,塞到宋锦手里。
“这是?”
“大恩不言谢,锦娘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别以为二伯母不知道,这次你为了救你二伯,用了不少珍贵药材。
你二伯母没本事,手里已经没银钱,这个是我当年的嫁妆,或许能值几个钱,二伯母就当个厚脸皮,用它贴补你一二,等将来家里有银钱了,再给锦娘你补上。”
宋锦怔愣了好一阵,这才回神,连忙把盒子推了回去。
“二伯母,我怎能要你的嫁妆?这不是在打侄女的脸吗?”
“可是?”
“没有可是!”见二伯母一副失落的样子,宋锦想了想想跟她提了别事。
“二伯母,二堂哥今后有什么打算?”
提起唯一的儿子,赵腊梅难得脸上有了笑容。
“掏燕窝太危险了,你二堂哥说以后都不去了,安心在家种地。”
“就是你那个二搜,唉……”
宋锦这才想起来,似乎从二伯出事到现在,一直没见到那位二堂嫂的身影。
难道是因为这个家的顶梁柱倒了,以为这个家不行了,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