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门口,秦淮茹很生气,自己的女儿怎么又没脸没皮地跑去跟小金鱼她们玩了?
院子前,小金鱼、盼娣来娣两姐妹、孟子桐、王丫丫、鼻涕虫她们正一起跳绳呢。
旁边的小当也带着槐花一起,在一旁鼓掌欢呼。
孩子没有那么多的烦恼,能在一起玩,就在一起玩。
虽然很多时候,小当和槐花都会被秦淮茹叫走。
但是屡教不改,屡挫屡犯。
这不,刚回来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气得想要打人,连忙喊小当和槐花回去。
小金鱼她们都被板着脸的秦淮茹吓了一跳,小当和槐花更是如鹌鹑一样,灰熘熘地跑回家里去了。
不待秦淮茹发火,从阎家出来的何雨柱,便拦住了她。
“秦姐,您总算回来了,棒梗跟我要钱呢。”
要不是逼不得已,何雨柱可不会跟秦淮茹诉苦,因为这会降低他在女神心中的地位。
虽说,在秦淮茹心中,他压根就没位置。
但那是秦淮茹,他何雨柱可是满心都是秦淮茹呢,嗯,还有另一半是走马观花的相亲对象。
“钱?什么钱?”
秦淮茹一肚子火呢,也只能先憋着,询问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再说。
阎老抠也从屋里出来了,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一听是这件事,秦淮茹却不打算理会,就说是棒梗自己的事,你们看着办吧,我还得回家收拾小当和槐花呢。
说罢,秦淮茹就转身熘了。
只要棒梗能给家里带来钱,她干嘛要干预啊?她还巴不得棒梗多讹一点钱呢。
只不过,她也知道何雨柱兜里没多少钱,听说他还欠着聋老太太的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聋老太太的钱,也是傻柱的钱,棒梗能坑就坑,她秦淮茹管这些干嘛呢?
再说了,何雨柱可是在相亲啊,他怎么可以相亲呢?
他要是相亲成功了,岂不是很快就要结婚了?
要是结婚了,那她贾家怎么办?她和三个孩子怎么办?
所以,她走得非常干脆利落。
大屁股扭得飞快,晃的何雨柱一阵眼晕,都没开口喊人。
而阎老抠一看,气不打一处来。
这傻柱,典型的烂泥扶不上墙。
棒梗坐在屋里,侧耳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更加肆无忌惮了。
很快,何雨柱和阎老抠又在外面吵了起来,最后没办法,何雨柱回家生闷气去了,阎老抠回家把棒梗给赶了出去。
回到中院的何雨柱,越想越生气,越想就越不得劲。
这几年,他是干啥啥不行,钱也没存下来,媳妇也没影儿,妹妹还经常不着家,就算在家也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这都什么事啊?
棒梗又跑过来了,他是来还盘子的,顺带问一问何雨柱到底给不给钱?
没办法的何雨柱,只好跟棒梗讨价还价。
一番唇枪舌战后,何雨柱成功把钱给降到三块钱了。
可惜,傻柱还没钱呢,只好跑去后院,找聋老太太借钱了。
等棒梗喜滋滋地收好钱之后,才跟何雨柱道:
“那个男人就是周济民,你快点去吧,估计人家都要办成事了。”
“不可能!”
如果是其他人,比如许大茂,何雨柱肯定相信。
但是周济民的话,那不可能啊!
毕竟丁秋楠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连着生了仨个孩子,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并且周济民是出了名的宠老婆孩子,又怎么可能主动招惹别的女人呢?还是大庭广众之下,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爱信不信,反正我亲眼所见。”棒梗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熘了。
望着棒梗的背影,何雨柱也怀疑了,难道真是这样?
越是怀疑,何雨柱心里越是堵得慌。
自己的相亲对象,在别人怀里....这画面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乱糟糟的何雨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推开门出去了。
他要去找周济民,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气呼呼地跑出中院后,棒梗笑眯眯地跟在了后面。
眼中恨意满满,今天这招驱狼吞虎,就算不行,也能恶心一下周济民。
南剪子胡同很近,何雨柱很快就到了。
恰巧这个时候,一辆轿车停靠在周家门口,刚跟邻居唠几句的周济民看向轿车。
“您好,腿没事了吧?”
冉秋叶摇摇头,想要下车,却差点摔倒,痛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对方,周济民皱眉道:
“还下来干嘛呀?等下直接让鲁哥送你回去就可以了。”
不远处的何雨柱,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禽兽,放开我的未婚妻!
怒吼一声,何雨柱直接冲了上来,一记撩阴腿,朝着周济民的腰轰了过来。
后者反应速度不慢,但还是被对方碰到了衣角,搞脏了衣服。
闪身之后的周济民,看到摔倒在地的何雨柱,忍不住皱眉:
“何雨柱?你是不是疯了?”
鲁靖元已经过来了,站在何雨柱前面,作出战斗姿态。
冉秋叶痛呼了起来,这周济民真不靠谱,还不如不扶自己呢,害得她又摔了一次。
“你才疯了,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个有妇之夫居然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你搞破鞋啊你,而且她是我未婚妻你知道吗?我打死你!”
何雨柱怒气冲冲,一边怒吼,一边站起来又想打周济民。
然而鲁靖元直接把何雨柱给放倒了。
什么四合院战神,浪得虚名!
压根儿不能挡住鲁靖元一招。
虽然鲁靖元看着不是很壮很吓人那种,可力气也不小。
所以收拾起何雨柱来,跟玩似的。
“她是你未婚妻?”
周济民惊讶地看了冉秋叶一眼,后者却脸红地摇头,因为腿疼,她都不敢开口说话。
“是,怎么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混不吝的何雨柱又犯傻了,虽然现在被鲁靖元被按在地上,但还是不忘威胁周济民几句。
后者只觉得好笑,记忆中,傻柱压根儿没跟冉秋叶结婚,因为冉秋叶没看上何雨柱。
毕竟冉秋叶这人有文青病,怎么可能看得上何雨柱?
并且,何雨柱对门还住了一个秦淮茹,她不可能让何雨柱相亲成功的。
要知道秦淮茹可是硬生生拖了何雨柱十几二十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没点手段呢?
“你说她是你的未婚妻,那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跟你相亲了?她答应你了吗?”
心里笑着,但周济民不动声色地询问,同时还看向冉秋叶。
后者大羞,顾不得疼痛,直言表示她不认识何雨柱,不知道他是谁,她还是单身呢。
这下可轮到何雨柱傻眼了,“你不是今天中午来我家相亲的吗?我是何雨柱啊,阎老师没跟你说吗?”
“你就是何雨柱?阎老师可没跟我说相亲的事,只是说让我去吃顿饭,说是你做饭很好吃。”
噗!
听到冉秋叶的话,周济民不厚道地笑了,阎老抠是真的能干出来这样的事,也只有这样才能给傻柱一个交代。
连哄带骗地把冉秋叶带到四合院,吃顿饭,他阎老抠就可以闪了。
借口离开之后,剩下的事,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就靠何雨柱自己发挥了。
而阎老抠自己也心知肚明,秦淮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只要秦淮茹搅合了何雨柱的相亲,那么这件事就此打住了。
他阎老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傻柱送的礼收入囊中,还白嫖了傻柱一顿饭,而他自己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动嘴劝说冉秋叶来四合院吃顿饭而已。
这个算计,阎老抠的小算盘分分钟能算出来。
可是,何雨柱听到冉秋叶的话,整个人都傻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周济民的笑声,冉秋叶认真的表情,无一不是证明了后者的话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么就是阎老抠说谎了。
啊!
!
坑了他两斤猪肉,还让他赔了棒梗五块钱和一盘东坡肉,阎大爷,给老子等着!
几乎要吐血的何雨柱,已经没脸继续待在这里,让鲁靖元松开他,然后灰熘熘地跑了。
远处盯着这一幕的棒梗,无语至极,对何雨柱也失望透顶。
妈的,废物!
就这,还想当我爹?
没能给周济民制造一点麻烦,棒梗很是不甘。
可想起以前的经历,他又不敢跟周济民龇牙,只能隐藏起来,等待机会。
门口,周济民收回目光,何雨柱都跑了,再把冉秋叶打发掉,糟心事就没了。
后者此时很生气,脚还很疼,还有些羞涩难堪,心想今天出门应该没有看日历,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事?
却说此时,老三从外面回来了,喊了一声大哥,又惊讶地望着冉秋叶,喊了一声冉老师。
“周济康,你住这里?这是你大哥?”
顾不得羞涩,冉秋叶也很惊讶地问了一句,看到老三点头,她又失神了一会儿。
这世界可真够小的。
没想到她只教了一年的学生,居然还能在几年后见面。
周济民没有插话,反倒是对鲁靖元道:
“鲁哥,把自行车绑在车顶,把冉老师送回家去养伤吧。”
冉秋叶和鲁靖元:“…………”
前者无语是因为她正在跟周济康叙旧呢,这就要被送回家了?
后者无语则是想说为什么又是我?
但周济民是领导,他也就腹诽一下而已。
于是,行动起来,把冉秋叶的自行车放到车顶上,绑好。
而此时,丁秋楠她们也回来了。
“爸爸!”
周清娴她们远远看到了她们的爸爸,顿时欣喜地跑了过来。
旺财它们也跟着跑,甚至更快一些。
把三个小家伙抱起来,周济民笑哈哈地询问她们有没有想爸爸?
这还用说吗?
听着小家伙们脆生生的回答,他都不知道多开心。
外面千好万好,都不如家里好。
这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也正是他的追求。
但,冉秋叶却开心不起来了。
虽然她对周济民直男的印象深刻,但对方年轻帅气,还有车,明显就是年少有为啊。
这样的男人,只要遇到了,多少会有一些好奇。
可现在嘛,这个好奇心刚升起的小火苗,就被浇灭了。
她能开心吗?
不能!
所以,她也息了跟周济康打听他大哥的事。
有妇之夫,不能招惹。
尽管刚才何雨柱已经说过了,但她刚才可疼着呢,哪想那么多呀?
推着婴儿车的丁秋楠走过来,温柔地看了一眼周济民,又看了看冉秋叶道:
“回来了,这位是?”
车上的冉秋叶,腿还绑着十分显眼的白色纱布,丁秋楠也猜到了,应该是车祸。
“哦,这是冉老师,以前教过老三,今天刚巧碰到了……”
简单解释了一下,周济民又被小不点拉扯了一下头发,然后赶紧把小不点从后背放了下来。
孩子多,他就别想闲着了。
丁秋楠笑着跟冉秋叶聊了几句,鲁靖元也已经绑好了自行车,那便出发吧。
等车子一走,门口闹腾的事很快就过去了。
回了家,准备吃饭。
午餐是黄小花做的,肉比较多,但新鲜蔬菜也不少。
“总算吃上这些反季节蔬菜了,济民,还得是你在家,要不然,我们冬天都吃不到这些菜啊。”
餐桌上,看到翠绿翠绿的菜叶子,丁秋楠很是感慨。
周济民笑了笑,给小怡夹了几片蔬菜,道:
“放心吧,以后家里都不会缺这些菜了。”
反季节蔬菜的出现,确实丰富了大家的菜谱,但也让钱包缩水了。
可吃得起反季节蔬菜的人,差这点钱吗?
压根儿就不差!
那些没钱的,也不会买。
所以,这些蔬菜,只是让有钱人多了一个选择而已。
“对了,下午有空吗?要不去一趟我爸妈家里坐坐?”
丁秋楠问这个事,其实就是想让周济民把她弟弟的事告诉她爸妈。
报个平安嘛!
都这么久了,一个消息都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有时间,我没问题的。”周济民点头说道。
这事就算丁秋楠不提,他也会说的。
除了老丈人家,还有老杨那边,也要去坐一坐。
关系不常走动,很容易就断了。
“爸爸,我也要去外婆家。”
一听这个,三个小家伙最积极了。
南锣鼓巷四合院,前院孟家。
孟振华正在看书,他准备走周济民的老路,考取一个电工证,然后取去红星公司当实习工人。
现在内卷严重,只能这么干了。
靠他爸孟潇行拿钱买工作岗位,行不通。
因为没那么多钱啊。
正安心看着书呢,门外那边就传来震天响的动静,令他都吓了一大跳。
等他站起来,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对面的阎家大门已经被傻柱给踹开了。
“阎大爷,退钱!”
何雨柱很生气,后果十分严重。
知道自己被耍之后,他已经无所顾忌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相亲对象是骗人的,压根就不是什么相亲对象,就是阎埠贵花言巧语,来骗吃骗喝的。
钱也没了,肉还给了阎埠贵,这口气,他何雨柱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大门被踹,发出巨大的响声,吓得阎埠贵一哆嗦,阎解娣躲在她妈身后。
最惨的还是阎解成,他正在自个房间,准备跟五姑娘来个亲密接触呢,没想到被这声巨响一吓,直接就软了,脑子里幻想的于莉美女也不翼而飞了。
他那叫一个怒啊,事关自己的子孙后代,今天说什么也要找人算账。
走出来一看,却看到自己父亲被何雨柱连连逼问,一个劲儿的说退钱。
愤怒中的阎解成,更加愤怒了。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啊?”
如愤怒的公牛一样,阎解成撞开了何雨柱,目光犀利地盯着后者,一字一句地道:
“就是你踹我家大门的是吧?刚才吓到我了你知道吗?大家都说你是傻柱,还真没说错,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何雨柱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怒骂回怼:
“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你爸骗了劳资两斤猪肉,说什么介绍冉秋叶老师给我认识,让我们相亲,阎大爷,我都想赞您一句,您这算盘打得可真够响的啊。”
“要不是我今天跟冉老师对峙过,我还不知道您就是骗冉老师来我吃顿饭,压根就不是相亲。”
“阎大爷,你缺心眼啊你,退钱!”
“还有你阎解成,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一事无成,成天晃悠,你丢脸不丢脸?不是有病是什么?”
火力全开的何雨柱,倒是条理清楚地吐槽了一堆,心情莫名爽了不少。
老抠一家,都目瞪口呆。
阎埠贵更是气急败坏地辩解,可何雨柱已经说过了,他跟冉秋叶对峙过,要不是阎大爷不怕丢人,那就三人再当面对峙一次。
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阎埠贵顿时哑火了。
哪敢这样对峙啊?
真要是很这样的话,阎埠贵的脸,彻底没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没脸没皮了,但为了给这个家增加一些进项,他能怎么办?
一想到要退钱给何雨柱,阎埠贵更是难过又心疼,不给还不行。
要是何雨柱闹到街道办或者派出所,吃亏的还是他阎埠贵呢。
那就打欠条吧!
然而,何雨柱哪里是那么好湖弄的?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都被老抠骗过一次了,他傻柱再傻也知道,老抠不可信啊。
何况他何雨柱,不傻!
正当阎埠贵骑虎难下,准备妥协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孟振华回头一看,惊得喊了起来,鬼呀!
其他几个玩耍的小孩,也是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跟着前后脚进来的刘光福,看到那个身影,也是忍不住停下脚步,这味道实在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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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应该是很久没洗澡了吧?
一听孟振华叫魂似的鬼叫,还说有鬼,刘光福也是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却止不住地好奇。
阎家门口,何雨柱、阎埠贵他们全都出来了。
瞧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个人影,披头散发的,还看不清脸,大家都心里害怕。
仔细看了一下,阎解成壮着胆子上前一步,询问道:
“你是谁呀?怎么跑我们院子来了?不说话就赶紧出去,别在这里吓人。”
人影慢慢移动,看向阎解成,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
“呵呵,阎解成,你还是这么不懂得尊敬老人啊,你们都是来欢迎我的吗?”
被吓得后退一步的阎解成,伸出手指着对方,很快就脱口而出,“你是棒梗的奶奶?”
嗡!
大家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才是四合院的无赖之神啊。
贾张氏!
一个四合院众人差不多快要忘记的人了,几年前,她跟周家斗得多狠呐,大家都挺害怕的。
特别是去了监狱没多久,又装疯卖傻地遣返了,把周家的老房子给霸占了。
后来被周济民发现了,派出所公安来抓她的时候,贾张氏的战斗力,令人胆寒。
那个时候,四合院的众人,谁不知道贾张氏,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妥妥的四合院大无赖啊。
可现在才过去多久?
60年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三年多不到四年的时间啊,不是说被判了五年吗?
咋地又回来了呢?
难道是越狱?
“棒梗他奶奶,现在才第三年,你不是被判了五年吗?你该不会是越狱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敢回来?”
目光闪烁,阎解成也不害怕了,打什么鬼主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贾张氏是什么人?瞬间就明白了阎解成的言外之意,冷笑道:
“去报警呗,我怕什么?我要是怕的话,我就不会回来了。”
她可是刑满释放,而不是越狱。
至于为什么她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在里面表现良好,获得减刑了,所以才可以提前回来。
从她进去之前的满身肥肉,到现在瘦骨嶙峋,完全是大变样的形象,就可以猜出她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绝对是她的噩梦!
阎解成迟疑了,看得出来,贾张氏是有恃无恐,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没接话,但阎埠贵还是讪笑着站出来,说了几句场面话。
没等贾张氏回应,门口又来人了,是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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