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结束,返校的路,就像期待已久的即将要踏上的旅途,那种激动充满了小心脏,通往春天的那趟列车,终于让在月台上等了太久的人们盼来了。
早晨九点半安岸按放假前约定,准时出现在了客运站,等了再生一个多小时,也没有等到,原本酝酿了一个寒假的想念凝结成的激动融化成小失落,想他大概是有事不会来了。于是一个人去书店逛了一下。
他们没有手机可以联系,因为学校管的严,手机是会被没收的。安岸的妈妈提过要给安岸买手机,但是安岸不要,她是一个特别遵守规矩的人,包括学校的规章制度。于是再生也没有要求家人买手机,因为他唯一想联系的人只有安岸一个。
于是只能约定好一个具体的时间,等不到的话,就各自会学校。
安岸逛到十一点又返回客运站,准备回学校的时候却遇到了再生。
许久不见的两人,第一眼便展开了笑容,微笑着微笑着,一直到微笑变成傻笑。
“好久不见。”安岸抿着嘴唇害羞地说,再见就像是一次全新的相遇。
“好久不见。”再生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安岸递给他一瓶草莓乳饮料,就跟他第一次送给她的一样。回忆就像被揭开的瓶盖,香味四溢,在他们的脑海里穿梭。
再生找了一家餐厅邀安岸一起吃饭。
“我们还是回学校吃吧,外面太贵了!”
“没事,不贵的,放心,我有钱。”再生得意地说,这点小钱花得很值得。
“可是我不想花你的钱。”安岸皱了一下眉头。
“你这样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好吧,那回学校了轮到我请你吃饭。”
“我们之间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不想占你便宜。”
“我可没有便宜让你占的,我只想占你便宜!”再生凑近安岸的脸,安岸赶紧别过脸。
“走吧!”她扯开话题。
点好了单,等着上菜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尴尬。可能是许久不见,有些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于是安岸就找话题聊。
“猜脑筋急转弯怎么样?”
“你说说看。”
“第九次结婚,打一个国外著名的城市。”
“不知道。”
“八(巴)离(黎)啊”,再来“排队上厕所?”
“不知道。”
“轮(伦)蹲(敦)”
这次再生到是笑了。
“算了,我还是给你讲笑话吧!”再生每次都说不知道,完全是她自己在自问自的,有点无聊。
“嗯。”
“从前有个精神病医院的院长决定每一层选一个楼长。可是他不想花钱聘请别人,就决定在精神病人中选比较聪明的人来当。他问第一个精神病人,可以用来听的是什么,那人回答收音机啊,于是院长任命他做一楼的楼长。”
“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吗?”
“哎哟,精神病人,只能问这种智商的。”
“好吧。”再生笑着,觉得这个笑话的水准应该不高,听上去有些降低智商。
“你听我继续说啊,不要再打断我。”
“好,你继续。”
“他又问另一个说可以吹出凉风的是什么,那人回答是空调,于是院长任命他做二楼的楼长,院长又问那可以看的家用电器是什么,等下我忘记了,我刚要说到哪里来着,可以看的是……”
“电视机嘛!”再生一脸的不屑,心想到底这个笑话要什么时候才有笑点。
“对,对,就是电视机,那你就做三楼的楼长吧。”
再生先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安岸因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了,狂笑不止。再生便也明白了,也跟着笑。
“以后就叫你三楼楼长哦!”安岸一脸挑衅。
“不要,太难听了!”
“怎么会?楼长!”
吃饭的时候,安岸看到再生抖腿,就问他,“干嘛抖腿啊?”
“你不懂了吧,这叫节奏!”
吃完饭,再生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口香糖,拆开其中一支,然后说:“来,一人咬一半。”
“恶心。”安岸白了他一眼。
“好,我恶心。”
“你不恶心,不恶心行了吧。”
“这是我的天性”他坏笑。
“把手伸出来。”
她把手伸出来并问他:“干嘛?”
他把手放在她手上说:“牵手啊。去坐车回学校。”
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不要!”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再生突然一脸的严肃。
“你说。”
“我牵你的手,你为什么总是松开?”
“这个。”
“你在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不习惯跟人肢体接触,我一直都这样的。”
“一直都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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