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欢没有继承叶时国的大鼻子眯眯眼和招风耳,但完美继承了对方的嗜好。
比如赌和烟酒。
而老大叶继喜恰恰相反,随了叶时国的长相,但从不碰赌,也不沾烟酒。
有过上一世的前车之鉴,这辈子叶欢自然不会再碰赌了。
至于烟酒能戒就戒,就算戒不了,也得少喝少抽,终归是伤身体的东西。
何况喝一辈子酒,丢一辈子人。
上一世丢人丢够了,这辈子叶欢不想再丢。
吃过晚饭,叶继喜夫妻就回了新房子,叶欢回楼上看书。
叶小双临睡前还是不放心地敲响了叶欢房门,再三叮嘱对方要说话算数,明天早上务必要喊她起床上街买自行车!
一夜无话。
天刚麻麻亮,睡了四个小时不到的叶欢就醒了。
背诵了一组英语单词,又将在学校做过的政治试卷上的题目和答案,来回往复的看了两三遍才罢休。
简单的洗嗽过后,叶欢就出门上了江堤散步,呼吸下清晨的新鲜空气。
等看到江里有鱼船靠岸,叶欢想到自从回来到现在还没吃过江里的鱼鲜,不由得食指大动。
船老板叫叶芳民,今年五十多岁,同村隔壁大队的。
要算起来,两家还是出了五服的亲戚。
按辈分,叶芳民还得管继字辈的叶欢叫一声叔。
不过这都已经21世纪了,早就不兴这一套了。
“楠楠爸,今天有什么好东西给我来点。”
叶欢看着挑了一担子渔获的叶芳民爬上江堤问道。
叶芳民将担子从肩上放下笑道:“今天没什么好鱼,虾子倒是有不少,你称两斤回去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盖在箩筐上的麻袋掀开。
叶欢在两个箩筐前看了看,白虾没多少,四五斤左右,剩下的都是江里常见的草鱼鳊鱼花鲢什么的。
“给我来两斤虾子,还有这个鳜鱼虽然小了点,但两条勉强够一碗都给我吧!”
叶欢一边说着,一边从箩筐里拿了个方便袋将鳜鱼装上。
叶芳民干净利落地将倒了些白虾进方便袋,然后挂在杆秤的钩子上。
“二斤二两,算你二斤给三十块钱,这两条鳜鱼算一斤,给个四十块钱就行了。”
叶芳民笑着系好方便袋递到叶欢手里说道。
叶欢当然晓得自个儿是占便宜了,像这种江里白虾放到菜市场二十块一斤不还价,人家抢着要。
这两条鳜鱼虽然小了点,但一斤多怎么也得二十多块钱。
不过叶欢也没客气,二话不说就付了钱。
虽然两家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但叶芳民跟叶时国的关系不错,从小穿开裆裤玩到大的。
一起玩牌喝酒是常有的事情。
叶欢曾听老妈提起过这两位的丰功伟绩。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这两个家伙跟人在长江跑船,当时年轻气盛赤手空拳干跑过七八个上船的土匪。
不过叶欢倒是没听过老头子提起这事。
叶时国这人虽然浑的很,但他一直告诫叶继喜和叶欢兄弟俩个出门在外,忍字当头,不要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