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终于畅快地解决了内急之困。
他心满意足地收起卫生纸,整理好衣衫,准备回到宴厅继续享受美食。
刚踏出茅房,家丁便笑盈盈地迎了上来,一脸热切地问道:“岑大人,您用完了?感觉如何?”
岑文本哈哈一笑,拍了拍家丁的肩膀:
“好!非常好!”
家丁得意地笑道:
“大人满意就好。明日小的带您去清风大市场逛逛,那里的新奇玩意儿还多着呢!”
两人谈笑风生间,不知不觉便回到了宴厅。
然而,岑文本一进门,却发现宴席上多出了一个不速之客——猖县的苟县令。
这苟县令长得贼眉鼠眼,看上去就不是个善茬。
岑文本一见他,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厌烦。
这苟县令之前就没少给自己行贿,希望自己能在朝中为他美言几句,助他升官发财。
可岑文本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收了钱,却从未帮苟县令办过一件实事。
如今这苟县令突然造访,岑文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他担心苟县令是来讨债的,毕竟自己收了他的钱,却一点忙都没帮上。
但其实,苟县令此番前来,目的还多着呢!
自从清风县大市场开张后,各国、各地的人都纷纷前来这购买新奇物品,清风县简直成了个繁华的贸易中心。
然而,正所谓人红是非多。
这生意一红火,就引来了不少红眼病。
苟县令这次来清风县,就是听说了季正洋制冰之法是从猫儿山采的石头,想来分一杯羹的。
果然,苟县令一见到岑文本,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说道:
“岑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岑文本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
“苟县令客气了。你不在猖县好好待着,跑这清风县来,有何贵干啊?”
苟县令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几分。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岑大人您回来了,特地来拜访一下。”
然后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道,
“岑大人,您可知那猫儿山最近出了什么新鲜事?”
“猫儿山?”
岑文本一听这三个字,就脑瓜子疼。
他揉了揉脸颊,将屁股在椅子上挪了挪,坐得更直了些。
似乎想努力摆出一副中书令大人的威严来,震慑住这个难缠的苟县令。
“哦?猫儿山的事?
那季正洋不是已经摆平了山匪吗?
还能有什么事儿?”
苟县令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
“大人啊!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起来说话,什么事?”
岑文本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
苟县令站起来,气鼓鼓地说道:
“大人,您说说看,那猫儿山是不是我们猖县的地盘?”
“算是吧,猫儿山在清风县与猖县交界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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